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穿越者,名动四方: 18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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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有时理智是理智,情感是情感……

    “他们是谁的丈夫或父亲,你难道就不是吗?”裴莺那把火烧起来了。

    古代没有抗生素,此番也亏得霍霆山的体格足够强健,外加他懂些药理,才能撑到回营里。且当时他坠江,后来寻到的兵卒绝对不多,虽然霍霆山没和她具体说找到几人,但裴莺猜测绝不会超过五十个。

    带着那么点儿人他就敢去夜袭,出意外的几率太大了。

    “霍霆山,你有没想过当初若是不成,不仅是你,整个幽州军都会被重创?那时死的人,你以为会比寻常作战时少吗?”裴莺嘲弄道。

    裴莺听他沉默,抱着被子将自己闷起来,“罢了,我说再多你也不会听。反正等你死了,我改嫁,嫁到南边去,此生都不踏入幽州一步,免得勾起伤心……”

    话还未说完,她闷着脑袋的被子陡然被掀开,黑影投了下来,将下方的裴莺笼罩。

    旁侧的窗帘未完全放下,有浅淡的月光从外映了进来。借着那几缕月华,她看到了他怒到极致微微猩红的眼。

    “改嫁?你想嫁给谁?!”

    裴莺试着扯回被子,结果没扯动,还被他扣住了手腕,“我那时看谁顺眼就嫁谁,反正你都去见阎王、要投胎转世了,你管不着。而且我不止改嫁,我还要带着你当初给的聘礼一起嫁,通通给别人花。”

    霍霆山只觉被她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她那张嘴此时真真令他不痛快。

    既然不痛快,那就别说了。

    有些粗暴的吻落了下来,裴莺被他扣住手腕时已有预料,被他摁着亲了一会儿,逮着机会咬了他一口。

    有细微的血腥味蔓开,被咬的男人哼都不哼一下,只是握着她双腕的手用力了些。

    帐中温度似层层攀升,纵然窗帘子掀开少许,外面的秋凉亦入不来半分,帐内尽被缭绕不散的春意占据。

    帕腹的细带被绕在了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上,随着手指牵动,细带被拉开。

    他游鱼似的探入其中,肆无忌惮地探寻那一片丰腴柔润。爱极了似的摸索、丈量,转而又带了些怒意地往下。

    被困在榻上的女人鬓发微乱,两颊酡红,她试着挣了挣手腕,依旧没能挣开。触电似的感觉从心口处火烧似朝下,攀过腰侧,又跨过胯骨转而朝内。

    榻上铺着柔软的锦被用于垫睡,此刻那张垫睡的软被被一双白皙的脚蹬得起了皱。

    “改嫁?你夫君我能活到一百一,你想改嫁给谁?”

    蹬在锦被上双足绷起细小的青色筋络,圆润的脚趾也蜷缩起来,微微发着抖。

    “反……反正你死了,我就改嫁,之前你不让我守寡,后面我也守不了了。”

    霍霆山额上的青筋又跳了两下,“看来是我之过错,近些时日冷落了夫人。”

    没有人再说话,只许两道沉重交错的呼吸,还有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水泽声。

    蹭在软被上的雪白双足狠狠颤了下,原来蜷缩的脚趾绷到极致后,像小猫爪开花一样张开,又无力地往没收合少许。

    霍霆山收回手,随意在锦被上拭了拭,借着浅淡的光看了看。

    红得过分,沁着水色,可怜又可爱。

    裴莺还在想着对策,忽然间那处感觉到了一些异样的触感,有热气洒落在周围,紧接着是一点柔软的触碰。

    裴莺不由一震,霎时惊愕抬头,恰好见霍霆山仰首,这人对上她的眼,还问她舒坦否。

    这没皮没脸的话叫她如何回答。

    裴莺移开眼,察觉到他想挤上她的榻,顿时皱了眉:“霍霆山,你回去那边睡。”

    “夫人竟翻脸不认人?”男人挑眉。

    “谁翻脸不认人了,我本就没打算给你好面色看。霍霆山你总是这样,我说的话你从未认真听,这回是,之前也是,总是我行我素,根本不想旁人如何……”

    说到后面,霍霆山听到了她的哭腔。

    他顿时大惊,想起那夜她落的泪。泪水滴在他手上,仿佛铁炉里飞溅出来的火星子,烫得慌,好似要灼掉他一块皮肉。

    霍霆山心神大乱,方才那股气早就像被刺破的气囊,嗖嗖嗖地漏得一点也不剩。

    他不敢上裴莺的榻了,只蹲在榻旁握着她的手,用拇指揉搓方才他握住的地方,让那抹微红快些消退。

    裴莺收回手,不要他握。

    这回霍霆山不敢强来,只能松了手:“夫人莫哭,你说的话我没有不听,今晚我到那边睡就是。”

    “只是这样?”裴莺闷声道。

    她此时侧身背对着他,霍霆山看不清她的神色,但听她的腔调,总觉得她已偷偷哭湿了枕巾,只能低声道:“像先前那般的事,我保证以后不再有。往后有要事,我定慎之又慎,也会与夫人好生商量。夫人你看行否?”

    这话落下,她无甚反应,霍霆山竟有几分紧张。

    “夫人……”他又唤了声。

    她终于有了应答,“嗯,那你别忘了。”

    霍霆山如获大赦,这回他没干其他了,老实回到自己榻上。

    男人并不知晓,被他以为此时已哭湿枕头的人,别说流泪了,连眼眶都没红。

    裴莺仍侧背对着他,听着背后的动静,知晓他是回去了。她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挠了挠脸颊,若有所思。

    她,好像发现了一个制服霍霆山的办法。

    *

    最近形势相当不错,元兖州和小江王被杀后,兖州联军陷入了群龙无首的状况,乱成一盘散沙。

    幽州和豫州军趁势而上,江中行舟和陆上行兵双管齐下,轻松击溃了对面号称二十万的兖徐联军。

    如此形势,着实让霍明霁酣痛淋漓。

    但就是这般一片大好的局面,霍明霁却发现父亲无动于衷,似乎还不甚欢喜。

    他仔细观察了番,最后确认自己的猜测无错。

    不管击溃兖州军几何,还是拿下河东坡又或是哪个地方,父亲皆是神色淡淡,不见多少欢喜。

    霍明霁在用膳时迅速瞄了母亲一眼,只见她神色依旧,但鲜少与身侧男人交流,对方给她夹菜时,她也仅看了眼,并未如先前般抿出点笑容。

    青年恍然大悟。

    父亲和母亲吵架了,或者该说父亲似乎单方面惹母亲生气了。

    真是稀奇……

    膳罢,霍明霁寻到了孟灵儿,向妹妹旁敲侧击,主要询问他来到军中以前双亲间发生的事。

    孟灵儿也察觉到父母近来的气氛有异,如今长兄问起,知无不言。而在最后,小姑娘说出自己的猜测:“长兄,我觉得应该是母亲不满父亲以身犯险,因此在和他置气。”

    她还未有夫君,但意中人已有了。若是换个角度设想,她想她也会很生气。

    霍明霁转了转扳指,片刻后忽然笑了。青年一袭黑袍,墨发高束,他的肤色比寻常武将白皙少许,日光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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