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那个黑莲花皇子: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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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起来,“我答应过阿渺,不会伤害你。今晚你好好睡一觉,醒来时就会回到你爷爷身边。”

    小女孩冷着一张小脸,下定决心气势不能输给了人,试图在别的话题上找回场子,握紧拳头大声说:“你这个大坏蛋,根本配不上那么好的阿渺姐姐!”

    洛小九贴在云渺的背后,低低地说,“等下我把他们拦住,你骑马冲出去。三殿下的马很快,他们追不上的。”

    “那你呢?”云渺抿着唇问。“想在我的身体里动什么手脚都可以,反正我知道你是要碍母妃的事。”谢止渊懒洋洋地说,手指轻轻一拨,大袖底下的刃光闪过,“只有一个条件。”

    “不要告诉她。”他歪过头,看着轮椅上的老人,“否则就杀了你。”云渺摸了摸马鬃毛,又瞪了一眼身边的少年,恶狠狠道,“你太好了,他不配。”

    乌骓马像是听懂了她的话,呼噜噜喷了个响鼻,低头把那一串浆果咬回来,温顺地放到了她的手掌心。

    云渺被这个举动逗笑了,揉了揉乌骓马的头:“好吧。我喂给他。”

    她小心地扶起昏睡中的少年,让他枕在自己的膝盖上,然后把浆果一小口一小口地喂进他的嘴里。

    他在半梦半醒间,闭着眼,慢慢地吃掉了一小半,然后又歪着头睡熟了。

    云渺就着剩下的一半浆果,混着干粮一起吃进去,填饱了肚子。

    休息了一段时间,等到天光大亮的时候,云渺扶着谢止渊骑上乌骓马,离开了这处山洞。

    因为载着一个受伤的少年,乌骓马走得很慢,步子迈得平稳。

    马背上的云渺也很仔细,小心翼翼地抱着他,怕他身上的伤口再次崩裂。他的状态已经承受不了更多的失血了。

    就这样慢吞吞地走着,时不时停下来休息,很快就到了傍晚时分。

    乌骓马停在一处小溪边饮水,云渺让谢止渊靠在一棵树下睡,把一件外袍盖在他的身上,然后尝试去寻找些可以充饥的食物。

    荷包里的干粮很少,两个人分着吃,下午的时候就已经吃完了。

    云渺几乎从来没有这样饿着肚子的时候。哪怕最初那段和谢止渊一起回长安的山路上,他也总是能设法找到足够可口的食物给她吃。

    但是这次他还在昏睡着,她只能靠自己想办法了。

    云渺把乌骓马的鞍卸下来,让它放松一会儿,顺便从马鞍边取下了一张拓木弓和几支羽箭。

    她想试试看能不能射点什么猎物。其中几个山匪假意去寻找马匹,实则从后方绕到了一片视野盲区,悄然拔出了手里的刀。

    “动手!”山匪头子突然暴喝一声!

    云渺被人猝然抓住头发往后拖!有人从背后用刀柄对准她的膝盖弯一敲,迫使她半跪在泥土地上,握在手里的刀被一并取走。

    山匪头子冷笑着捏着那柄小刀,玩弄似的轻轻抬起她的下颌。

    “本来想要对你轻一点儿”

    刀锋滑过她白瓷般的肌肤,停在皎洁如雪的衣襟下方,挑开几寸。

    “看来是必须得下些重手了”

    “放手。”每当这个少年一袭白衣如雪、伪装成温良无害的模样时,却是他最杀伐果决、心狠手辣的时刻。他提着刀行走在江湖之上时,至多也不过杀十数人,而当他执着笔筹谋朝堂之事时,每一步都可能牵动千万人。

    她凑过去,想看他在信笺上写了什么,可他把信笺折叠起来,收进了大袖底下。

    “谢止渊,”她试着转移他的注意力,“我头发乱了。”

    他没听懂她说这句话的意思,歪着头看她。她坐过去,仰起脸,认真说:“你要帮我扎头发。”

    “我为什么要帮你扎头发?”他觉得有点好笑。

    “因为擦头发的时候是你弄乱的。”结果全部被云渺塞在窗户缝里那些可以放倒一头牛的麻沸散弄晕了。

    “接下来怎么办?”云渺问,“要抓一个问话吗?”

    “问话也问不出来什么。”谢止渊懒懒地答,“凌伯阳不可能把关押何子完的囚车位置告诉他们。”

    云渺从这个反派少年懒洋洋的语气里读出一丝杀机:他打算把这些人都处理掉。

    她立刻踩着雪过去,扯了扯他的袖角,拉一下他的手,不许他动藏在袖子底下的刀。

    她的手指从他的指缝间经过,碰到小指的时候轻轻勾了一下。那个瞬间有一点轻微的暧昧感,他的指尖无意识地动了一下,听见她踮起脚在他的耳边喊了一声:“谢止渊。”

    她说话的时候贴得他很近,卷翘的睫毛上沾着细小的雪粒,喊他名字的时候眨动一下,那些雪粒纷纷地扑来。他的眼睫轻轻颤了一下,垂眸时看见她急切地抓他的手的时候,她的手指和他的勾连在一起。

    “没必要处理掉这些人。我刚才想到了通过他们找到真正的囚车的办法。”云渺继续说,“我想了两种办法,一种更快一些但不太准,另一种有点耗时但是更管用,你选哪一种?”

    谢止渊说:“好。”

    云渺愣了一下。

    “你听见我说话了吗?”她在他眼前挥了挥手,“我刚刚是在说有两种办法……”

    她踮起脚去挥手的时候,勾连的手指因为自然垂落而松开。他忽而抓住她的手,把她再次抱起来放进怀里,足尖轻踩着雪地跃上窗沿。

    “回去再说。”

    就这么把横七竖八倒了一地的人继续留在雪地上。

    “所以你选哪种办法?”

    翻窗回到房间里以后,云渺抱着谢止渊的氅衣坐在暖炉边,用他的衣服拢着双手取暖,抬起头问。

    “第二种吧。”坐在对面的少年漫不经心地说。他似乎根本没在听,只是低着头拨弄她的手指。她稍微松开一点,又被他捉住,他试着把手指嵌入她的指缝间,轻轻地扣进去。

    少年筋骨匀长的手指扣进去的时候,连带她说话的声线都颤了一下。

    但是云渺仍旧坚持着把话往下说:“我带了那种用来追踪的草药。每次有人来偷袭我们的时候,就暗中把草药洒在他们身上,之后可以跟着草药的气味追踪过去”

    这种草药的制作方法最初还是在黑水寨的时候谢止渊教给她的。上一次在望月楼被绑架的时候用过,这一次带出来的时候她又做了点调整,使用起来会更加方便。

    “这样虽然耗时长一些,但是一定可以找到所有囚车的位置。”她点点头,无视他试着拨弄她手指的动作,“你觉得这样可以吗?”

    “好。”他又漫不经心地说,指腹轻轻捏一下她的指尖,往下滑动,换了个姿势扣进去。

    这个动作弄得她又忍不住颤了一下。她抿了下唇,闷着头,抽出自己的手,指尖戳一下他的胸口:“谢止渊,你是不是身上的伤已经不痛了?”

    “痛习惯了。”他不太在意地说,又要去拉她的手。

    “那你就去干活!”她推着他往窗边走,往他的手里塞了一大包草药,“快下去!”

    她指出,又问,“谢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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