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与卿: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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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酒的。”

    水开了,燕鹤正洗着茶具,闻言抬眸看了眼云广白。

    只是来吃喜酒?

    云广白避开他的视线,只当看不懂。

    贼无走空嘛。

    “呀,又是上次喝过的密云龙啊。”

    第46章 第 46 章 你就可着玉家薅是吧?

    燕鹤闻言再次看向他:“你认得密云龙?”

    密云龙是贡品, 一般只在皇宫,也偶尔赏赐臣子,按理, 江湖侠客不应该认得。

    云广白笑容僵了一瞬。

    完蛋,露馅了!

    父亲得过宫中赏赐, 他也跟着喝过不少,自然熟悉得很。

    云广白正在心中编造,便听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还真是你们啊。”

    几人同时回头看去, 便见玉家下人带着一位背着箧笥的书生往他们这边走来。

    云广白眼睛一亮, 兴奋的招手:“书生, 你也来啦。”

    来的可太及时了!

    徐青天加快脚步走进水榭,先朝着几人作揖施礼, 姜蝉衣云广白起身回了礼,燕鹤在煮着茶,只朝他微微颔首。

    待他们见了面, 玉家下人屈膝一礼,道:“燕公子,我家公子说诸位故友难得重逢,前院热闹喧嚣,此处静谧适合叙旧, 特意吩咐在此设一桌席面,待下轮席开, 便往这边上菜。”

    “公子敬完酒便会过来。”

    虽说是同几人传话, 但下人的礼却有意无意朝着燕鹤的方位。

    燕鹤点头:“有劳。”

    玉家多年没办过事,家主常年神龙见首不见尾,少公子也不喜在人前露面,以至于想要结交巴结的人力都没处使。

    如今好不容易办喜宴, 可以说是各方人马皆聚集在此,其中也多有些地方官,虽府城之主不会亲临,但也会派家中小辈过来。

    燕鹤这些年游历各地,知道他身份的人虽不多,但各个地方都还是有一些的,若他今日和姜蝉衣他们在前院吃席,免不得被人撞破身份。

    金酒得到燕鹤示意后,就去见了玉千洲,玉千洲知道姜蝉衣来,后又在宴席上撞见徐青天,这便吩咐特意在此设下席面。

    玉家下人离开,云广白不由感慨道:“玉公子不仅记得我们,还如此特殊优待,我认定他这个朋友了。”

    徐青天落座后,看了眼几人道:“我方才在前院见到了玉公子,玉公子说燕公子和姜姑娘也来了,便差人带我过来,我当时特别惊喜,原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了,没想到这么快就重逢了。”

    “看来,我与各位缘分未尽呐。”

    姜蝉衣颇有同感:“我也这么认为。”

    “我也很高兴与诸位重逢。”燕鹤舀好茶汤,分给几人,递到云广白跟前时,抬眸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

    云广白立刻就明白了,这茬怎么还没过去,不过好在他已经想好了说辞,道:“哦,方才被徐公子过来岔开了,我是在这段时间无意中听一位…朋友提及密云龙,并有幸饮了一盏,发觉味道与上次在燕公子马车里喝的一样。”

    燕鹤不知信没信,徐青天却已挑眉:“朋友?据我所知密云龙可是贡品,云公子在何处认识这样的朋友?”

    云广白闭着嘴不吭声了。

    倒是一时忘了自己塑造的形象,一个侠盗确实不应该认识那样的朋友。

    徐青天见此,眼睛一眯:“能被赏赐贡品的可不止是富,你胆子也太大了,那样的门户也敢去偷?”

    云广白眼眸一亮,这个借口他怎么没想到!

    少侠立刻做出一副心虚的神情:“嗐,也不是故意的,不就是顺手的事嘛。”

    “我也就是好奇,想尝尝贡品是什么味的,就只捏了一小撮走,没人察觉。”

    燕鹤,姜蝉衣:“……”

    徐青天突然又想起什么,道:“方才听玉公子语气,应当不知道你在这里,你怎么来的?”

    云广白便又将方才的说辞说了一遍,见徐青天半信半疑,他快速岔开话题:“半年不见了,你们这段时间都过得如何?”

    徐青天虽然有所怀疑,但将将重逢也不好继续质问什么,别过头道:“也就那样。”

    闻言,三人同时看向他。

    姜蝉衣问了几人都想问的问题:“这次考中秀才了吗?”

    徐青天先是一愣,而后想起院试刚过,他眼神微微一闪,摇头:“没戏。”

    几人默默收回视线,姜蝉衣眨眨眼,安慰道:“无妨,明年再试。”

    徐青天耷拉着的眼皮子抬了抬,不出意外,他明年要参加的就应是春闱了。

    “嗯,多谢姜姑娘,我一定努力。”

    姜蝉衣怕徐青天因落榜心情不好,忙转移话题:“我这段时间都在山上,过的还行,你们呢?”

    燕鹤:“我回了趟家,刚从家中出来。”

    云广白听完他们的故事,重重叹了口气:“只有我在经历毒打吗?”

    几人便又看向云广白,听他声情并茂的讲述他这段时间所受的毒打。

    “你们不知道,我这些日子过的那叫一个水深火热啊,也不知在鬼门关徘徊了多少次,大约还是命不该绝,又或是功德压身,这才能活着跟你们重逢。”

    姜蝉衣方才和他交手后就怀疑他这段时间可能过的很有些精彩,闻言便问道:“你偷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被人追杀?”

    徐青天面色一滞,默默将自己的凳子往燕鹤的方向挪了挪。

    “那怎么叫偷,我是侠盗,只盗贪官污吏,赚黑心钱的富商……”

    燕鹤抬眸淡淡看着他。

    云广白立刻解释:“玉家除外,实在是因为玉家太富了,我看着心痒手也痒。”

    “不过我盗来的东西都拿去救济百姓了,可没有私用一分,所以那不叫偷。”

    这事在去岁云广白盗了玉家的珠宝失踪后,他们通过珠宝的去处已经都知晓了。

    所以姜蝉衣换了个问法:“那请问侠盗,你又是盗何物被追杀?”

    云广白摸了摸鼻子:“这回可不是因为盗了什么。”

    在几人的注视下,他扬起眉头,一脸得意和神秘:“你们可曾听过江湖中有一位横空出世的赏金猎人?”

    燕鹤后来回了京对此并不知情,徐青天倒是听过一些:“确有此事,听说那人年轻不大,却一月连揭五张通缉令,全是穷凶极恶之徒,可他拼命拿下的赏金都拿去救济百姓了。”

    说罢还瞥了眼云广白:“这人大约也同你有一样造福苍生的志向。”

    姜蝉衣在来的路上也听过几句:“我这次下山也听人说起过,倒是巧,他也姓云……”

    姜蝉衣的声音渐弱,而后和同样反应过来的徐青天燕鹤同时看向云广白:“……”

    都姓云,这只是巧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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