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只想守寡: 22、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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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隐舟端着汤药走进营帐,叶攸宁没有发现他,正侧卧在榻上,手中拿着一卷文书,专心致志的研读。

    “咳……”喻隐舟咳嗽了一声。

    叶攸宁这才发现了喻隐舟,将简牍放在一旁,道:“君上。”

    喻隐舟细细的观察了一番叶攸宁的表情,没有甚么特别的,无论是羞赧、别扭,还是不好意思,通通无有。

    喻隐舟很是奇怪,那日叶攸宁与自己亲吻的举止分明青涩而懵懂,倘或真的是第一次亲密,为何今日见到孤,还能镇定自若,难道……

    难道叶攸宁便一点子也不害羞?

    叶攸宁奇怪的看着喻隐舟,道:“君上有甚么事儿么?”

    喻隐舟又咳嗽了一声,总之,暂且哄一哄这个太子,成就大事业,孤总是要放下一些身段儿的。

    喻隐舟说服自己,阔步走过去,道:“汤药熬好了,来饮药罢。”

    叶攸宁平静的道:“多谢君上,不过……像这样子的小事儿,君上下次交给寺人便好。”

    喻隐舟:“……”

    孤亲自给他端药过来,叶攸宁好似一点子也不欣喜。

    喻隐舟干脆坐在软榻边上,打起一百二十分的温柔,完全不似之前的冷战,道:“这汤药,还是趁热饮,才能发挥功效,来,孤喂你。”

    叶攸宁微微蹙眉,有些迟疑的看着喻隐舟。

    喻隐舟宽大的手掌托着药碗,另外一手握着一把小匕。

    在这个年代,小匕可不是匕首的意思,而是汤勺,但小匕的容量不高,甚至有些浅,一次性能舀上来的汤水实在太少了。

    倘或按照小匕的容量,叶攸宁难得有些犯愁,这么一大碗汤药,要喝到甚么时候,才能饮完?

    喻隐舟会错意,还以为叶攸宁蹙眉,是因着汤药苦涩,谁又爱吃汤药呢?

    喻隐舟温声道:“乖,良药苦口,还是要趁热饮的,来,孤喂你。”

    叶攸宁:“……”

    如何能与喻隐舟隐晦的阐述,又不伤害喻隐舟的自尊心呢?

    叶攸宁委婉的道:“君上,攸宁自己来便可。”

    “小心烫。”喻隐舟仍旧是一副温柔的模样,用小匕舀起一勺褐色的汤汁,体贴的吹凉一些,送到叶攸宁唇边。

    叶攸宁抿了抿嘴唇,一言不发抬起手来,直接抢过喻隐舟手中的药碗,打直纤细白皙的天鹅颈,咕咚咕咚咕咚三口,竟是豪爽的将汤药全部饮尽。

    喻隐舟:“……”

    喻隐舟看着叶攸宁“豪迈”的模样,太子饮药的样子,与平日里弱不禁风的脆弱姿仪,好似……好似不太一般。

    因着豪饮,褐色的汤汁顺着叶攸宁的唇角不甚滑落,与叶攸宁白皙的天鹅颈形成鲜明的对比,一时令喻隐舟疯狂心跳,犹如战鼓。

    喻隐舟眯起眼目,下意识伸出手,单手托住叶攸宁的面颊,指腹轻轻一蹭,将叶攸宁唇角的药汁擦拭下来。

    细腻的触觉令喻隐舟一愣,孤在做甚么?分明只是来哄一哄这个太子,叶攸宁饮了药,自己的任务便完成了,何必为他擦嘴呢?

    “君上?”叶攸宁奇怪的看着喻隐舟,喻隐舟总是走神,看着自己的眼神,时而出神,时而带着一股狠戾,便仿佛一头恶狼,看到了白白嫩嫩的小羊一般。

    “咳……”喻隐舟咳嗽了一声,赶紧回过神来,只觉自己的嗓音都变得沙哑起来。

    叶攸宁道:“君上,今日的汤药之中,可是加了不少石蜜?”

