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他是九千岁: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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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马车,带了五横山五处递上来的折子文书,马车慢一些,上山时尤为泥泞艰难。

    到了严宅,严家管家先请二位大人入内。

    “殿下说在正院,就是我们二老爷的宅院。”管家带路。

    许多福昨日睡得晚,起得早,他心里要是装了正事就很难赖床,严怀津深知这一点,之前许多福监国时,圣上许叔叔刚离开那几日,许多福夜里都没睡好,时常惊醒。

    因为朝堂上的事情,也因为许多福做的那个噩梦。

    许多福吃饭时会说:我只监国一段时间,不会把国家搞砸了吧?

    百姓不会让我害的流离失所吃不饱饭吧?

    许多福其实很有责任心的,若是他的责任他会尽他所能做好的。严怀津对许多福很是了解,因此第二日天不亮,许多福寝室门打开了,严怀津早已穿戴好在客厅抄经书。

    二人一对视。

    严怀津写完最后一笔,放下了笔,说:“正好。”

    “什么就正好了。”把许多福气笑了,“你什么时候起的?天还黑着就抄经书?眼睛还要不要了?”

    严怀津便乖乖认错望着许多福。

    许多福:……他喵喵的严津津你现在跟我玩绿茶这一手!不对,好像是白莲,我再看看。

    “以后白日抄,也不用一口气干完,总有时间的。”许多福先说。

    严怀津便笑了,说:“我知道了,都听你的,你说得对许多福。”

    “……过去吃早饭吧。”许多福昨晚跟严怀津说了,他之后要是办公务就借严太傅的院子办差——那边地方更大,都是空的,官员往来商量政事更方便。

    这边住宅,他的人、生活痕迹太重了。

    严怀津收拾抄好的道经,等略晚回来时再烧。许多福等了会,二人便出发,两人都撑了伞,沿着石板路往过走,即便如此,衣袍鞋袜还是沾了些雨水。

    “这天气什么时候能晴?下雨可真不方便。”

    严怀津说:“往年四月下半个月的雨水,雨水充沛了,稻田之后涨势好。”

    许多福一听,立即改口:“那咱们出行不便也就不便小半个月,还是庄稼要紧。”

    “四月雨季不会大雨。”严怀津看向许多福,“等你忙完了,你要不要听我抚琴?我们一起煎茶赏雨。”

    许多福眼睛一亮,“你还会抚琴?”以前怎么没见严津津弹过?

    严怀津说:“过去闲来无事学会的。”

    “好好。”许多福一口答应下来。

    雨水对庄稼好是事实,但雨水出行不便惹人烦也是事实。如今严怀津约许多福赏雨喝茶抚琴,想要让雨天的烦躁换成一些美好的记忆。

    等二人到了正院,先是吃了早饭,早饭吃了一半,温良洳文而旦二人先后到了,许多福一看温良洳浑身半湿,裤腿都是泥泞,说:“先去收拾下,没吃过你和文而旦用了早饭再来,不急。”

    他昨晚很是担心焦虑,让人通知传话赶的急了——深夜下山去给温良洳二人传消息,二人揣测不安吓得了。

    得到了严津津的安慰,最主要是大头还有他父皇阿爹坐镇呢,太子情绪已经平缓许多。

    不过五府送来的文书折子先留在这儿了。

    许多福吃完,擦了擦手去看折子,他一个人看不过来,叫严津津帮忙一起,严怀津也没推辞说什么‘公务我一介草民碰不到’这种话,说:“那先看大溪府的。”

    “你说得对。”许多福点头,“我看折子,你看公务。”

    吼吼吼吼,他看轻松点的。

    严怀津照单全收,燕大人递上来的是土改四年后大溪府每年百姓的粮食产量和粮税收入,土改第一年时,圣上免了一大半粮税,折子上当地百姓总收入粮食数字很可观的,扣去上交的粮税,绝对是有余粮的。

    他将此事一说,许多福果然高兴了,眼睛都亮了。严怀津继续道:“圣上政令很好的。”

    “自然了!我阿爹和父皇为此背了很多骂名,忙了许久。”许多福听到消息很是高兴,因为这事,其实王元孙也被骂惨了。

    南方地方,有些人不敢光明正大直接骂他皇帝爹,就骂、诅咒王元孙,因为王元孙在这儿方面下的狠手死手。

    许多福则是将手里折子放桌上不看了,说:“折子上没什么政务,都是夸我父皇、夸我的,一些赞美欢迎的词句。”

    “你那儿上有没有说海花一家的普遍情况?”

    严怀津摇头,“并未。”

    看来并不是温良洳文而旦粗心的,而是地方官有意隐瞒,或者地方官根本不知道这种情况。

    很快温良洳文而旦上前,二人收拾了一通,没刚才的狼狈着急,许多福也没寒暄,他和自己人不必要寒暄,直奔主题,说了海花一家的事。

    “现在就是两方,一燕河不知情,他做地方父母官,却未能察觉到百姓苦楚,失察失职。二燕河知情不报,想瞒着。”温良洳很快反应过来,说:“殿下,下官看完了大溪府四年的政绩公文,按照燕河所说,四年以来地方粮税百姓收成都很稳定上涨。”

    所以温良洳真没察觉到问题。

    严怀津此时说:“过去四年,大溪府风调雨顺,我二姐琢磨出的好稻种,四年了,按道理适宜种稻种的地方都发了下来。”

    温良洳顿时明白过来,其实还是有蹊跷,只是他不熟悉农作,忘了这一茬,“若是顺利,粮税收成该有个大幅度提升的。”

    “对。”严怀津点头。

    文而旦全部记录下来。

    许多福说:“叫燕河来,至于其他四府——有人来了吗?我记得你之前说过,四位大人都到了大溪府?”

    “殿下车驾刚到时,三月初四府县令皆到了,不过殿下全推了,此时已经都回去了。”温良洳道。

    许多福:“那就先不叫他们,看完其他四府政务。”

    “是。”温良洳今日东西都带上了。

    于是该传的传。

    晌午刚过,燕河燕大人就到了正院。下了一早上雨,晌午时雨停了,出了大太阳,不过路上还是泥泞,燕大人身上未沾雨水,脚下都是泥。

    许多福对燕河就没了初见面时的温和。

    燕河也能察觉到,惶恐跪地请安行礼,许多福并未叫起,而是问:“大溪府自土改以来,百姓可有什么问题困难?”

    “并——”燕河说了一个字,察觉到头顶传来的威慑,顿时噤若寒蝉,仔细回想,说了一些小问题。

    许多福把东宫班子磨合的很对胃口,有话直说,有问题解决,都跟他来实在的,而如今到了地方官,才知道这些之乎者也说个事多烦人。

    东拉西扯说了一大堆,看似说土改百姓小问题,实则是拍马屁,还忠心耿耿日月可鉴,表了一堆功劳。

    “你是把孤当傻子吗?”许多福脸冷了问。

    燕河无辜抬头,又猛地低头磕头,“下官不知道殿下所说何事,下官句句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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