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姑娘当外室以后: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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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月。

    隔着昏黄的残阳,弯月不甚明显。

    陆迢对自己好么?

    他给她的东西的确很多,但凭心而论,秦霁并不在乎这些。便是在乎,也有其他人愿意给她。

    不管以前还是现在,对她好的人都有很多,可陆迢……

    他算其中一个么?

    秦霁不知如何判断,只回答:“我以前过得更好。”

    若以前过的是餐不果腹,饥寒交迫的日子,那她现在一定会很喜欢陆迢。

    可秦霁不是。

    她不仅衣食无忧,还被很多人疼着宠着,平时连句重话都听不到。

    秦霁是被爱浇灌长大的小孩,自然不会觉得这个金笼子有哪里好。

    她说完便回了竹阁。

    书房内,陆迢合上窗,将看到了人的永安郡主请出榴园。

    晚间,秦霁自己喝完药,没再要陆迢陪。

    今日是第五日。

    秦霁在书案边俄延许久,直到灯烛只剩下短短一截,照出来的火光幽微许多才上床。

    陆迢一直在等她。

    第095章 第 95 章

    才挑开床帐,便有修长的指节拉住柔白手腕,紧一紧,秦霁便落到了他身前。

    她一动不敢动,呼吸都放轻许多。

    陆迢捏捏她冒粉的耳珠,“几天了,还在害怕?”

    说话时,他的另只手已经解开秦霁腰.间的帛带。

    肩颈袭来一阵凉意,转瞬就由男人贴近的身躯驱散。

    陆迢放下秦霁,宽厚的手掌将细腰按进茵褥,须臾听到了从齿关溢出的一声轻哼。

    黢沉的眸光探过去,她偏首看着里侧,状若无事的小模样,只是鸦黑的睫羽骗不了人,正在轻轻发颤。

    眼神不自觉多出怜惜,陆迢在她腮畔轻咬一口,“声声,今晚不疼。”

    秦霁知道不疼。

    粗粝指腹轻点,薄茧带来的痒意从颈侧一直往下,秦霁咬住唇肉,忍住那些不受控的回应。

    陆迢太了解她的死穴,安抚时亦极尽耐心。

    待小姑娘颊侧泛起潮红,自己也开始轻试。

    这是一次久违的相抵,也是一次——柔软的相抵。

    陆迢一怔,头脑倏忽间被大片茫然的空白侵占。

    长吁一口气后,他咬紧腮帮,继续扶住她的.腰。

    厮磨了好些时候,两人身上都沁出薄薄的一层汗,他依旧没有硬势。

    烛光幽暗,隔着帘帐,陆迢脸上隐隐闪过一丝惊谔。他到底停了下来,脸埋在她颈侧,略为无助地嗅闻那丝丝缕缕勾人的幽香。

    秦霁被他惹得浑身发烫,呼吸亦是紊乱不平。良久过后,她平复身上的潮乱,轻推陆迢,柔柔地劝,“不行就算了。”

    不-行-就-算-了。

    轻飘飘的五个字,还是由她说出,震得陆迢耳中如有雷鸣。

    活了二十余年,大小挫折他都遇到过,然而没有一样比的上这句话。

    陆迢今夜遭遇了此生最大的羞辱。

    淤堵的闷气全都涌上胸口,出不来下不去。他下颌线绷得僵直,人也是僵直。

    无言地挣扎一番之后,陆迢松开她,闷声躺回床上。

    身侧半晌没有动静,秦霁换上叠在一边的寝衣,悄然松了口气。

    陆迢这口气却没松。

    今夜不对,怎么都不对。

    不过月余未用,他尚且年轻,如何能至此地步?

    这些天自己身上并无异样,所吃所用也皆在榴园,唯一与常例不同的……是前几夜喝下的药汁。

    秦霁正要躺下,他坐了起来,问的直截了当,“这几天我喝的药里,加了东西?”

    那些药,每一次,都是秦霁亲手端过来的。

    枕下日日都放着那枚玉佩的她,是真心想要自己陪着喝药么?

    冷静之后,处处都是疑点,处处都是答案。

    “你怀疑我?”秦霁反问,两道黛眉微微蹙起。

    他怀疑对了。

    榴园里最愿意下手的人可不就是自己么?

    可秦霁怎么都不能直接承认,就这样迎着他的注视,未有示弱。

    她掩饰得很好,平日撒谎时手里总是要攥着什么,这次没有,就连眼神也未有躲闪,完完全全就是一副受了冤枉的模样。

    可她怎么知道自己是不行,不是别的原因?

    陆迢眸光沉沉盯着她,语气只有肯定,“就是你。”

    秦霁沉默不语。

    她很安静,夜也很安静,这样的安静如同一把热油,泼在陆迢胸口,使他的怒火愈烧愈烈。

    连骗他一下都做不到?

    她自从同李思言见过之后,对自己就多了抗拒。亲吻,触碰,两相欢愉之事,每一样都想着办法躲。

    甚而如今还给自己下这种药?

    陆迢几乎是咬牙切齿,心头簇簇烧着烈火,却只能一字不提地忍下去,说出来只会令他自己变得可笑。

    陆迢没想到,自及冠后,竟然还能体会到憋屈这种感觉。

    生硬的白玉在掌心嵌出一个凹印,陆迢面上依旧淡然,“为什么?”

    他佯装出平静的语气,期望能听到一个可能性极其微小的万一。

    上回颈间的红印不就是误会了么?

    或许这次,她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秦霁没有。

    她跟他虚与委蛇太久,被发现后根本无话可说。

    只不过药是狄若云给的,道是这药效能让人一年都不行,秦霁这会儿不能让陆迢的怒气转到别人身上。

    她撇过脸,“你自己清楚。”

    淡漠的态度让陆迢的期望彻底落空。

    他自己清楚?

    陆迢呵了声,“我清楚什么?清楚你这样都是为了他?”

    一枚青鱼玉佩自他掌心落下,出现在眼前。

    秦霁下意识伸手去拿,陆迢先一步收回手,将那枚玉佩捏在手心。

    他掣住她的手腕,“我说中了?”

    这人简直不可理喻,秦霁想不通,她不愿意,与李思言有什么相干?

    秦霁用力掰他的手,“还给我。”

    这三个字没有半点要否认的意思。

    陆迢脸色瞬时沉了下去,如深山里经年不见天日的潭水。阴沉沉,冷浸浸,人望之生寒。

    他扬手一掷,清脆的碎裂声在地砖上响起,将榴园宁静的夜也碎成残缺的几瓣。

    秦霁停了动作,怔在原处。

    陆迢抬起她的下颌,冷声道:“你以为你现在在什么地方?李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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