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把疯美钓O认成老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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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关处就说,只是听着苏观的手机无休无止地震动,心头有个念想,一直驱使着她,要加入这场扰乱;或者是说,终止这场扰乱。

    苏观刚刚说完那句话之后,似乎是真的不开心了——她没再搭理顾奕西,而是径直去了阳台处站着。

    ……大概是真的生气了?顾奕西心下难得觉得几分不是滋味。

    她刚刚说的有什么不对吗?可苏观没道理生气。但是,苏观从她身边路过的时候,那股汹涌澎湃、强烈扑鼻的苦橙香气却确凿无疑地说明了这一点。

    苏观现在的情绪很强烈,连带着信息素的释放都变得迅猛。

    而她正好处于发热期。

    顾奕西杵在原地,遥遥地看向落地窗前的颀长身影。

    巨大透明的落地窗外面朝的是苍翠青山,在林业人员的定期打理下,虽在晚间,也青绿如翡翠,现在更是泛着点点幽明的绿波。

    也更衬落地窗前的身影修长,人影柔和混杂着灯晕,愈发长身玉立,写不尽情意绵绵。

    顾奕西心里面倏地涌起了一个念头,心底,浓郁的欢喜肆意缠缚。

    她想,她应该走过去才是。毕竟是她的发热期。

    是她有求于人。

    ***

    苏观只是为了掩饰尴尬,才走到落地窗前面的。

    这里的环境相当好,很是清幽。

    晚间的风吹得凉爽,她正好站在这里透透气——毕竟自己老婆发热期来了,手机还有另外一个人在给她发消息,这样的尴尬事情可不多见。

    苏观并不愿意让自己持续处在尴尬的环境中,索性过来。

    她没拿出手机看。

    因为手机消息震动的频率如常,顾青还是有那么闲心,持续不断地给她发消息过来。苏观都懒得看了。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还是顾奕西的发热期。

    又到了该做的时候。

    正思虑着,苏观都没有察觉到鼻尖纷涌过来的清甜香气,愈发浓烈。

    在她意识陡然回笼的一瞬间,肩膀已经被一根纤长的指尖轻轻点住。

    苏观浑身一颤,香气和触感同时传来,手臂已经灵巧地攀上苏观的脖颈。

    热气不断呵在她的脖颈处。

    “我刚刚说错话了,”顾奕西的语气暧昧,另一只手极不安分地摸向腰间软肉,“不过我现在意识到了。”

    清甜的香气、暧昧的口吻,一下子封住了苏观的意识,她不敢动,艰难开口:“意识到什么?”

    “刚刚的话啊。”顾奕西说话,带几分含嗔带怪的情.趣.挑.弄。

    后背传来的并非隔着上好质地的旗袍布料,而是更为贴身绵软的触感。

    苏观吃惊,浑身上下如有电流通过,耳畔还在不断地有热气呼来:

    “怎么啦?已经忘记了吗?”湿润的感觉很快舐上耳垂,还粘连着同情意一样黏黏糊糊的情话:“既然她发短信可以随时随地,那我发.情是不是也可以?”

    她仍旧缠缚似的留在苏观身上,勾缠着她的脖子,低声笑道:“我知道,没方便到随时随地的地步,所以,就在这里就可以了。观观。”

    苏观被顾奕西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和话语吓得不轻,而始作俑者却完全肆无忌惮,还有闲心捏着她的下颌,逼她看向自己。

    “我发热期到了。”她声音依然含糊,“看向我、关注我、抚慰我,很难吗?”

    苏观深深地吞咽了一口唾沫。

    她轻轻一侧头,目光就沿着那明晰而又精致的锁骨线向下,胸前峦峰深壑,半头鸦发坠落,绞在一块。

    如今也是深秋季节,晚间大多都是凉风习习,扑面清爽宜人。可是,一旦当热潮袭来,也不会地轻易退去。

    褪去的是衣衫。

    不知何时,严肃端庄的盘扣已经松开了,以往那颗扣子总是扣得最为紧实,严防死守,不会在别人面前泄出任何一分旖旎。

    下摆摆被推至腰间,露出旖旎雪肤。

    落地窗透明巨大,倒映着满山苍翠和一室春光。

    肩胛处仅仅用一件单薄的衣料抵着,再往后就是光可鉴人的透明窗户。

    顾奕西紧紧地抓着唯一可供抓住的人,用挠破的力气,在她的身上留下深红浅绯色的指痕。

    以往她都是这样在苏观身上留下痕印的,只不过这次她的决心更大。

    两种信息素味道在空气中缠卷、蔓延,浸润的水意无孔不入,流声潺潺,不绝于耳。

    镰月如钩,摇摇晃晃地爬上东天。

    水中的月亮摇晃着,翻涌着。

    一切好像平常。

    顾奕西喘着气,低低地靠在苏观身上,带着纾解过后的欣慰与餍足,往她的耳边呵着热气:“你说,这场景会不会熟悉?”

    但这种触感并不像那天的那扇厚实木门。

    她的声音也无需压抑,无需吞没。

    苏观闷闷地应声,抬头的时候,眼瞳里面只能装下同样大汗淋漓、同样湿漉漉的顾奕西。

    她的眼睛是湿的,脸庞也是湿的。全身上下,整个人就像是浸润在水里面一样。

    她俩都是一样的。

    顾奕西抬手,用满怀爱意的眼神看向苏观,再轻轻撩去她紧紧贴着头皮的几根发丝,声音仍旧压得很低:“你看看,这都湿透了……像什么话?”

    苏观“咕咚”一声吞咽了口唾沫,语气尽可能地保持平静,她看着顾奕西泛红的双颊,像蒸熟的蟹,热腾腾却又湿漉漉。

    她张了张唇,说道:“你也是。”

    头发同样一绺一绺地贴着额,水润、盈透。

    黏连着,湿透了。

    热汗浸透发丝,清泪沾湿长睫,无论唇畔还是何处,呵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

    “这次结束了。”苏观说。

    顾奕西闷闷地“嗯”一声,盯着苏观后颈的腺体:那里同样泛着樱红颜色。

    像诱人采撷的果实,摄人心魄的信息素味道就从这里逸散。

    学校的生理课上也讲过这种现象。在有些优秀的、等级高的Omega身上,存在标记Alpha的能力。

    如果双向标记的话,两人这一辈子就算是绑定了。

    ……别人都说她身体不好,其实只是在挑选配偶这里出了问题。

    自从苏观出现之后,她的气色好上不少。至于更深层次的身体变化,料想也是不错。

    顾奕西微闭了濡湿的长睫,点点斑驳的银色月光洒落,落在泻出的雪肌上。

    银月如钩,微风习习。

    可就在刚刚,顾奕西的身躯像是被掷进了蒸笼里,反复地煎着、烹着,推至浪潮的高处,接着再从悬空中坠落。

    那个时候,天上的月亮也这么照着她吗?

    苏观不知道顾奕西在走神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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