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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五年基建,三年种田》 230-240(第11/15页)
承大统的,算上太子,也只有三人。
只因这三人早早有了皇孙,不必担心下一任继承者的问题。
要说能力……谁能比得过建元帝?
江无眠算了算建元帝的年龄,准备了结科举一事后,快速推动商业相关律法的条例更改。
谁知道下一任皇帝到底有没有这个魄力推行新律义,还是建元帝任上干完最好。
第238章 不甘
“你说什么?!”江无眠等人听着锦衣卫的消息, 皆是认为自己身处梦中。
科举作弊一案,证据证人查看的七七八八,直接间接证据都在, 就差从刘问崖嘴里问出部分补全。
可刘问崖这人心防重, 话又难套,三人正集合一起想方设法套取案件相关证据,就这么不明不白下去, 朝堂上下都快不耐烦了。
今日正是商量谁去唱白脸谁去唱红脸的时候, 锦衣卫突然冒出, 言称太子意图造反,宫内戒严。
江无眠等人:“……?”
现在刚是入夜, 宫内方是落钥,大门一关, 太子就要谋反了?
是不是哪里不对, 或是他们听错了,谋反的不是太子,是哪个王爷?
太子的性子真能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江无眠第一时间回神,“狱中落锁,戒严。京师大营如何反应?城门口到各坊间安排了人?”
江无眠边问边安排下去, 先将手里的案子安置好, 然后再去探查太子造反一事的前因后果。
最令人疑惑的是, 他哪儿来的兵权?
建元帝为太子安排的路里面从不包括这个, 即便是有一部分将领属于太子党, 可实际上的兵权还没交接到太子手中,最多能调动一部分建元帝拨给他的势力。
所以造反没兵权没人, 这哪儿是造反,分明是送上门的活靶子。
江无眠低头沉思, 眼下情况不明,他们能做的只有看顾好手头上的事,然后再继续打听内情。
陈章和谷易行收拾了手上证据,按照江无眠所说束缚好手下,内心疑惑又犹豫。
主要是,太子一动,受到辖制的是他们几人。
——太子舅舅还在地牢里,万一活下来的太子找他们算账,这笔账……算不算得清还得另说。
江无眠扫了一眼两人,心下与之看法相反,活下来若是太子,那未免太过侮辱建元帝的智商和手段。
他现在还对案件中的部分细节有疑惑,问关河也白问,活下来这个只知道报仇雪恨,根本记不清那晚的重点。
但根据这么多线索推算,也知道建元帝必然出手搅浑水了。
甚至于,从关河到京中这一段路,能安安稳稳走进城,是他一人能办到的事吗?
单说进城要看的身份证明,关河就拿不出来,他怎么进来的?
城门,尤其是守京城的城门,一双眼看人不说能看出个七七八八,那也能估摸出出入城人员身份。
依照关河那逃命的架势,很有乞丐或是流民风格的打扮,入城就是一关。
这要说没人暗中打点,让人顺顺利利敲鼓,江无眠是不信的。
刘问崖在其中扮演了哪一角色,江无眠还不确定,十有八九是被算计的。
等待的时间并不算长久,夜间京城霎时间戒严,五城兵马司全方出动,京师大营也不甘示弱,调人守着宫门,占据主要道路。
多方视线投在宫内,等待一个结果,今夜无人入眠。
鼓声再起,又是一日早朝时。
江无眠这回没骑马,转而乘坐轿子,顺便搬张桌子放在里面,实木,很重。
虽然比不上他的刀,但能用来充当盾牌,不论是投掷还是阻拦刀具,都是一流。
谷易行和陈章对视一眼,同样将他们的桌子搬上,有个好歹,还能抡起来砸人。
三人一道出门,锦衣卫跟随。这一队因伤不在宫内,眼下焦急万分。原本可凭腰牌入宫,奈何这等情况不太好说,为避免引发误会,只好跟着三人入宫。
江无眠等人因是要夜间商议事情,直接宿在衙门,故而去得很快。可他们到时,门前已经有人等候,放眼望去,竟连首辅伍陵都提前到了。
更深露重,东方未白,一行人沉默无比,空气好似都有重量,压得人喘不过气。
江无眠见状,让人去拿半成品的薄荷风油精,不论之后出哪种结果,都先备上。
他还看到几个颤颤巍巍的老人,一身荣恩官职的衣服披风套在身上,在寒风中屹立不倒,可以说是很有意志力了。
老人家附近还有火炉,可火太小,估计也就一点余温。
御史即便是要风闻上奏,也不会看不开得在今天参一本,实在是不合时宜。
江无眠到之后快速搜寻一圈,没发现白楚寒等人,武安营苑的夫子也不见几个,心下更是不着急。
他甚至推翻了一些原本猜测,加入了建元帝的戏份,这场戏到底是太子要唱的,还是受建元帝逼迫不得不登台的?
算起来,后者的概率还大一些,毕竟太子……能力不足。
有此猜测,江无眠一颗心放在肚子里,只是面上还要配合一二,偶尔露出些异样表情,顺便再观察一番分成几派的官员。
……不对,固然有建元帝的戏份,但部分勋贵世家怕也是暗中推波助澜,最终弄出来一出“太子谋权篡位”的大戏。
本该到来的世家中,来的人都不是什么重要人物,或者是一个重要但不管事的老太爷和一个小辈,真正的中坚力量不在!
所以刘问崖是被选出来吸引目光的弃子?
不一定是弃子,有可能是棋子。是前者还是后者,就要看这场谋反的赢家是谁,建元帝亦或着是太子?
又是一架轿子落下,余阁老自轿中出来,先和伍陵打过招呼,又去问过谷易行和陈章二人。
肉眼可见,附近的官员若有若无的眼神招呼过来,江无眠一个一个看回去。
面无表情,眼神又黑,看得大部分人转过头去,支棱起一边耳朵,听江无眠与余阁老两人对话。
“事情如何?可能结案?”
江无眠道,“正要报与陛下。”
建元帝正忙着呢,若是今天就能落幕,那今天就能结案。若是今天不落幕,那今天就结不了案。
关键在于建元帝到底查了什么,刘问崖和太子勾结谋逆还是刘问崖主导科举舞弊,两者罪名不同,刑罚不同。
得了准信,余尚书没有多言,回到队伍之中,等候宫门开启。
听到答案的众人各有思量,又打量一番队伍,有谁缺席,是哪一派的人,能带多少人马,心中有了思量。
江无眠闭眼,深深吸了一口冷气,缓缓吐出。透过朦胧白雾,沉重宫门传出“吱呀”一声响动,紧接着是滑动,后面门闩缓缓抽出。
在众人期待或是忐忑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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