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晚春: 5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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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着,你这?么好的姑娘,怎么可能到现?在还一个人, 何必来自取其辱。”

    “但?这?次我不?会再放手了。”他轻轻握住她攥紧的手,“哪怕是抢, 也要把你抢回来。”

    “可你真的不?回北京吗?”她眼圈红红地望着他,满是心痛和惋惜,“要放弃吗?”

    “什么叫放弃?”他轻松释然地勾起?唇,望着两人交握的手指,“我想做的事从来没停止过,在这?里,在北京,又有什么区别??”

    “以前我总想着要和父亲一样,觉得那才是正道?,可现?在我想通了,我与他本就不?同?,为什么非要走他的路?”说着,他缓缓抬头,坚定的目光淌进她眼眸。

    “也许未来还会有机会,也许我们会一起?离开这?里,去北京,去杭州,去任何地方。但?如果没有你,那一切对我来说都毫无意义。”

    乔初意猛猛吸了口气,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

    “一一,我还喜欢你。”他低下头,轻柔的吻落在她发心,气声里夹着颤抖。

    乔初意埋低头,不?让他看见眼底的晶莹:“我现?在还不?能给你答复,让我想一下,好不?好?”

    要不?要重新?开始一段前途未卜的感情,要不?要再放纵一次,要不?要自私地将他绑在这?里……

    周序霆说了那么多,为他的决定找了那么充分的理由,但?她知道?,归根结底还是为了她。

    五年前精心铺好的路,如今又被他亲手斩断。

    头顶传来他潮湿的笑意:“好。”

    *

    一夜之间,周序霆变得扬眉吐气了,见着时颂也不?再是暗戳戳地拈酸吃醋,甚至脸上都洋溢着即将胜利者的光芒。

    乔初意去沙漠里面,他跟着,美其名曰保护她。

    其实大白天哪需要他保护,绿洲附近都被军队包围起?来,那人如今孤立无援,除了渴死在沙漠,就是原地伏法。

    坐办公室他守门口,会客他帮忙端茶送水,比打杂的小汤还敬业。

    连食堂烧菜的大厨都换了人。

    小汤看着从厨房送菜出来的男人,瞠目结舌:“这?咋……二号选手出现?了?”

    乔初意清了清嗓,埋头吃米粒。

    香喷喷的卤鸭头被放在她正前方,头顶飘来某人含笑的嗓音:“你喜欢的。”

    十几?双眼睛盯过来,她整只脑袋都在发烧,恨不?得挖个洞把他塞进去,羞恼地抬起?头:“进去做饭吧你。”

    “遵命。”某人笑得跟花一样。

    邻桌战友们戳着碗里的米粒,个个生无可恋:

    “完蛋,连长肯定没戏。”

    “那可不?,瞅瞅人家对时医生那态度,再瞅瞅对他那态度,热脸贴冷屁股啊。”

    “明显就是不?喜欢他。”

    “麻了,他不?仅没戏,还抖M。”

    鸭头是他昨晚托朋友从内地买了空运过来的,八百里加急冷链运输,一大早亲手处理下锅,完完全全是她怀念的家里的味道?。

    这?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还偷学?了做糕点和糖水,桌上一盘盘漂亮得,仿佛把江南水乡的精致搬到了西北大漠。

    关露怼她胳膊,悄悄地:“想不?到啊,我以为周连长就是个糙汉,居然还会做这??”

    男人下厨不?稀奇,但?男人做糕点做糖水,不?仅要技术,还要一点品味和审美的。

    很明显,他一样都不缺。

    乔初意鼻子酸了酸,眼眶一瞬有热意上涌。

    原来只因为她喜欢,他便默默学?了这?么多。

    然而,周序霆能待在这?儿的时间不?长,等那个人落网,便要回驻地去了。

    最后一个晚上,两人坐在沙地里看星空,他再次把那只酒瓶盖送给她。

    准确说,已经不是酒瓶盖。

    他用它和剩余的易拉罐做了一个风铃,大漠风起?,她手里的风铃也跳跃起?来,发出清脆快乐的声音。

    “喜欢吗?”他问。

    乔初意手托着下巴,把风铃举得高高的,弯起?唇:“很早的时候我就想,以后要去伊宁买个院子,就在解放路,离六星街很近的地方,然后每扇门前,每个檐角都挂上风铃。”

    周序霆侧头看着她,目光深邃柔和,像满天星辰披在她身上。

    *

    端午节快到了,站里同?事们又开始蠢蠢欲动,今年谁留下值班,谁有幸回家团圆。

    乔初意去年没回去,想着今年怎么着也得放个假,陪樊老师待几?天。

    她提前去县城大市场买樊老师最爱吃的杏子干,正跟老板讨价还价,手机突然响了。

    她眼一亮,连忙接听:“妈——”

    还没来得及说出她马上回家的喜讯,对面传来一道?陌生嗓音:“你是樊枝的女儿是吧?”

    乔初意心口一慌:“……是,我妈妈呢?”

    对面的人嗓音低沉平和,却每一个字都像刀锋划在她心口:“我这?边是浙大二院急诊科,你妈妈受伤在抢救,你最快多久能赶过来?”

    “我,我马上过来。”乔初意慌不?择路地回头跑,“我妈妈怎么样?”

    “腹部被刺伤,主任说需要手术,等家属签字。”医生问,“你现?在在哪儿?”

    乔初意发动车子,手脚都在抖:“我在新?疆。”

    对面似乎没想到,沉默了下:“这?边还有其他亲人吗?情况紧急,应该等不?了太久。”

    乔初意急得哭出来:“你们不?能先手术吗?我舅舅他们在乡下,进城也要两个小时。”

    “那您父亲呢?”

    乔初意默默握紧了手机:“离婚了。”

    短暂的寂静过后,她听见电话那头模糊又熟悉的声音:“你好医生,我是杭州市刑警大队的乔正业,了解一下事故经过和受害者信息。”

    *

    虽然那边有爸爸签字,乔初意还是不?敢耽搁,改签了最快的机票,赶回站里交接完工作?,请假回家。

    时颂陪她一起?走的。

    坐在凌晨三点的飞机上,她连眼睛都不?敢眨。

    “睡会儿吧。”时颂有点担心地望着她,“回去之后可能会更忙,我怕你身体熬不?住。”

    乔初意呆呆望着紧闭的舷窗遮光板:“睡不?着。”

    时颂说:“那也闭上眼休息一下。”

    “嗯。”乔初意慢慢合上酸胀的眼睛。

    依旧是睡不?着,她就这?么闭着眼保持清醒,直到飞机降落在杭州,跟时颂道?完别?,就打车去了二院。

    路上乔正业告诉她,手术成功,脱离危险了。

    悬着的心总算落下来。

    局里还有事,等乔初意到医院,乔正业就走了,反正樊枝也不?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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