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姑娘当外室以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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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晚坐在圆凳上,眼睛变得和菜碟一般圆,“好香,好饿!”

    秦霁夹了几样添在一个小碗当中,坐在商晚旁边,要如前几日一般去喂她,被商晚拦下。

    她举起左手摇了摇,笑眯起眼,“今日我用这只手吃饭,便不劳烦你咯。”

    秦霁点点头,又听她道:“工钱照算你的,好声声。”

    “好。”秦霁应了她,坐到另一边的小案上去数钱。

    她身上的五十两在许霖那处花掉了二十,来到丰州后还要补上平日的衣物和其它所需,并着在丰州躲上一阵的食宿,一下便花去了八两。

    秦霁这次要去的不是京城,而是师父带着秦霄住的甘南,比京城还要北,沿路花费也更多。

    她打听过后才知道,原来北上的船费要比南下的贵,算上去甘南的船费和路上一个月的开销,她原本的五十两也不够用。

    秦霁精算过一遍,怎么节俭也要花去六十两,故而她到了这里第二日,便出去寻活计赚钱。

    她在街上逛了一圈,并未寻着合适的活计,最后在一家墨铺,凭着一笔好字暂领了个代笔的活。

    墨铺老板奸滑吝啬,瞧出秦霁是外地人,急要钱又找不到活干,开出了抄两张十文。他没料到秦霁能写这样快,一日不到便抄了两百张,应得一两银子的抄书钱。

    那老板只恨自己没把工钱压得再低些,临了鸡蛋里挑骨头,只肯出七百文。秦霁不依,两人便在墨铺门口吵了起来。

    他用施恩的口气在门口大声喊道:“小兄弟,不是我说,三篇纸十文钱已经是很不错的价了,再说你用了这么多墨,我还没收你钱呢。要是再敢无理取闹,我现在就去报官抓你。”

    商晚听见银子相碰的动静,问道:“声声,你还差多少路费?”

    秦霁伸出两根细长的指头,“还差二十两。”

    “二十两啊?”商晚啃了一口狮子头,弯眼一笑,“等我手好了,我直接拿给你。”

    商晚就是那时候在墨铺外遇见的秦霁。她常年男扮女装,一眼便知挡在自己前面的姑娘是同道中人。

    她原本没打算管,一个人活着能顾好自己已经很难,再可怜他人就是自找麻烦。只是提步往前走时飘来了一张纸,上面那笔遒劲又潇洒的字叫她移不开眼。

    她右手受了伤,一脑子的话本拖着没写完,整个丰州的书肆都催得厉害,白花花的银子摆在面前却不能拿,实在难受。

    这不是可怜,这是爱才,于是乎商晚把秦霁给聘了回来。自己念话本,秦霁照着写,写着写着两人便住到了一起,商晚的起居也由秦霁伸手照顾。

    这段日子商晚虽受了伤,过得却比平时还要快意,因而也愿意多帮帮这个叫声声的好姑娘。

    她对秦霁笑道:“大夫说我的手再过十日便能好全了,到时候我送你上船。”

    “十日么?”秦霁心下一轻,看着漫天的雨都觉得顺眼许多。

    第062章 第 62 章

    一场秋雨一场寒,果然如当日官厅所言,陆迢病了起来。且还病的不轻,一连几日都未去上值。

    应天府署,官厅。

    王盛望着上首空空如也的官椅,叹道:“瞧我这张嘴,好的不灵坏的灵。这都三日了,陆大人竟还没好。”

    “这也怪不得你,听说有的人就是如此,寻常不生病,一病就是重病,等闲好不起——”

    “汪大人!”王盛连忙打断,“可不敢再咒他了。”

    可惜他晚了一步,汪原的乌鸦嘴已经说完,没多久陆迢的病书便由赵望送至府署,在这边盖完印后又要转送至抚安官处。

    “我家大爷病的实在严重,大夫说需得静养,他让小人传话,近来不能再来府署,一应事务还要多多麻烦两位大人和新要来的通判老爷了。”

    赵望走后,王盛转向汪原,话里含着心虚,“我们稍后是不是该去国公府探望探望?”

    汪原亦有几分心虚,点着头应了下来。

    两人去到国公府,向守门的小厮报了名字,不一会儿松书便出来将二人引了进去。

    “这病来得蹊跷,大爷先是咳嗽发热,只以为这是秋寒露重着了凉,可几日过去仍不见好,反倒添了头疼和失力。二位来的也是正巧,我家大爷昏了一天,这会儿刚醒。”

    王盛二人还未踏进房门,先闻到了一阵浓重的药味,里间大夫正在同陆迢说话。

    “……世子此病来得凶险,脉象至今虚浮,此乃险状。务必要好好静养,不宜过劳累过多。”

    “有劳您费心。”陆迢抵着唇闷咳了一阵,说话只有虚弱的气声,“松书,替我送送徐太医。”

    松书在外面应道:“是,大爷。”

    王盛和汪原退至一边,等那老太医过后方走进来,绕过屏风,才发现这屋内除去浓浓的药味之外还冒着腾腾的暖意。

    这屋内原还点着两个炭盆,里面的银丝炭烧得正旺。两个人一起抬眼,看见了靠在榻上的陆迢。

    他穿着寝衣,身上披了一件墨蓝刻丝的褂子,面上气色大减,说话也虚了不少。

    王盛与汪原坐下来,都还记得方才那大夫说要静养,喝罢一盏龙井,简单寒暄问候一番后便要告辞。

    临走前,汪原搡了王盛一下,后者想起什么,立即停了下来。

    探病总不能空手过来,他二人想着堂堂的国公府世子总不能缺良医良药,一同在街上看了一阵,最后汪原拉着他停在了得月楼前。

    王盛折回来,将手里一个精致的提盒放在挨着榻的四方小桌之上,讪讪笑道:“我们二人想着陆大人久处病中必然乏味,能解解口腹之欲也是好的,如今金陵的秋蟹正是膏肥肉美的时候,便给你带了些来。”

    汪原一旁补充道:“是从得月楼带的。”

    陆迢的眸光落在提盒之上,少顷才道:“好意心领,你们回吧。”

    因着他脸上没什么气色,这句话里的冷音未能被王盛和汪原发现,只当他是身体虚弱。

    出来后,两人同时抬袖抹了把头上热出来的汗,对视一眼,一同想到——

    陆大人这次病得不轻。

    翌日,又瓢泼下了场雨,陈天水的轿子才到半路便被这场雨给围住,及至应天府外,翻红的轿帘和簇拥在轿子边上的一众仆从都被淋的湿透。

    陆迢因着这场雨病得更重了些,陈天水当日下值后来府上拜谒,他连床都没下。两人中间隔着一扇屏风说的话。

    陈天水惯会捧高踩低,知道这位顶头压着自己,一门心思奉承讨好,可坐了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他已要受不住陆迢话里的荆刺了。

    病是病着,这嘴半点不肯饶人。

    还是松书出来圆场,偷偷告诉他陆迢尚在病中,这几日心情郁结,总要找地方撒气,三言两语过后,松书便将陈天水送了出去。

    他们走远后,赵望才进来,屋子里的炭盆已撤下去,只余下浓浓的药气。他抬眼看去,自家大爷正肩背端直坐在案边,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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