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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五皇决定携挚友登基》 30-40(第6/45页)
夏油杰:“”
夏油杰诚恳发问道:“悟,我最近总觉得脑袋里蒙着一层雾,你说这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对?”
五条悟哈的一笑,揽住他的肩膀:“你小子,本来就不怎么聪明吧。”
“我一直都很聪明。”
“真的假的?”
“我当然会说是真的。”
大概是他的脸色不怎么好,五条悟一通耍宝之后还是认认真真地关心道:“干嘛?你身体不舒服吗?”
“不,很舒服,没有比现在更惬意舒适的时光了,但我又觉得很不安,我觉得我应该尽快结束这个局面。”
“”
“悟,你说,我们是不是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五条悟歪着头想了半天,摇了摇头,“想不出来。”
“是吧,我也想不出来。”
他们又在树荫下百无聊赖地发了会儿呆,夏油杰一直在思考夏天过后自己有什么非做不可的事,慢慢的,他想到了更遥远的东西:“悟,你有想过未来要怎么办吗?”
五条悟思考一会儿:“嗯——未来吗?还是跟现在一样咯,做高专的咒术师。”
毕业后,他们虽然不会继续在高专上学了,但依然可以挂在高专名下,从高专接任务,从高专领工资,听从高专的调派,走高专的渠道晋升,高专的咒术师大部分都是这样的,只有少部分会在高专担任老师或者领导层。
夏油杰今天格外关心他的未来:“悟,你不打算回家吗?”
“哈?京都?不回,回那里干嘛,无聊得要死。”
“”
夏油杰露出思索的表情。
说起来,悟一直都不太喜欢京都呢,他们偶尔去京都做任务,五条悟也只是兴致勃勃带他去吃京都最好吃的店,至于其他的,每次提起都是一副很嫌弃的样子,说是每天见到烂橘子的话连周围的空气都会变得污浊。
他怎么会愿意呆在京都,和讨厌的那些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呢?
五条悟又问他:“那你呢?杰,你想干什么?”
“我?我应该是想干点有意义的事情吧。”
“哇,那算什么答案啊,你现在的‘正论’不就是超有意义的事情吗?”
“嗯但是我觉得,我还得做得更好才行。”
他说出这句话便意识到了什么。
自己如此期盼着这个夏天快点过去,会不会是觉得夏天之后自己要尽快“做得更好”呢?
这是一种毫无缘由的冲动,但又十分迫切。
夏油杰的脑中划过一些片段,正在他快要想起什么的时候,旁边的五条悟一巴掌拍在他背上,把他脑子里的东西全部打掉了。
“可以啊,杰,那你小子就取代今井,成为新的校长吧!成为校长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全校装空调!”
夏油杰:“”
夏油杰干巴巴地接话道:“不太好吧,取代今井校长是夜蛾老师的梦想。”
“是吗?也是哦,有礼貌的优等生不会抢班主任的饭碗,但是老老实实等夜蛾退休再当校长又太久了,那这样,杰,取代乐岩寺,成为京都校的校长!”
夏油杰:“”
这家伙就差把“他老,他死得早”写在脸上了。
夏油杰忍不住吐槽道:“这个晋升路线更加莫名其妙吧,悟。”
五条悟满嘴跑火车道:“那我们就取代总监部,成为咒术界的领袖!”
“!”
忽然间,夏油杰如遭雷劈。
他,好像想起了什么。
首领,领袖,咒术界的领袖,旧总监部,五条悟——
他张了张口,几次尝试之后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悟,你想做这件事吗?”
“哈?当领袖?不要唉,老子才懒得管理别人呢。”
夏油杰猛地捂住额头,漫长的夏天终于被撕破,他想起了一道白色和服的身影。
白色和服的少年站在黑暗与血色交织的世界里,笑得从容而愉悦,让所有人感到畏惧。
那是一个让他万分痛苦的身影。
但随后,白色的迷雾再次出现在夏油杰的脑海里,试图掩盖住这抹白色。
不,不行。
不可以盖住他。
他一个人过得很孤独,很寂寞,很痛苦,他在为了所有人过自己最讨厌的生活。
所以自己不能让他一个人。
绝对不能。
夏油杰死死捂住额头,手背青筋暴起,旁边的五条悟一下子搭上他的肩膀,急道:“杰,你怎么了?!”
夏油杰挣扎着睁开眼,看到了那个无忧无虑,跟记忆中一模一样的五条悟。
是他最怀念的悟。
可是——
他已经答应要跟那家伙一起战斗了。
「我们,一言为定。」
就在这个时候,夏油杰的耳边突然传来另一个五条悟的声音。
「你也该醒了吧,杰。」
夏油杰蓦然睁大眼睛。
一切的幻觉褪去,他跟近在咫尺的五条悟四目相对。
“!!!”
不是穿着白衬衫,戴着小圆墨镜的五条悟,而是穿着纹付羽织袴,一身新郎打扮的五条悟。
面面相觑中,之前的记忆终于回归大脑。
夏油杰:“!!!”
五条悟咧嘴一笑,“哟,醒啦?这还真是唤醒夏油杰的万能咒语啊。”
夏油杰猛地起身,错愕道:“悟,你”
五条悟伸手扯了扯夏油杰头上的白棉帽,好奇道:“戴这个好玩嘛?”
夏油杰却没有理会他的小动作,他张开双臂,猛地抱住了五条悟。
五条悟一怔。
夏油杰的白棉帽几乎挡住了他所有的视野,但他可以清晰地闻到夏油杰的气息。
夏油杰闷闷道:“我回来了,悟。”
五条悟先是怔住,随后慢慢勾起嘴角,下一秒,他用大手按住了夏油杰的帽子,强劲的气流炸开,周围那些半透明金色狐狸全都被五条悟撕得粉碎。
一身新郎装的五条悟笑着回抱住夏油杰,白皙的脸上泛着一丝异常的潮红,显然还没有从那种熏熏然的感觉中彻底脱离:“怎么,杰做了什么很特别的梦吗?”
夏油杰说:“做了个很没出息的梦。”
“哦,有多没出息?”
“不告诉你。”
“你什么态度啊,新娘酱,对自己的阿那达(?老公)应该有问必答,态度恭敬吧。”
“你是什么封建欲孽。”
“老子,刚刚也做了个梦。我们在梦里并肩作战,很愉快,那是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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