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他是九千岁: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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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严津津一马!

    其实是严津津叫他老大嘿嘿,老大当然会宽宏大量肚子能撑船了!

    “我不在这儿吃饭。”许多福背着手说。

    严怀津道:“去我以前的院子里吃。”

    许多福点点脑袋,二人又好了起来,他到底是好奇,伸着脖子往茅草屋看看,严怀津说:“还有些时间,你要不要进去看看?”

    “走!我这是来都来了。”

    严怀津没忍住笑了下。

    他和许多福四年未见,但一如既往,和许多福在一起哪怕是一些琐碎事情说话聊天,都会让他开心的。

    草庐真的不大,二十多平米左右,用竹子做墙体,许多福拧眉又去看严怀津,严怀津解释说:“二姐说我倔驴,之后又给中间抹了泥,里外两面都是竹子,后来住这里不冷的。”

    “你二姐好骂。”许多福点点头,“你小小年纪,脾气倔的哟。”

    严怀津本想说什么,最后看许多福还有点红的耳朵没说出来。许多福对视了一眼,很好,他知道严怀津要说什么了——

    如此倔驴脾气,四年前的誓言,严怀津记着且作数。

    许多福,我喜欢你。

    不能想下去了,一想耳朵要热。许多福扭开脸,若无其事继续参观,心里则还是有点高兴:他和严津津四年未见,但他们还很从前一样默契。

    真好。

    草庐一分为二一目了然,一半是寝室放了一张小床,一个衣柜,还有衣架,挂着夹棉斗篷,还未收起来,看来这段时间严怀津一直在用,估计是早晚天冷。

    外头是客厅,一张桌子一个炭火小炉子,最大最多的家具就是一排书架,笔墨纸砚,刻刀颜料,还有眼熟的同款木匣子,占了大半个书架。

    许多福近前摸了下木匣子,一扭头,难得看到严怀津脸上有些些羞涩,他顿时乐了,好好好,你羞涩了最好,不能老让我一个人不好意思。

    “我看看?”

    “你看,这里什么你都可以看。”

    许多福吧嗒已经开了箱子,里面很多书信,整理的整整齐齐,但看信封因经常抚摸拆开有些痕迹,这一匣子有些旧,是他们两年前的信,他随手抽了一封看了起来,越看脸涨红,看到一半看不下去怒气腾腾瞪严津津。

    “这信,我没印象,你没寄给我。”

    废话了,那信里内容可肉麻了,知道他文盲,二人写信一直都是白话,但这封信里面还有一首诗,写的含蓄又很真挚,前头写:多福现在子夜我梦中惊醒,又梦到了你,想你许多遍,你如此耀眼,身边是否有了新的朋友……我却不想只做你的朋友,我已经十五岁了,好想你,想你抱抱我,我亲亲你。

    许多福:这种信,两年前严津津要是寄给他,他得给严津津脸挠了!

    刚上高一就开始那什么了!

    我把你当弟弟,你就对我这个样?

    “我有时候太想你,一些信不好写给你,怕你恼怒不理我,便寄出去一些能说的,不能说的我写下自己留着。”严怀津脸红解释。

    许多福:很好,咱俩差不多,但我不能寄给你的可跟你不能寄给我的内容完全两码事!

    “你小小年纪看你眉清目秀漂漂亮亮的没想到背地里写这个。”

    严怀津眼睛亮了,“你喜欢我如今样貌吗?”

    重点是这个吗!许多福又怒了,把烫手的信放了回去,强行转移话题,废话说:“这里也不见厨房,你平日里怎么吃饭?”

    “有人会给我送饭,我偶尔煎茶。”严怀津见许多福耳垂又红了,心里有些安定,许多福应该是喜欢他的样貌的。

    他想到什么,低头看向许多福,“保宁很像我,许多福你别太喜欢他了,我会吃醋。”

    “?!”许多福顿时恼羞成怒,“我刚转移完话题你又说!”但他见严津津真的担心这个,不由又心软,咕哝说:“我以为他是你才抱他的,再说了,他还是小孩子,我又不是禽-兽,严津津不是我说你,你脑袋瓜真的很成熟。”

    十二三岁就表白他,哪里有个小学生模样。

    “我对小孩子只有一起玩的,是绝没有一丁点别的意思。”

    严怀津忙说:“我知道,是我患得患失,当初在盛都,你从始至终都只把我当朋友,你心思澄净,是我对你有别的心思。”

    ……这话题绕不开了。严津津我求你别说了,我脸一会也要爆炸了。许多福心想,长大的严津津真是他的克星,哪怕是绿茶发言也如此真挚,真挚到他接不下去话了。

    “走吧,吃饭吧。”严怀津不说了,去牵许多福的手,自然的就像过去那么多次一般。

    许多福被握住手,一看严怀津宽大又很消瘦的身体,便跟在后头走,边走边说:“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吃饭?怎么跟梦里那样,以前上学时经常喂你,吃的脸颊好不容易有肉了。”

    严怀津不是肉脸长相,年幼时就能看出骨相极好,不像他脸蛋老是肉呼呼的,他阿爹爱搓他脸蛋,他父皇偷偷还捏他脸蛋,别以为他不知道!

    “我——”

    “算了,你的福来了,以后好好吃饭就好,我盯着你。”许多福打断了,也知道严津津肯定是没好好吃饭。

    严怀津眉宇霎时一片春色,像是积雪融化春意绽放般。

    “好。”

    折返出去时路很短暂,许多福记得刚来时走了很久,不过刚才心情激动也没注意到,此时才看到严家的老宅,真的很田园古朴,没那么多亭台楼阁假山堆积的奢华。

    院子都是一层,整个严家宅子都是依山而建,严怀津的院子在东边,旁边还有一大块农田,严怀津说这是二姐的田地。

    “如今家里只有二姐一家和我。”

    许多福说:“你二姐我知道,很了不起。”

    严怀津点头,他同二姐关系极好。

    许多福望着高处的屋子,那边屋子最高旁边还有瀑布,严怀津注意到,说:“那是我父亲在时住的道观。”

    “……”许多福:“蛮高的。”

    他记得严太傅说他大哥雨天路滑爬山摔了下来——应该就是这里吧?

    “是。”严怀津答。

    许多福看向严怀津,“我刚才把心里想的话说出来了?”

    “你脸上写着。”严怀津认真看,“我读出来了,真是抱歉。”

    少来,你脸上可没有抱歉。许多福心里吐槽完,赶紧移开脑袋,不去看严怀津,目视前方,“你别看我脸了!”

    “好。”

    二人到了严怀津住的院子,比草庐好一百倍,因为严家地方大,给每个小辈分的院子都是按照以后结婚生子盖的,院子敞快屋子也多。

    “你打小就住在这儿吗?”许多福记得,严怀津亲生父母在严怀津还小时就交给严太傅夫妻二人照看了。

    严怀津知道许多福担忧他,解释说:“不是,我六岁以前这院子空的,我在叔父婶母院子里住,有时候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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