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拒绝疯批男主后: 40-50

您现在阅读的是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重生在拒绝疯批男主后》 40-50(第8/18页)

直都知道,可魏循实在欺人太甚!一场宫宴让他丢两次脸!偏偏无一人为他言,而这样的时刻,他竟然会想起闻溪来。

    咬了咬牙,攥紧拳头朝魏循挥去,可连他身都未靠近,便被一脚踢翻在地,狼狈如斯。

    群臣目瞪口呆,虽常见谢观清与魏循打架,或是谢观清单方面被打,可还从未见过这般狼狈的谢观清。

    嘶。

    太疼了。

    亦无人敢上前去帮扶,那不是找打嘛。

    魏安眼珠子差点掉出来,他咆哮:“你们二人!给朕滚去青玄宫!没朕的吩咐不许出来!”

    青玄宫内,可以说是这两年来专为魏循和谢观清弄的,也是奇了怪,二人一进那里,便安静的出奇,魏安也落得清净,也是因此,二人朝堂之上若是动手或是争吵,魏安一律将人隔开关在那里三日,清静了再放出来。

    魏安话落便有侍卫上前来,想要扶起谢观清,却被他避开,自己咬牙爬起来,拳头攥紧,死死盯着魏循。

    魏循道:“别看了,你打不过本王的。”

    “……”

    *

    “你不必陪哀家回宫的。”在去往寿康宫的路上,太后看了看魏安面色,担忧道:“你身子还未好全,便好好休息,今日还是你的生辰,当好好过才是。”

    “母后在身边,儿臣对过不过生辰的并不在意,儿臣也已经有很久,没有陪母后好好说说话了。”

    “都多大了。”太后笑:“还要黏着母后?”

    “再怎么大不也是母后的孩子?”

    婢女太监跟在他们身后很远,并未能听见,这个高高在上,平日里不怒自威的君王私下里竟是会与太后这般说话。

    太后心头无奈又宠溺,忽而想起魏循,面上神色忧伤:“安儿,不要伤害阿循,他够苦了,你不要逼他。”

    魏安笑意敛了敛:“母后觉得儿臣会伤害阿循吗?阿循是儿臣的亲弟弟啊,可他太气人了,如此顽劣,日后如何是好?”

    “他也到了该成亲的年纪了,不瞒母后,儿臣打算为他指婚了。”

    太后皱眉:“你问过阿循意见吗?”

    “一会,儿臣便唤他来。”

    或许不需一会,那青玄宫困不住他的。

    “也好。”太后轻叹一声:“成了婚,性子或许会稳重些。”

    *

    魏安与太后离去不过一会,群臣也陆续离开华清宫,纷纷出了宫。

    闻寂之在宫门口遇见林相,四目相对,还是他先开口:“今日林相所言,寂之在此谢过。”

    林相的那些话,不单单在为他证清白脱嫌疑,还在消除魏安对他或多或少的怀疑,不知是否有用,可有人这样为他说话,他心头亦是万分感激。

    这就无异于,他为国征战沙场,旁人却说他此举是功高震主,而有一人却懂他为何打胜仗,何以要打胜仗。

    “我不是为你。”林相淡淡道:“我只为南越。”

    “你的那些儿女好好培养吧,望他日各个都能为我南越尽一份力!”

    说完便拂袖离开,抬脚之际却又在想,今后他是不是也得换条路教养子女,方能为南越尽力,又沉沉一叹,如今的南越好像不像曾经了。

    *

    天空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微风拂过,寒风裹挟着水珠吹在脸上,凉意唤回几分清醒。

    “昨夜没睡好?”望月阁内,白音刚从屋内出来,就见一脸困倦的白芷。

    白芷点头。

    “这我守着,你去给二小姐做些吃的。”

    “好。”

    二人正说着,朝颜便来了:“阿姐可在屋里?”

    “二小姐在的。”白音掀开帘子:“姑娘进去吧。”

    朝颜抬脚进入屋内,闻溪正半躺在美人榻上看书。

    “你在看医书?”朝颜目光落在闻溪手中的书上,轻声询问。

    “嗯。”闻溪又翻了一页,缓缓坐起身来,朝颜也在她对面坐下。

    “你还要学医吗?”

    “学啊,为何不学。”

    朝颜抿唇,有些不解,但也未直接问,而是道:“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你问。”

    “你想学医是不是就想着在有一日陛下旧疾复发之时,可以帮得上忙,然后一点一点顶了谢观清的位置。”

    闻溪也不遮掩,坦诚道:“是。”

    “那此刻,我们一起,我可以医治陛下,你为何还想要学医?”

    朝颜不禁想,是否闻溪不信任她?

    闻言,闻溪目光微顿,缓缓从医书上挪开,看向朝颜,弯了弯唇:“那是你的本事,不是我的。”

    身处这世道,唯有手握本事,才能做成想做一切。

    朝颜明了,却不意外。

    她又问:“那你为何想要顶替谢观清?甚至想要杀了他?你们二人自幼相识,他还是你的未婚夫。”

    “阿颜。”闻溪合上医书:“你今日屡屡试探,是在担忧什么?”

    朝颜手心微微收紧,反问:“你信我吗?”

    “我若是不信你,便不会让你入宫去。”闻溪道。

    更不会选择由魏循带她入宫。

    “而我与谢观清,那都是数年前了,就如大梦一场,如今也是梦醒了。”

    “如此,可还有疑问?”

    朝颜摇头,想开口,却还是下意识的看了看四周,见状,闻溪笑出声:“你倒是敏捷,还能看出我这有人。”

    “先下去吧。”她话落一瞬,窗外似有影子闪过,不过一瞬便除了雨声再无其他。

    良久,朝颜才开口:“今日我入宫为陛下诊治时,我发现,陛下其实并未中毒,甚至都没有任何昏迷迹象,但我没敢跟任何人说。”

    今日,她其实就只是把了脉,写了个药方,而那药方还被魏循撕碎了,魏循走后没多久,魏安就清醒了,她还没反应过来,就成了医醒魏安的人。

    闻溪面色微变:“没中毒?也未昏迷?”

    朝颜颔首:“陛下会吐血昏迷,是因服了一种药物,不过也是短暂昏迷罢了,实则,并无大碍。”

    她也假借拿药材之名,去过太医院偷偷看过谢观清开的药方,和药渣,药方确实是解毒的,可那药渣却不是。

    闻溪皱眉思索,一盏茶后,恍然大悟,恐怕这一场刺杀,怕只是自导自演,又或者将计就计。

    为的是什么?

    魏安就如此信任谢观清吗?他就不怕谢观清给他的药并非他所想?

    那为何,他不信镇国将军府呢?阿爹阿兄为他征战列国,这般,也不值得一丝信任吗?

    “谢观清呢?”闻溪问:“可看出什么?”

    朝颜摇头:“如果再没有我阿爹的消息,那我阿爹就一定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旧钢笔文学】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旧钢笔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