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修罗场里狂飚演技: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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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家那样的门楣,岂是我们这些小门小户敢去招惹的?”

    吴阅诉苦道:“阿娘,儿保不住惠娘,那萧四郎早就把她给相中了,儿保不住她。”

    吴安雄听他还要狡辩,一脚踹了去,骂道:“所以你就把发妻送了出去?!”

    吴阅跌坐在地上,硬着头皮道:“我这也是为了吴家的前程。”

    吴安雄:“狗屁前程!

    “之前你娘同你说过多少次,若受不住衙门的差事,便请辞了,你老子还养得起你夫妻!

    “明明是你自己钻了牛角尖,被鬼迷了心窍!

    “孽子,就算你一辈子都是举人,老子也认了。与其让你干出这等丑事,还不如一辈子落榜!

    “你个王八羔子,白读了那么多的书,连做人的道理都悟不明白,还妄想做官!”

    他言辞激烈,三观是非常端正的。

    也正是那份明事理,才让沈方哲愿意把女儿嫁过来。

    如今出了这等丑事,夫妻俩着实无颜跟沈家交代。

    胡氏问出了关键的一句,“儿啊,那萧四郎逼你和离,你可准允?”

    吴阅心里头乱糟糟的,应道:“阿娘,就算儿不与惠娘和离,他也会明抢。”顿了顿,“他下了通牒,命儿十日内答复,若t不和离,便要使手段夺人。”

    听到这话,吴安雄怒目道:“那就让他来抢!我倒要看看京中的国公府还要不要脸面!”

    吴阅哭丧道:“爹,萧家我们惹不起啊……”

    吴安雄一巴掌扇到他头上,“王八羔子,我吴安雄怎么生出你这般窝囊的儿子来?

    “那沈氏可是你的发妻,人家都欺负到你头上来了,竟然还要忍让?!”

    吴阅:“爹……”

    吴安雄:“让那龟孙儿来抢,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本事来偷吴家的人!”

    第二十三章 为爱做三

    到底是上过战场杀过敌的血性汉子, 骨子里有一股匪气,哪怕年过半百,气势仍旧不输年轻人。

    吴阅被吓得不敢吭声, 父辈的权威不容他置疑对抗。

    一旁的胡氏看着这堆烂摊子,头大如斗。

    二老能挣下今日的家业体面, 自有一番智慧, 胡氏头痛道:“惠娘断不能让萧四郎带去京城, 一旦她被带走, 这辈子算是完了。”

    吴安雄接茬儿, “那萧四郎就是个不学无术的混子, 一个能聚众招妓的狗东西,惠娘若落到他手里, 能不能活下来都成问题。

    “致远你糊涂, 这桩婚断不可和离,一旦你和离, 沈家保不住闺女定会大闹, 到时候你身败名裂,还要什么前程?”

    这番话说得吴阅冷汗淋漓,欲言又止道:“爹……”

    胡氏接话道:“你爹说得有道理,一旦惠娘离开吴家, 定逃不过萧四郎之手。

    “沈家保不住她, 自会把气撒到吴家头上,到那时拼个鱼死网破,你吴致远卖妻求荣的名声算是彻底坐实,往后的前程也算到头了。”

    听到这话, 吴阅颓然,“儿已经悔了, 事后就悔了。”

    吴安雄指了指他,恨铁不成钢道:“你叫我说你什么好,平日里挺机灵的,竟在这事上犯糊涂。

    “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纵使那萧四郎有觊觎之心,只要你夫妻不给他机会,他还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明抢不是?

    “是你这混账东西给了他可趁之机,以至于造成了现在的局势,到头来赔了夫人又折兵,你说你捞到了什么好处?

    “诚然谋事者没有错处,可不是让你这般去谋事的,抛却做人底线,损人不利己,你这跟畜生有何区别?”

    吴阅垂首不语。

    姜到底是老的辣,经他们一番敲打,他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现在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胡氏疲惫道:“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多说已无意义,当务之急,是想法子怎么去保住惠娘。”

    吴安雄不痛快道:“眼下也只有拖着了,那萧四郎来宜州是为避风头,待京中把他唤回,自然能得安宁。”

    吴阅忧心忡忡道:“可是他……”

    吴安雄:“没有可是!”

    吴阅闭嘴。

    吴安雄冷声道:“我不管你跟萧四郎做了什么交易,他要夺你发妻,便是欺人太甚!”

    胡氏插话道:“儿啊,听你爹的,当务之急是保住惠娘,莫要逼得沈家撕破脸。到那时覆水难收,闹得满城风雨,两家都没有体面。”

    吴阅沉默。

    吴安雄不耐烦挥手道:“你回去罢,等会儿我和你娘去给惠娘赔罪。”

    吴阅不敢多言,应了声是,起身退了出去。

    吴安雄看着他的背影,无力道:“这孽子,老子的晚节,算是毁了。”

    胡氏重重地叹了口气,“致远就是太执着,一心想谋求功名,走了岔路。”

    吴安雄:“你莫要替他找借口,能干出卖妻求荣这等事的人,猪狗不如。”

    胡氏不再多言。

    吴阅挨了打,回到自己的院子,无颜面见沈映蓉,选择了回避。

    沈映蓉猜到他的情形,倒也没有多问,只差人备好饮食。

    待到天快黑时,吴安雄夫妇才过来替孽子赔罪。

    几人在书房里说起这桩丑事,吴安雄硬是豁出老脸跟儿媳妇下跪,说自己教子无方,养出这么个狗东西来。

    沈映蓉被二老的举动吓着了,连忙上前搀扶他们,说道:“爹娘这是作甚?!”

    这声“爹娘”喊得二老羞愧不已,胡氏握住她的手道:“儿啊,我不配做你的娘!

    “这些年你嫁到吴家,处处为着致远着想,他却干出这等丧尽天良之事,我实难容他!”

    她语气激动,满面痛心之色做不得假。

    沈映蓉黯然道:“阿娘……”

    胡氏死死地拽着她的手,“我也有闺女,亲家这般忍耐,无非是保全两家的体面,我们夫妻都知道。

    “致远干出混账事,我这个做婆母的自然没脸求你原谅,也不敢求你原谅。

    “可是惠娘,当务之急是要保住你不被萧四郎那狗东西带走。

    “他纨绔子弟,视女人为玩物,无法无天惯了。纵使你心中有怨,也务必请忍耐着,待吴家把他应付回京,再从长计议如何?

    “事后不管你打骂也好,和离也好,吴家绝无半点怨言。”

    沈映蓉沉默。

    吴安雄当即同她说起萧四郎的意图,他们的意思是先把那人应付走再处理家事。

    对此沈映蓉没有异议。

    吴家二老的明事理给了她立足的条件,只要有他们出面,萧煜就不敢来明抢。

    这天夜里胡氏与沈映蓉长谈,皆是自责教子无方,以至于酿成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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