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拒绝疯批男主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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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如何了?”闻溪开口问。

    魏循不答反问:“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不要让魏安与谢观清独处。

    闻溪当然知道魏循指的是什么,她道:“等平安回到京中后,我去找你,再与你细说。”

    此时,并不是个说话的好时候,而且关于谢观清这件事,她还怕魏循不信她,这样的话说出去,整个汴京,估计都没人信。

    这么多年,魏安的病一直都是谢观清治的,结果,

    他竟然不会医……

    “闻溪。”魏循瞧着前方的平静,眸底幽幽,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会,才又开口:“你心思何时这般深,何时又有了那样多的秘密。”

    “……”

    第34章 第34章“是啊,本王意图谋反。……

    “陛下不在马车中!”前方,一辆马车内,一道冷漠的声音响起,与外面的混乱急切不同,此刻马车内平静又安逸,唯有冷气环绕。

    “该死!”一双如同淬了毒般的眼睛环顾四周,瞧着四处分散的马车,已然难找到魏安在何处,咬了咬牙,也只能道:“撤吧!”

    *

    闻溪等人抵达汴京城的时候,已经子时。

    汴京城的夜,又黑又冷,寒风如一把匕首刮的人脸疼,闻溪下意识的伸手抚摸面颊,一抹寒凉袭卷心头,指尖湿润,她眼睫颤了颤,竟是下雪了。

    汴京即便是冬日也很少下雪的,今年却已经下了好几场,瞧着面前的风雪,也不知为何,总是令人没来由的产生悲哀之感。

    马车行驶在道路的声音在这黑沉沉的夜中显得格外的清晰,轱辘轱辘作响。

    “闻祁。”闻昭掀开马车帘子,看向一旁的闻祁道:“阿瑶受了伤,你先带她回府吧。”

    闻祁翻身下马,闻瑶颤抖的声音就在此时传了出来:“阿兄。”

    他轻轻嗯了一声,“阿兄带你回家。”

    闻溪看着闻祁接过京羽卫手中的缰绳,驾马要带闻瑶回去,她偏眸看向一旁的白音:“阿音,你同小七一起回去。”

    “是。”

    闻祁皱眉看了闻溪一眼,未语,径直驾马先带着闻瑶回了将军府。

    *

    前方,忽而发出亮光,闻溪看过去。

    火光缭绕,本是黑夜,此时,却如白昼,全城众人好像尽在。

    “是禁卫军与皇浦司的人。”闻昭道。

    闻溪皱眉,他们才到城外,宫中之人便来接了魏安回宫,由闻寂之护送,那此时,皇浦司与禁卫军的人齐聚在城中,是为什么?

    这般瞧着,倒像是在等人。

    她下意识看向对面马车之上的魏循。

    雪花将魏循墨发染白,他神色一如刚才,冷而厉,瞧着前方,一直盯着他的人。

    皇浦司官服,黑靴,面容冷血无私,是霍瑄,而他身后是禁卫军与皇浦司捕快,还有已经归城的一众文武大臣,就连不少百姓也在,众人目光都落在他身上。

    魏循眉峰微挑,笑出声来:“诸位是在这等本王?”

    火光将整条长街照明,光下的一张张面容都是凝着魏循,神色太清晰了,是怨是恨又是厌。

    “今夜恐怕要劳烦王爷跟臣走一趟了。”

    霍瑄骑马上前,将一块令牌展示在众人眼前,赤黄色令牌之上,一个循字落在上面,那是南越皇室代表身份的令牌。

    他冷冷道:“陛下在狩猎场遇刺昏迷不醒,而这令牌是皇浦司的人在刺客身上搜到的。”

    魏循只看了一眼,语声幽幽,似乎毫不在意:“不过区区令牌,与本王何干?”

    霍瑄喉间发出轻笑:“王爷无故杀三臣,按照南越律法,是杀头的罪,而,王爷身上还有刺杀陛下嫌疑,无论是哪一个,王爷都要跟臣入一趟皇浦司,等候陛下发落。”

    这话才出,一旁禁卫军便有了动作,回来之时,他们坐了各自马车,魏安不在,那里,便只有魏循一个人,他被禁卫军团团围住,闻溪紧盯魏循,没一会,便听到魏循狂妄的声音。

    “若本王不呢?”

    “那臣便只能真的得罪王爷了。”

    “呵。”魏循笑声在整条街荡漾开来,如雪花落在心头,令人心头颤了颤。

    文武大臣警惕瞧着他,不明所以,禁卫军亦是面面相觑,霍瑄皱了皱眉。

    “狼心狗肺!”人群中,不知道谁这么道了句,紧接着,便有一颗石子落在魏循身上,竟然有人敢往魏循身上扔石子,闻溪看过去,却不见那人,倒是因着这话与这石子,百姓被带动了,纷纷往魏循身上扔东西,禁卫军丝毫没有要阻止的迹象。

    见状,闻溪当即要下马车,却被闻淮制住:“小溪,不可。”

    闻溪回眸。

    “此时,镇国将军不适合再站到永亲王身边去。”

    闻溪瞧着魏循若隐若现的五官,手心微微收紧,她当然明白闻淮的意思,只是心下止不住的担忧,魏循此刻只有一个人,而他面前,是所有讨厌他的人,他们朝他扔石子,嘴里说着难听之语。

    魏循却还在笑,他的笑从来不温柔,他的笑冷厉残忍又暴躁,此时,却平静的说着令人头皮发麻的话:“是啊,本王意图谋反,你们有谁不满吗?”

    此话出,闻溪面色骤变,下意识唤他:“魏循!”

    她一时不明魏循想做什么,只能出声,想要打断他的话,可魏循好像是听不见,继续道:“本王行刺陛下,就连镇国大将军都是受本王胁迫。”

    闻溪瞪大眼,魏循是不是疯了?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三句话,哪一句不是杀头的大罪,她不信魏循看不出,这个局是冲着他的,可他不退,却主动跳进去?为什么?

    定定瞧着魏循的侧颜,又不经意间与他对视上,闻溪手心一点一点泛冷。

    魏循真的是疯了。

    一旁的闻淮闻昭也被惊到了,纷纷看向魏循。

    周围众人,很久才回过神来,百姓与众臣堆里发出一声惊呼之后便是窃窃私语,辱骂之声如利剑,尽数朝着魏循去。

    “与陛下同胞,竟然下此毒手!简直丧尽天良!”

    “南越唯有陛下一个君主,绝不会承认这样冷血狠辣的人!”

    “祸害就是命长,他竟是没死在当年的藩王之乱中。”

    “身为皇室中人,一国太子,国家危难之时,理应首当其冲,当年,他站出来赴死,我还为他难过多时,哪知,多年之后回来,却是这般模样!”

    “他还不如死在外面,南越从来就不需要这样的皇室中人。”

    “我看,当年藩王之乱便是因他而起,简直是南越克星!死了算了!”

    “陛下还是太良善了,一直包容他!”

    “此次,他敢行刺意图谋反,陛下一定会杀了他!”

    “杀了好,我定要大放炮竹庆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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