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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戏精的自我修养[快穿]》 19、19(第2/3页)
自家两个孩子都参加了比赛,何母对金露杯赛关注度很高,很快也吃到了瓜。
走过来时,连披肩都没来得及披,她头发凌乱地散在肩头。
“网上说比赛有学生抄袭,”何母蹙眉道,“我看见有人提何书的名字,是怎么回事?”
何鱼脸上流露出真切的疑惑,他思考了会儿,对何母露出个安抚的笑:
“何书哥是什么样的人我们还不清楚吗?一定是搞错了,那么厉害的人,怎么可能抄袭?”
就算是条狗,养十七年自然也养出感情来了,何母对何书性子还算了解,第一反应也是不敢置信。
直觉告诉她,何书压根不屑于做这种事。
可最近他整个人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何母隐隐有些不安。
没办法掌控何书,没办法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最好没抄,别给何家丢脸。”何母眼神淡淡,“你别受影响就行,马上就要开生日会了。”
理解到她话里的潜台词,何鱼温顺乖巧地点点头:“好的,妈妈。”
这声妈妈听得何母极为舒心,她伸手摸了摸何鱼头发,神情温软,“无论这次比赛你有没有得奖,这次生日会,我请了很多画家圈的先生教授,为你铺路。”
这要是放在过去,何鱼想都不敢想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情。
但现下他已然学会熟练地接受这一切,迎接即将属于他的璀璨人生。
何鱼顺势抱住何母胳膊,脑袋猫似的在她肩膀蹭了蹭:“妈妈,你对我真好,我真的很爱您。”
*
96完全笑不出来,身为系统,它可以实时掌握世界中所有事情动态。
它自然也看见抄袭这件事闹得有多大,底下学生们骂得有多凶。
金露杯赛以最快速度出面发布通告,声称此次参赛作品将逐一排查。若是有别人抄袭的证据,欢迎举报。
若是被查实抄袭,则会被列为失信学生,之后连续三届禁止参加金露杯赛。
官方爸爸都出来说话了,原本被搅乱的浑水更是乱成一锅粥,很多人嚷嚷着让发帖楼主贴出证据。
求锤得锤,楼主也很刚地晒出两张图,一张是某个收藏许多画作的房间里,有张惊为天人的画。
照片上特地打出拍摄时间,第二张图是从监控中截取,画质并不太清晰,但依稀能辨认出有个人背对监控正在画画,他手下正在画的正是第一张收藏室里的画!
监控录像右下角也有时间,两张照片拍摄时间一对比,分明是一前一后。
已知,名家画作在前,比赛作品在后,除了抄袭之外,还能用什么来解释?
总不可能是名家穿越到未来,看了何书的画后,再回去自己画了画吧??
一时间,网上热度爆表,有热心网友火速搬运证据,并@官方爸爸快过来查看。
何书这个名字,一夜间从天才代名词沦为丧家之犬,被钉在抄袭耻辱柱上。
96看完网络舆论,心烦地断了网,索性眼不见心不烦。
而另一边,收视率也出现断崖式跳跃,很多人纷纷扣出不理解,还有部分人则嚷嚷着期待打脸。
无论是世界线热度,还是任务收视端口,热度全都爆表。
96没见识,它只是个小系统,此刻慌得一批,它急需安全感地去寻找沈星澜。
然后看见沈星澜坐在草坪上晒太阳。
是的,没错,在这种紧急关头,很有可能剧情打击度没完成,反而被别人打击,从而导致奖励全都清零的时刻。
沈星澜不动如山,还有闲心拿书看。
这得是怎样的胸怀,96都惊了。
草坪上人来人往,忙着布置生日会现场,从国外空运回来的鲜花环围成几个大字:何鱼十七岁生日快乐!
沈星澜刚好坐在那花环对面,手边木制茶几上放了盘残棋,棋盘边堆了几包零食坚果。
这是幅岁月静好的画面,眉目沉静,气质淡雅的少年身穿家居服,靠在摇椅里,他身下是如茵绿草,头顶是蓝天白云。
长风拂过,夹杂若有似无的冷冽梅香。
沈星澜偏头,何青程一身烟灰长袖,衣摆随风拂动,他随意坐下,垂眸看了看棋局。
黑子攻势凶猛,白子呈困兽之态,生路被断尽,分布零星。
沈星澜手撑下颔,继续看书。
耳边传来落子声,他耳梢动了动,循声望去,眸光一凝。
修长如玉的手拈起白子,落在某个不起眼的角落,霎时,那一片白子全都被盘活,连带着棋局局势发生惊天逆转。
白子虽分布散乱,但一处活,处处活,俨然长龙摆首,与黑子难分伯仲!
沈星澜放下书,眼里流露丝赞赏:“高。”
何青程温柔地笑着:“随便下罢了。”
沈星澜来了兴致,手执黑子,没有着急围堵白子,而是严防死守。
两人下棋时的思路完全不同,沈星澜棋路看似毫无章法,实则步步为营,他思考快,下得快,每次下完后等半分钟,便在桌角轻敲。
而何青程静水流深,端的是不显山不露水,杀机四伏,稍有不慎便会落入他网中。
两人无声对弈,从阳光和煦的午后到暮色悄然爬上天际,一轮弯月在天际浅浅露出个小芽。
草坪里亮起星星点点的灯,光晕温暖昏黄,随风颤动。
忽地,何青程开口道:“你输了。”
这回确实没任何生路可言,棋盘上遍布密密麻麻的黑白棋子,再没有落脚之处。
沈星澜手指在桌面轻点,唇边凝着丝笑:“甘拜下风。”
经历时间如此久的对弈,少年唇间发出微不可察的气音,他舒展身体,毫无输棋的狼狈,在朦胧月色下,显出轻松安然的姿态。
锁骨间纹身一闪而过。
何青程眼光不受控制地掠过它,声音依旧柔和:“我可以问个问题吗?”
下棋如交友,棋逢对手,这会儿沈星澜心情不错,他轻快道:“你想问什么?”
何青程没有说话,洁白如玉的长指抬起,落到自己衣领处,缓缓往旁边倾移。
月光下,那段白皙手指宛如只翩然的蝶,将落未落,最终轻点伶仃锁骨。
明明是个很正常的动作,沈星澜有一瞬忽然想移开视线。
莫名觉得自己锁骨处,有些发痒。
“这里,”何青程永远温和,恬淡,拥有无限让人沉溺的魔力,“为什么会是薄荷花?”
这是他第二次提到它了,他对它的关注度实属不太正常。
沈星澜眯了眯眼,仿佛毫无察觉似的笑:“不喜欢纹它干嘛?喜欢没有理由。”
何青程顿了顿,略一点头:“好。”
这个回答其实很奇怪,一般正常回答是,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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