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厂劳模和他的狗头军师: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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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不会感觉很亏?来这一趟,都没能看到流星雨。”

    “你脑子是不是有病?你都受伤了!”诸伏高明真想不通琴酒到底在想什么。

    琴酒乐得看他着急,说:“其实我刚刚看到流星雨了。”

    诸伏高明没理他,只加油门朝最近的医院驶去。

    “去组织的医院,已经止血了,没必要自找麻烦。”琴酒提醒他。

    诸伏高明看了眼琴酒的伤势,点头开车去组织的医院。

    真是够了,来的时候好好的,等待流星雨的时候也好好的,怎么偏偏就在他去找景光的时候出了事?

    该死,对方明显早就盯上他们了,当时那么多人,戴面具的也不少,的确防不胜防。

    “抱歉,我不该约你过来。”诸伏高明懊悔极了。

    “我和朗姆关系不睦不是一天两天了,如果看个流星雨都要避着他,我以后岂不是什么都做不了?”琴酒摇头,没当一回事。

    “是朗姆派人做的?”

    “虽然我没证据,但九成九是他干的。”琴酒撇了撇嘴,因为梅克多的事情,他前段时间刚给情报组添乱,给朗姆造成了不少损失。

    什么利益是组织的,什么利益独属于朗姆自己,琴酒算得清清楚楚,绝对给朗姆来一波痛的。

    朗姆的反击也不慢,而且竟然是冲着他本人来的。

    第046章 贝姐的提醒

    “这件事情你还不打算告诉先生?”诸伏高明有些着急, 如果琴酒还是不说,那他肯定要和琴酒发火。

    好在这一次琴酒没有继续固执:“当然要说,不说先生也会知道。”

    诸伏高明心中稍安, 问:“先生会怎么做?”

    “首先要调查凶手是谁, 大概会直接处决那人。”

    “朗姆呢?”

    “停他的经费吧。”

    诸伏高明眉头紧皱,质问:“他想要你的命,只是停他的经费?”

    “首先,不管是先生还是我,我们都很难找到直接的证据证明这一切和朗姆有关,我说的九成九也只是猜测。你要知道,猜测是不作数的, 或许这是因为我打击朗姆故意找人行凶演戏。”

    诸伏高明虽然生气, 但也明白了琴酒的意思。

    没有证据, 只凭借过往两人的争斗就给朗姆定罪, 这显然是不现实的。

    “如果能找到证据呢?”诸伏高明追问。

    琴酒看向诸伏高明, 然后轻轻摇了摇头。

    找不到, 这种事情,朗姆是不可能给自己留下破绽的。

    如果真能找到证据, 一环扣一环, 反倒是他演戏的可能性增加了。

    “别急, 他以前不常对我动手, 或许是我将他给逼急了。”琴酒安慰诸伏高明。

    诸伏高明有些看不懂琴酒, 说:“你好像也不想要朗姆的命。”

    琴酒缓缓叹了口气。

    “因为先生重感情,所以你就容忍朗姆?”诸伏高明觉得这不行。

    琴酒缓缓说道:“其实当年,我加入组织的时候还不知道组织是怎样的地方, 能吃饱饭,睡好觉, 所以我就来了。但你知道,组织这种地方对你好是有所图的,真待在组织并不是一件好事。”

    诸伏高明点头,的确,对于普通人来说,组织和龙潭虎穴也没两样。

    “朗姆是唯一一个希望我离开的人。”琴酒回忆曾经,缓缓地描述当年所发生的一切:“他去和先生吵架,甚至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就算离开组织之后也可以衣食无忧。”

    那个时候,朗姆对他的态度其实还算不错。

    当然,那时候让他离开,也可能不是怕困住他,而是担心他成长起来争权。

    但不可否认,当年朗姆的确给过他机会,也给了他相对优渥的条件。

    他……拒绝了。

    从拒绝朗姆开始,琴酒就深深的明白,他和朗姆注定了要成为敌人。

    但是那又如何?他加入组织,当时就只是为了加入组织而已,不惧和任何人成为敌人。

    结果那一年……一切都变了。

    组织好像不再是组织,心中的信念也消散了。

    他失去了能让自己茁壮生长的土地,又将自己的根系深深扎入组织,企图从这个邪恶的庞然大物身上汲取活下去的养分。

    他敲碎了自己的信仰与灵魂,然后重塑,拼拼凑凑成为了现在的琴酒。

    “你不该记他的恩,他是为了自己。”诸伏高明劝他。

    琴酒闭上了眼睛,声音轻得几乎让人听不见:“无所谓了。”

    是恩是仇,一切都无所谓。

    他现在浑身上下所拥有的一切,只一条烂命是最低贱的,根本不值得在意。

    “我觉得,你该离开组织。”

    琴酒几乎是瞬间睁开了眼睛。

    他警惕地盯着诸伏高明,冷笑一声,问:“你是在策反我吗?”

    “你留在组织迟早会出事,这里不是适合你生存的土地。”诸伏高明硬顶着压力对琴酒说,他的确想要策反琴酒,不管于私于公。

    “斯洛克,收回你的话。”琴酒恶狠狠地盯着诸伏高明,警告他:“不管是谁,想策反我,我都肯定杀了他。”

    诸伏高明缓缓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甚至不需要琴酒主动去告状,到了组织的医院之后,贝尔摩德很快便到了。

    “琴酒,你怎么会受这么严重的伤?”贝尔摩德一边说着,一边将视线盯在了诸伏高明的身上。

    诸伏高明垂手在一旁站着,未发一言。

    琴酒则摆了摆手,道:“不关斯洛克的事,有人想暗杀我,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你都受伤了,他却好生生没事?”贝尔摩德不肯放过诸伏高明。

    琴酒皱了皱眉,帮他解释:“人是冲着我来的,当时斯洛克去上厕所了。”

    贝尔摩德却更是冷笑连连:“这么巧,他去上厕所,刚巧就有人来袭击你了?”

    “你想说什么?”琴酒不悦地看着贝尔摩德,说:“我大概知道你的意思,但对方是早就盯上我们的,所以才会趁着斯洛克离开动手,这很难理解吗?一定要我们两个全都受伤你才满意?”

    贝尔摩德深呼吸,努力将怒气压了下去,缓和了语气对琴酒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现在感觉如何?”

    “还可以。”

    “有没有怀疑的对象?”

    琴酒静静地看着贝尔摩德没有说话。

    贝尔摩德却已经明白了,压低声音道:“朗姆?”

    这一次,诸伏高明不得不说话了,他开口问:“既然你们都猜是朗姆,说明朗姆以前一定做过很可疑很过分的事情,可为什么朗姆一直都没有受到惩罚?”

    贝尔摩德被这话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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