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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我爹他是九千岁》 70-80(第9/34页)
袋,顿了顿,露牙没忍住笑,“我是。”
许小满也嘻嘻笑,“阿爹也是。”
父子俩笑了会,有了共同小秘密。许小满紧跟着说关键点,“到了本朝其实时隔快百年了,只有寥寥几条线索,根据口述画了个地图,今日阿爹就跟你赌地图。”
许多福张圆了嘴巴,“阿爹,赌这么大吗?”
“我没什么赌注啊。”
“我想想。”
许小满从怀里掏出黄色有些泛旧的旧皮纸,拍桌上,说:“阿爹想好赌注了,不管谁赢谁输,这个地图都给你。”
许多福感动的眼泪汪汪,“阿爹,这样岂不是你亏了。”
“有没有影两说的事,阿爹也不亏,还劳烦你找东西跑跑腿了。”
许多福去拿牛皮纸,一摸——他摸不出什么,但是这种泛旧的手感神秘的色泽,真的有点影啊!当即说:“行,我要是找到了,阿爹七,我三。”
他说完,又快速说:“不如阿爹七,我二,再给父皇一成,从我的抠出来。”
“行!”许小满一口答应,“我们多多就是孝顺。”
然后父子俩开始玩跳棋了,许小满和许多福不愧是亲生父子,俩人棋艺差不多,杀的是‘棋逢对手’,不是你赢就是我赢,不上不下,下的途中抓耳挠腮还要比划一下如何‘搭梯子’飞跳过去,但很显然顾头不顾腚,飞一次行,第二步时就差了,老老实实走一步。
仲珵进来就看到父子俩岁月静好模样,坐在小满旁边,也没插嘴教下哪里,就喝着茶仔细看,看的眼底盎然趣意。
下了一下午,玩了九局,是许小满胜五局,不过要是玩十局,那就打平手了。许小满耍赖说:“不玩了不玩了,天黑了吃晚饭,爹赢了这个地图也给你,不过分一下,我六你三,你父皇一。”
仲珵不明白,眼底糊涂,“什么东西?”
许多福吓得忙看阿爹。
许小满哈哈干笑了两声,说:“我俩赌的坚果。”
“那朕不吃了,全给许多福吧。”
搞得许多福还有点点愧疚,说:“阿爹,不如你六,我父皇三,我一吧。”
“都行,随你了。”
仲珵:“许多福如此孝顺,那朕就吃了。”
晚膳一家人热热闹闹吃完,许多福说他今晚要宿在紫宸宫,夫夫二人也同意了,反正就是无条件惯儿子。
夜了,许多福先回东厂,仔细摸摸胸口装的‘藏宝图’,回去路上摸了三遍确认没丢。
夫夫二人回紫宸宫。
仲珵牵小满手,“许多福真信了?”
“你都看见了还问。”许小满说。
仲珵嘴角没压住,笑骂了声‘小愣子’。
许小满捏仲珵,“可不许说多多,你没听见,我说瞒着你,多多还说找到了宝藏,从他那儿抠出来给你,从原本的他二你一,现如今变成了你三他一。”
许小满越说越觉得自家崽是个天底下最好的崽。
不愧是本公公生的。
仲珵嘴上这般说,其实心里很熨帖舒坦,说:“他就是很好,稚子纯善,不愧是咱们俩的孩子。”
这还差不多,夸多多的话,就让媳妇也沾沾边。
至于那张牛皮纸做旧的藏宝图,昨天东厂太监才现做出来了,督主要,那就做,前朝两大门阀宝藏这事在东厂不算什么秘密,之前也有人好奇找过,不过都落空了。
真假两说,还有人说这内侍留下的线索都是障眼法,真有宝藏但他们不知道,估摸长埋在地下。
仲珵说是假的,太-祖雷霆手段永绝后患,极恨两大门阀,最初扯得旗子还是‘保皇护驾’,后来兵马壮大势力大了才是‘造反’,说昭国皇室楚姓气运已尽,亏天下百姓者,不配为帝,绝已。
大盛立,顺应天意、民意,自然对前朝余孽赶尽杀绝。
今宇文氏、澜氏两姓已绝。
那会夫夫俩说起这个,仲珵还说了本朝的秘闻,那会战乱十多年,本朝定,地广人稀缺人缺钱,太-祖也没办法,根据前朝‘鹰爪’口信,掘金。
其实就是挖皇陵、挖坟。
两大门阀祖宗坟都刨了,还有楚氏王朝那些勋贵,什么金银宝藏值钱能用的现如今都装在大盛国库,用之于民。
所以仲珵对宝藏一说,很肯定说没有了。
至于小满做这张地图,纯粹是哄小孩,多多不像小时候那么好骗了,他们两口子出发在即,多多每日待在宣政殿问政多紧张啊,临时给小孩布置个趣味活动。
为此,宁武帝还给九千岁的‘宝藏图’添了不少内库宝贝,至于藏宝地方,掘金者还真遇到过不少机关密室,随便找一处,放了东西,等许多福和他的伙伴去开。
在夫夫俩决定要御驾亲征时,闲聊就说起布置这个活动。
“多多要是找到了,看到咱们俩的信肯定吓一跳。”许小满脸上露出几分促狭来。
仲珵嗯了声,“以他那个脑袋,估摸咱们俩都回来了,他还没找到。”
回应的是九千岁一个胳膊肘。
“多多聪明着呢。”
“是是是。”宁武帝握着九千岁拳头含笑应是。
许多福回到东宫,身怀藏宝图,他有种自己果然是小说主角的感觉——俩爹主角光环就拉满了,现如今他配套也跟上了!
不愧是亲生崽。
许多福想着事关重大,也不敢把地图放书房,在屋里找了一圈,最后把地图压在枕头底下——取出来,塞到枕头皮里。
做完这一切,等了会,王伴伴把他洗漱东西、衣服都带齐了,许多福才去紫宸宫。
夜里一家三口在暖阁说话,看上去氛围很轻松和和乐乐,但是仲珵一看许多福时不时扣扣手指头,便正色了几分,说:“朕有个用人秘籍你要不要知道?”
“还有这东西?”许多福惊了。
仲珵便亲自取了折子递给许多福,“本来是走后,让赵二喜给你的,看你天天心神不定,这有什么好怕的。”
许多福一看,奏折之中有足足四十个官员名字,直白的写着性格、利益牵扯、派系——哪怕是沾一点点边,立场暧昧,都写了上去。
“这东西本不该给你的,你有你的判断。”
但仲珵到底是心疼儿子,许多福才十五岁还不到,还年幼,前十几年他和小满也没逼着许多福刻苦学习,现在他们要走,都怪他们,怪不了许多福。
“朝堂不是一年三百六十五日天天都有大事,尽管放轻松,即便是有事情,六七八月抚江沿海雨季,容易遭洪水大风,林北郡地处中原,五年前有过大旱,巫州那边连着有雪灾,但是巫州治雪有经验,当地的地方官很实干不错,若是给巫州救济银,不用派人下去。”
“若是大旱、水灾,你想派人到地方赈灾,这几位可用,具体看地方官出身祖籍,哪里遭灾选相近地方出身的官员,他们知民风,一定要选刚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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