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他是九千岁: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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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封信寄出去没两日,严津津又来信了,写:我二姐骂了我,说我怎么能问你讨银子,她借了我一些,我没要,我觉得你肯定不会介意我问你讨银子的,我同你说银子没有芥蒂的,是吗?

    许多福看完,盯着最后一句话看了又看,其实小同桌也有点不自信,还问他,这有什么好问的。

    回信:咱们俩什么关系,你竟然还问我是吗,严津津我罚你脑袋伸过来给我捏捏……

    很想你,明年就能见到你了。

    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

    还记得我以前做的那个梦吗?每次只看到你背影、侧影,就是不能看到你正脸,真好奇你长大的样子啊。

    ……

    一封封书信往来,去年一整年二人话可多了,许多福办差有些胶着时,还有严怀津给他出主意,有的能用上,有的信送过来已经过去了,许多福带着东宫班子解决了,但这也没什么,困难都会过去,严怀津书信懊恼,时常说:我要是在你身边就好了。

    许多福回:明年你就能来了。

    严津津,还记得吗,我说过东宫最大的官都给你留着。

    许多福我现在长高了一些。

    梦里你看不到我正脸,等我去找你,你可以看到了。

    许多福,我好想你,明年春日见。

    结果今年刚过完年,严宁抱着匣子眉目很是凝重,这幅场景似曾相识,一下子让许多福回到了四年前那个春日。

    严宁说:大嫂病逝。

    许多福脑子轰的一声能炸开了。

    这一幕多熟,过去四年,他和严津津书信往来,严津津从悲痛慢慢走了出来,去年笔墨很是欢快期待,如今重重一击——

    像是过不完的坎,每每迎接新的一天,怀揣着期望,又灭了。

    十三岁还未到的严怀津四年内连着遭遇双亲去世打击,许多福那几日,夜里连着做噩梦,梦到前世严怀津寡瘦的背影,被风吹的龙袍猎猎作响,被大火吞噬。

    严怀津想替他求死,让他这个皇帝殉国好在史书留个好名声。

    我父亲问道,他说我命格亲情缘淡薄,无后而终。

    父亲被我克死了,母亲也走了。

    ……

    梦里前世今生交织,严怀津还是十二岁那副模样,上一秒抿着唇笑的内敛持重叫他许多福快来啊找到了宝藏,下一秒便是眼眶红肿悲痛欲绝跪在坟头前,被周围人指责克亲。

    许多福吓醒了,他想,以严太傅一家为人家风肯定不会这么说小同桌的,定是假的,梦里都是假的。

    自我安慰是这么说,可一想到年幼的严怀津额头带着孝,绝望悲痛跪在坟前模样,许多福便心里难受至极。

    这一次,他不想留在盛都等严怀津来找他了。

    他要去找严怀津,找他的小同桌,给小同桌一个真实的抱抱。

    于是许多福开始磨他俩爹,开始撒泼,许多福看着这些信每次看心里总是难过酸楚。

    严父去世时,严津津给他寄的信上笔墨被泪打湿。

    严母去世,信上却干干净净。

    许多福不信严津津不难过,只是现在严津津长大了,会藏着伤心不想他担忧了——

    更难过了!

    “我去紫宸宫。”许多福把木匣子合上,马不停蹄往紫宸宫去。

    王圆圆追都追不及,想这会还不到傍晚,皇后还在外头呢,殿下去那么早,紫宸宫没人的!

    傍晚时。

    皇后许小满回宫了,先奔宣政殿,帝后二人念叨嘀咕了会,宁武帝还说:“他今个没脸没皮的往那儿一躺,以为他是三岁小孩,我都由着他,不过一会回去还是得说说,多大了。”

    “说说说,你教多多,我肯定不拆台。”皇后很是威严,哄着媳妇儿,“他确实不该,怎么能如此呢。”

    帝后说得好,孩子不能惯,多大了得给立点规矩——虽然确实会放行,但还是得说两句。

    说好了,结果到了紫宸宫,一听内侍通传:殿下未时就来了,没让他们通传,一直等着。

    帝后对视了眼,彼此打气:不能心软,得给儿子立规矩。

    结果一进去,许多福眼眶红了,哇哇大哭:“阿爹、爹,我真的要走,谁也不能拦着我,我好难受,你说严津津十三岁那年是不是就跟我上辈子一样啊,我那会十一岁孤立无援没有亲人……”

    “他得多绝望啊。”

    “他还替我赴死。”

    “呜呜呜呜呜呜。”

    许多福哭成了喷水壶,往俩爹那儿扎。

    许小满一下子忘了什么立规矩、怕多多出去危险等念头,抱着崽先是安抚,给多多顺背。仲珵听许多福哭的撕心裂肺,还有什么一连做噩梦,脸都沉了下来。

    “东宫人死绝了不成,你被梦魇了,竟没人说?”宁武帝黑脸生气。

    许多福转头趴父皇肩头,把鼻涕蹭了蹭,抽着气又趴回阿爹肩头,呜呜说:“我瞒着大家的,我怕你们担心,你们不爱我说上辈子,尤其是父皇你……”

    上辈子,许小满死了。

    仲珵对此是有心结的。

    “多多没事没事都是做梦,阿爹看看。”许小满哄着儿子,心里难受,“你父皇说了让你去,之前不许你出盛都城也是因为土改令手段太强硬,你知道的,死了不少人,怕有个漏网之鱼想找你报仇,我和你父皇就你这么一个崽。”

    许多福抽抽鼻子,泪模糊了双眼,“我没生你们这个气,我都知道,你们为我好担心我呜呜呜。”

    “多多也太乖太孝顺了吧。”许小满也不行了也想哭,扭头泪眼模糊看媳妇儿,意思别教规矩了,你快说同意啊。

    仲珵:他说什么说,小满刚都说同意了。

    “去吧,带着兵,让刘戗跟王元孙都跟上,带上两万人——”

    许多福抬脸,“爹,两万人有些夸张了吧,我又不打仗,五千人就行了。”

    至于刘戗这只猪要和王元孙一起出差,那不得高兴坏了。

    他给这俩人提供了一次蜜月之旅。

    孤,真是人美心善。

    “五千也行,五横山附近的关道驻守军我提前下令了,时刻听你调令。”仲珵其实都把人手安排好了,“淮闵就不跟你去了,王元孙这人可用,刘戗有时候有些没脑子。”

    许多福哭中不忘说:“爹,那是我朋友,给我个面子。”

    仲珵逗乐了,要不是刘戗和王元孙搅合到一起,许多福这么护着刘戗,他早都怀疑上了,自然以前又不是没怀疑过。

    “林正也跟你去。”许小满说。

    出门在外得跟几个老江湖,还有心狠的,多多机灵又很懂自保就是心肠太软,得安排几个狠的跟着好防备。

    许多福是只要能出去找严津津,他身边安全保卫都由俩爹说的算,而且俩爹很好了,都不给他带两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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