    “石蜜?”喻隐舟蹙眉。

    叶攸宁点点头,道:“今日汤药的味道,与平日都不一般,似是加入了不少石蜜。”

    叶攸宁因着有善于烹调的人设在,所以他的味觉天生很灵敏,虽叶攸宁对药材一窍不通,但他能尝出,今日的汤药加入了石蜜,味道苦涩而回甘,和平日里的汤药都不一样。

    喻隐舟的脸色立刻严肃起来,道:“汤药便是平日的汤药,乐镛并未改过药方。”

    说到此处,喻隐舟沉下脸面,喝令道:“去找乐镛过来!”

    寺人着急忙慌的跑出营帐,去寻医士乐镛,喻隐舟握住叶攸宁的双肩,道:“快,吐出来,把汤药吐出来。”

    叶攸宁也不知是不是药效起了作用,只觉得脑海混混沌沌的,仿佛蒙上了一层薄雾,犹如雾里看花,朦朦胧胧,并不真切,意识和反应都变慢了许多。

    叶攸宁轻轻撩着眼皮,缓慢的“嗯?”了一声。

    “叶攸宁?”喻隐舟扶住软绵绵的叶攸宁,道:“你醒一醒!”

    喻隐舟的心窍中燃起一股暴怒的火焰,有人在孤的眼皮子底下,在叶攸宁的药里动了手脚。

    咕咚……

    叶攸宁软绵绵的倒在喻隐舟怀中,喻隐舟连忙接住他,避免叶攸宁磕伤。

    叶攸宁轻笑一声,他的样子有些像喝醉,神志不太清醒,嗓音绵软的道:“嗯……好俊美的脸蛋。”

    他说着,摸了摸喻隐舟的面颊,纤细的掌心滑下,落在喻隐舟的胸膛上,再次绵软的感叹:“好大的胸……给孤摸一摸。”

    喻隐舟:“……”

    哗啦!

    帐帘子被打了起来,乐镛提着药囊快速入内。

    喻隐舟一把捉住叶攸宁不安分的手掌,冷声道:“快来给太子医看,这汤药之中,是不是下了毒物?”

    乐镛来不及作礼,立刻给叶攸宁诊脉,又蹙眉看了看药碗之中的残渣,狠狠松了一口气,道:“喻公放心,并非毒药。”

    “不是毒药,”喻隐舟箍住叶攸宁乱动的双手,道:“太子为何会如此?”

    汤药中的确加了一些东西,为了掩盖味道的不同,甚至加入了一些石蜜,也正是因着这些石蜜,令叶攸宁一下子尝出了不同。

    汤药并不致命,严格意义上,也不算是毒物,是能让叶攸宁镇定下来的药材,但是剂量有些大,致使叶攸宁浑浑噩噩,神志不清醒。

    乐镛蹙眉道:“这些药物虽只是镇定之用,但剂量极大,太子中毒在先,身子已然被掏空,但凡用药,比旁人都需仔细十倍百倍,这样的剂量对旁人无害,但对太子便难说了,幸而只饮了这么一次。”

    喻隐舟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嘭!!”狠狠垂了一下软榻。

    “呜呜……”叶攸宁本就昏昏沉沉,听到一声闷响,登时“本能”的委屈落泪,长长的眼睫湿濡,晶莹的泪水顺着殷红的眼尾淌出,打湿了喻隐舟的衣袖。

    喻隐舟拍了软榻便有些后悔,下意识看向叶攸宁,生怕把叶攸宁吓哭,真是怕甚么来甚么,叶攸宁果然哭了。

    因着他如今神志不清的缘故,眼泪比平日里来的还要迅捷,泪水如断线的珍珠,噼里啪啦梨花带雨的滚落下来。

    乐镛蹙眉道:“痛哭伤身,如今太子的身子,再禁不得半丝伤害。”

    喻隐舟额角狂跳,连忙放轻声音,温声哄道:“别哭了。”

    “呜呜……”叶攸宁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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