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拒绝疯批男主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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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瑄才坐下,便听魏安问:“此次,镇国将军府如何?”

    霍瑄垂垂眸道:“并未有任何异动,时时为陛下安全着想。”

    与陈公公答的无异。

    魏安轻轻点头,不知想到什么,他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落在桌面上,许久后,才问出那个一直环绕在心头的话:“阿循呢。”

    “此次,他没有动作?

    “……”

    霍瑄摇头道:“永亲王是直接承认他刺杀陛下,欲谋反。”

    “……”

    这件事陈公公已经跟他说了,只是又听到霍瑄这样说,魏安还是生气,那般时刻,他还上赶着去承认,若不是太后在,有不轨之人想要对他下手,可谓是轻而易举。

    “魏长烨那方底细可摸清楚了?”这才是此次将计就计的最终目的,魏长烨竟敢有不轨之心,就别怪他不放过他!

    “大致一二。”霍瑄将手中册子呈上去,道:“上面的人都是与安王殿下有关系的,在一旁有标注的是近这两日与安王殿下私下来往密切的,至于刺客,该死的都死了,没有抓到活口。”

    “昨夜今日他都在宫中,没有异动?”

    “不曾。”

    魏安眸色微凝:“那便不是冲朕而来了?”

    既是敢刺杀,却没有任何动作。

    想了想,魏安又看向手中名单,然后拿起笔在几个人的名字之上画了个圈,冷声道:“寻个机会,除了。”

    “那司马家呢?”

    “堂堂御史,还是三朝元老,竟生二心,此次便拿他开刀,震

    慑那些有不轨之心的人!”

    “是,臣这就去办。”

    “嗯。”

    “等等。”霍瑄走了几步就被唤住,他忙转身:“陛下有何吩咐?”

    “那个被阿循带入宫中的女医,你去查查底细。”

    “臣已经查清楚了。”霍瑄道:“名叫朝颜,半年前入的汴京城,这半年来一直住在城南的一个巷子里,没有亲人,白日里就游荡在街道,偶尔靠医术赚银子,却因年龄小被人瞧不上,时常饿肚子,与镇国将军府二小姐闻溪在古楼大街相遇,闻溪觉她可怜,便带回了镇国将军府。”

    魏安一愣,看着霍瑄的神色带了笑意,“有你在朕身边,朕方能安心。”

    刚才对朝颜起的怀疑也消散了不少。

    “走吧,同朕一起前往华清宫。”

    第43章 第43章“跟我回家吧。”……

    原本还一片明媚的天空忽然被蒙上一层黑,风声止住,院中花草隐于黑暗之中,极静。

    而屋内,少年少女对立,气氛又是不同,书桌上的书与画散落一地,好像才经历过一场大战,衬得整个书房雾蒙蒙的,暗沉又危险。

    少年下颚渗出丝丝血迹,妖艳如黄泉路的曼珠沙华,可他却还能笑出来,眸光盯着面前少女看,好像在回味刚刚被纤细柔弱指尖触碰之感。

    过了会,才出声:“好本事。”

    “……”

    “魏循,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闻溪收了银簪,皱眉瞧着面前人,前几日看着还算正常,今日怎么跟疯了一样?莫名其妙的发脾气,警告她,又莫名其妙的要杀谢观清,现在又莫名其妙的要死在她手里,真是疯了!阴晴不定的。

    不过入了趟宫,鬼上身了?

    “还是发生何事?”闻溪声音微沉,那夜,魏循当众承认他刺杀魏安,欲谋反之时,她在魏循双眸里看到死意与试探。

    不明试探为何,但她懂死。

    江南相识的第一年,魏循眼中从来没有生机,总是阴沉沉的,无时无刻都在想死。

    可此时,他已经不是孤身一人,他有皇兄,有母后,有家人,闻溪以为他不会再有这样的想法,可当她瞧见时,还是止不住的心惊害怕。

    亦是忽然明白,他回汴京,或许不为归家。

    “你若有事,我定然也会帮你的。”闻溪顿了顿又道:“但你不可以对我发疯!也不要去死,汴京热闹地方多,你若是还觉孤单,就早日成亲吧。”

    最后一句听到魏循耳朵里极其刺耳。

    “还有,不可以去杀谢观清。”

    “……”

    魏循轻嗤:“你能不能有点骨气?”

    “?”

    “你的谢观清都和别人在一起了,你还念念不忘?”说的那是一个咬牙切齿又恨铁不成钢。

    “……”

    闻溪嘲讽回去:“你有骨气?”

    “你牛。”

    “你厉害。”

    “你是汴京城最有骨气的人!行了吧!”

    闻溪越说越气,魏循凭什么讽刺她啊?她现在对谢观清压根就没有任何想法,魏循不知道在那里瞎说什么?简直气死了,她冷哼一声:“哼,也不知道是谁,大半夜翻我……”

    说到此,闻溪突然就顿住了。

    “怎么不说了?”

    这欠揍的语气。

    “你管我呢!”闻溪眼睛瞪得大大的,手心却悄然出了汗。

    “闻溪。”魏循咬了咬后槽牙,“原来,你什么都知道。”

    “还挺能装。”

    “……”

    我不知道!

    魏循轻哼,眸光落在她腕间若隐若现的手镯上,气又消了些:“我刚刚问你的,你还没回答我。”

    “……”

    “那个梦。”

    “就是一场梦,别无其他。”

    魏循瞧着闻溪,她神色淡然真诚,不掺一分假。

    “那你与谢观清呢?”

    “大婚当日你也在场,你没见他怎么坑害我镇国将军府的?光是这一点,我就想杀他一万次,怎么可能再喜欢他?”闻溪冷笑。

    所有都提前防备?这也是梦?

    魏循显然还是不信的,可闻溪这样说,他便也不再问,眸光转了转。

    “那我给你的东西,谢观清碰过吗?”

    “……”

    闻溪沉了脸:“你老提谢观清做什么?他站我俩中间吗?”

    她现在一听到谢观清就很烦,觉得恶心,偏偏,每每跟魏循在一起,他总是把谢观清三个字挂在嘴边!

    闻溪眼底的厌恶烦躁明显,魏循弯身捡起刚刚从闻溪身上掉落的荷包,然后递给闻溪,闻溪伸手要接过,却在触碰到荷包之际,落了个空。

    “你有完没完?”

    魏循抚摸那还有温热之感的荷包,眼尾猩红渐渐散去,显出一份柔色,闻溪瞧着,不觉温暖,只觉冷意连连。

    因为,魏循从来就不是个温柔的人啊。

    “闻溪。”他忽然开口,像春日暖阳,又像阔别多年的尘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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