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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反派觉醒后剧情崩坏了》 80-90(第6/21页)
人开口,整个房间都安静下来:“爹,这次就算了吧。若不是阿衡设计,恐怕我俩要命丧黄泉,和您阴阳两隔了。”
“你……你就宠他!迟早有一天被你这个兄长惯坏!”长故一拂衣袖,转身背对着长衡,面对长劭,语气算不上柔和,也算不上严厉,“可有受伤?一切可都顺利?”
“谢谢爹!谢谢兄长!”长衡要站起来,头顶上传来生气的声音,“跪下!我让你站起来了吗?”
“没有……”长衡又跪了下去,跪之前朝兄长递了一个求救的目光。
长劭说:“本来掉下山崖,多亏了衡儿及时赶到,给我包扎伤口,现在已经无碍了。”
“你别帮他说话!”长故觉得头疼。
长劭说:“不是父亲教我实话实说吗?怎么如今我实话实说还不对了。”
“你……你们一个两个的真是反了天了!!”长故走到门口,双手背在身后抬眼往外看,幽幽叹了口气,“起来吧,跟我去祠堂。”
长衡立马站了起来,撞了一下长劭的肩膀,小声说:“谢谢兄长,我就只知道爹爹最听你的话,你一开口他就不舍得罚我了。”
长劭说:“爹本来就没生气。”
“你性子散漫洒脱,年少时喜欢在外面玩,每次惹了祸都找我解决,你不知道的是,爹每次都知道,每次你犯了错他都会去祠堂跪上两个时辰,向列祖列宗请罪,没能教导好你。爹也想你功成名就,只是我们不能一家独大,否则就会引来祸患。爹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在功成名就和平安之间,选择了让你平安活着。”
“爹的良苦用心你不知道,他也不想让你知道。”
气氛因长劭的这一番话沉重起来,长衡默不作声看着父亲的背影,小老头的腰好像没那么笔直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弯下去的呢?
他不知道。
长衡故作轻松一笑:“啊,原来是因为我的伪装让爹的请罪都成了笑话啊,没关系,他现在有脸见列祖列宗了,而且还能很自豪的拍拍胸脯,说我儿子就是聪明!”
长劭没说话,他知道长衡能懂他说的话。
父子三人在祠堂跪了片刻,长衡给祠堂每一个牌位都敬了香,这件事才算过去。
一片祥和安静中,父子三人难得有时间坐在院子里吃茶聊天。
就是下人还不知道两位“死而复生”的消息,每进来一个人都会被吓得面容失色,甚至还有被当场吓晕的。
没晕的长衡给甜蜜饯安抚心情,晕了的长衡找人抬下去。
一个下午府里的下人几乎都吃到了小侯爷甜得掉牙的蜜饯。
长故喝了一口茶,问:“这件事你们可有查到是谁做的?查到了还好,如果查不到,我们可就犯了欺君之罪,皇上老了,眼里越来越容不得沙子……”
长家世代都是忠臣,在京城中更是谱下一段“长家有作为,代代出忠臣”的佳话。长故陪两个儿子演这出戏,可是赌上了长家的名声。
长劭看了一眼长衡,长衡说:“放心吧,我自不会用我们长家的九族开玩笑。一切都计划好了,我会让他主动在大殿上说出自己的所有罪行。”
“到时候还要爹爹再配合我演一出戏。”
长故没说话,将杯中剩下的茶水一饮而尽。
他的两个孩子都长大了。
枯色的叶子悠悠掉落,落到泥土里,成为来年植物开花、结果的养料。
为了确保计划万无一失,长衡还给春兰、夏竹传了密信,让她们乔装打扮随他一同进宫。
第084章 情愿我入局
今晚夜色正好, 父子三人在漫长的夜色中聊了聊以后的事。大多数都是长故在感慨,长衡兄弟二人应长故的话。偶尔涉及生死论,长衡就会不正经的打趣长故, 说他是个长命百岁的小老头。气得长故吹胡子瞪眼, 骂他没大没小,学的那些规矩都学狗肚子去了。
长劭坐在一旁安静看着弟弟和父亲拌嘴。
漆黑的夜色,和睦的他们,如此一生也好。
只是生在宫廷中, 命运不由己,他们能做的,就是用最坏的打算对待每一天。
在阴险狡诈之地待久了, 这样的美好就显得弥足珍贵。
晚上长衡还需要回长乐侯府一趟, 怕引起旁人的怀疑, 长故开始装疯, 吵着闹着要去长乐侯府看长衡, 说长衡在等他, 闹得下人没办法, 只好备轿子抬着老爷子去了长乐侯府。长衡穿着下人的衣服, 跟在长故身边伺候着,怕把小老头儿的身体折腾毁了。
几片薄薄的云遮住了月亮, 整个夜色浓了下来,看不清彼此的脸只能听见哒哒的脚步声。
丞相府和长乐侯府离得不远, 拐了三个弯到了。
夜空中的云飘散,整个侯府亮了起来, 偌大的院子好像一汪池水。
长衡小心翼翼扶着长故进了侯府, 刚抬起一只脚,就听见嗖得一声。
尖锐的飞镖划破院内的宁静, 迎面飞来。
“小心!”年迈的长故迅速抽出长衡挂在腰间的折扇,打开,扇柄在手心中旋转,扇骨将那枚银色的飞镖旋飞。
长衡无比心疼的看着自己的折扇,扇子上的字是草书狂人柳先生的真迹,上一个朝代柳先生的书法不受欢迎,所以留下来的真迹很少,只有这一把折扇,而且还是他托好几个朋友才搞到手的。他平时用都很小心,没想到这次直接在扇骨上留下一个大大的凹痕,这就相当于美人脸上留下疤痕,直接毁了。
唉。
他的扇子啊!
叮——那枚飞镖镶在了墙上,可见长故的手上的力气有多大。
“什么人!?”长故眸色凌厉,身手也相当了得,完全不像风烛残年的老人,“谁?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擅闯侯府!”
院内传来扑簌簌的声音,池水晃动,树叶落了一地,长衡耳朵微动,袖中露出一点寒光,在长故的视野盲区里,一根银针飞了出去。
穿叶而过,嘭!
有什么东西从屋顶上掉了下来。
“兄长。”长衡说,“抓人。”
只见,年迈的长故揭下脸上的脸皮,露出年轻的面容,他会意到院中将刺客抓了起来,询问道:“说!你到底是什么人!?谁派你来的?”
他的余光和慢悠悠走进来的长衡对视,似乎在疑惑一向小心行事的刺客为何会从树上掉下来。
长衡摸着扇骨上的凹痕,眼底隐隐约约带着水迹,他的扇子啊!世上仅此一把的扇子啊!
心都快疼死了。
刺客奄奄一息看了长衡一眼,长劭大力捏住刺客的下巴,听见咔嚓一声,刺客的嘴巴便合不上了,惊恐的大张着,不可置信的转了一下脑袋,看着长劭。
“你、都是、都是你们设计好的……”
“算不上设计,我们只是有样学样。”长衡说,“比起手段,你的主子可是比我们毒。最起码我们没想过要你性命。”
他死的太容易,君齐生性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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