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修罗场里狂飚演技: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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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足自身欲望。

    那时他还不懂什么是爱,但喜欢他是知道的,至少目前他是喜欢的。

    亦或许甄氏说得对,他太年轻,没见识过多少女人,以至于第一次情爱就被勾了魂儿。

    但也正是因为年少,才有那份炙热的滚烫,无视礼教,只想把她讨到手,哪怕厚颜无耻,背负骂名都在所不惜。

    就为一个女人。

    尽管甄氏非常客观地向他阐明了这件事带来的后果,他仍旧会去做,因为他清楚地明白,他能承担这份后果。

    甄氏见劝说不通,只能跺脚离去。

    她走后,室内一时寂静下来。

    萧煜坐在摇椅上晃晃悠悠,闭目回忆起那天夜里的荒唐。

    那种滋味估计一辈子都遗忘不了。

    那种放纵的,违背伦理道德的,肌肤之间的贴近,与见不得人的欲望在黑夜里蔓延,如同藤蔓般把他拖入深渊。

    吃醉酒的沈映蓉可比清醒时可爱多了,热情似火,情态娇憨,妩媚风情勾得人只想与她抵死缠绵。

    他没有经验,是第一次与女人肌肤贴近,亦或许是她吃醉酒神志不清,促成了他的放纵。

    反正她什么都不知道。

    萧煜喉结滚动,方才甄氏说的那些话他都有听进去,可是那又如何呢?

    他就喜欢沈氏啊,喜欢她的才情,喜欢她的身段,以及肌肤之亲的契合。

    他不想要什么通房,也没兴致相看京中的女郎,就想要沈氏,想把她带回京养在自己的院子里,与t她相好。

    如果当初吴阅没有干出卖妻求荣之事,他或许会稍稍克制。

    但吴阅给了他拆墙头的机会。

    他拆得理直气壮,哪怕闹得满城风雨,反正名声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

    再多的体面都比不上把那个女人搂在怀里来得实在。

    外头的甄氏方才还高高兴兴,转头就愁眉苦脸。

    方安进院子见她神色不对,好奇问道:“甄嬷嬷怎么了?”

    甄氏抬头,立马朝他招手。

    二人行至僻静处,甄氏发愁道:“四郎那孩子着实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把吴家的沈氏给相中了,一门心思挖墙脚,放言不把她讨到手,就不回京。”

    听到这话,方安只觉天都塌了,“这成何体统?!”

    甄氏忙道:“你小声点。”

    方安抽了抽嘴角,难以置信道:“嬷嬷可莫要胡说,四郎虽然顽劣了些,但还不至于这般荒唐。”

    甄氏埋汰道:“方才我劝了许久,他油盐不进,可愁死我了,万一被京中的夫人知道,只怕气得半死。”

    方安也急了,“这事实在混账,断不可让四郎胡作非为。”

    甄氏:“你赶紧想法子把他哄回京,我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方安忙道:“去问问常生那小子,近来都是他在伺候四郎,定然知晓些什么。”

    二人当即差人去把常生寻来问话。

    常生别看他年岁小,却是个机灵的,极擅钻营。

    这些日伺候萧煜,不仅月钱翻倍,在家奴眼里可是大红人儿。

    祖宅离京十万八千里远,家奴们的管理自比不得京中严厉。

    平时甄氏和方安都盯得紧,就怕萧煜在这边闯祸,不曾想被常生钻了空子,二人着实恼他,将其叫来训斥一顿。

    常生满腹委屈,跪在地上诉苦道:“嬷嬷,小奴人轻言微,拦不住郎君啊。”

    方安皱眉训斥,“没让你拦着,知会我二人总错不了。”

    常生苦着脸道:“郎君再三警告,若小奴的嘴不紧,便立马把小奴发卖了。

    “小奴自当对主子忠心,许多时候也曾劝过,可是郎君不听,小奴只有硬着头皮办差。

    “郎君先前干的事,小奴已经全部交代了,绝无半点隐瞒。”

    甄氏厉声道:“若京中的家奴都像你这般钻营,只怕早就被打死了。”

    听到这话,常生连忙磕头求饶。

    甄氏:“念你年纪小,这回就饶了你,若下次还敢瞒着我二人,打死论处!”

    常生砰砰磕头,“多谢嬷嬷网开一面!”

    甄氏:“滚!”

    常生捏了把汗,屁颠屁颠地滚了。

    方安说道:“我就奇怪,当初四郎为着那幅《荷戏》不惜用《秋月图》交换,想必那时候就把沈氏给相中了。”

    甄氏头痛道:“宴请乡绅,只怕也是为沈氏。”

    方安:“我大意了,没往那方面想。”

    甄氏皱眉道:“这也怨不得你,那孩子虽然不知天高地厚,但也不至于这般顽劣。”

    说完这话,她又觉得那小子简直毫无下限,刷新了她的认知。

    两人商量了许久,也拿不出好的办法来。

    说到底萧煜始终是主子,他们总不能强行把他绑回京。

    再加之京城离得远,远水救不了近火,一时半会儿也解不了这道难题。

    方安左思右想,只能步步紧跟,把他盯紧点,之后再慢慢打消他的念头。

    临近傍晚时分,萧同晖那边送来请帖,原是小女儿萧玉如的喜帖。

    甄氏把喜帖送上去,萧煜随手翻了翻,说道:“嬷嬷自行备礼。”顿了顿,“多备些。”

    甄氏应是。

    翌日那喜帖也送往了吴家,沈映蓉对萧煜不屑,对萧同晖父女的印象还是挺不错的。

    平时家中的客往人情都是她在打理,待吴阅下值回来,把喜帖拿给他看,并说了说随礼的事。

    吴阅客客气气道:“惠娘行事素来妥帖,你怎么安排都稳当。”

    沈映蓉道:“离宴请还有半月,到时候我不会与郎君一起去。”

    吴阅知道她回避萧煜,应道:“无妨,我自行去参加。”

    沈映蓉点头。

    二人的关系变得微妙,有时候吴阅甚至有些惧她,仿若她是祖宗一般,得罪不得。

    沈映蓉觉得这样挺好。

    吴阅似乎有什么话要说,欲言又止。

    沈映蓉装作不知道,他只得憋了回去。

    自公爹负荆请罪把这事平下来后,他们的日子变得安宁。

    沈映蓉仍旧会晨昏定省,胡氏待她也如往常那般,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

    熬过酷暑六月,立秋时下了一场秋雨,虽然秋老虎还很厉害,总比先前缓和许多。

    平时沈映蓉极少出门,不给萧煜纠缠的机会。

    今年秋收得早,吴家两百多亩良田请人耕种,稻穗成熟收割时夫妻二人按惯例出城去看情形。

    他们去的时候还算顺遂,不曾想在回来途中被萧煜差家奴拦截了。

    那狂徒胆大妄为,在光天化日之下劫了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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