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他是九千岁: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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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是一早上六部都知晓了。”

    许多福目前还没看懂到底为何,但是不妨碍他吐槽句:“住哪个院子私生活还得上头条闹的朝堂都知道,林首辅大盛顶流啊。”又看温良洳,“这个举动到底说明什么?”

    胥牧屿也不懂。

    “下官也是猜测,其他殿下定夺。”

    “你说你的,就是背后编排几句林首辅,问题也不大,林首辅多大度,不跟你这等小官计较。”许多福阴阳怪气。

    温良洳:……

    大胆说:“林首辅此举,告知朝堂,他在养病,之后朝中若是有什么差事政务定夺错了,不关他的事,都是周如伟周大人下的决策。”

    其实也牵扯太子,但是有周如伟在前背锅。

    许多福一个‘就这’的目光,顿了顿,神色一下严肃,反应过来,“林鹤这是想跟孤宣战?”

    胥牧屿也觉得事态严重,“朝中之事,难道为了党派之争,连政务都不顾,做成了他们争斗的棋子?”

    “也许没到这一步,都是我猜的。”温良洳说完,“兴许周大人明白些。”

    许多福点点头,嗯了声。

    一早上政务,跟昨日氛围有点不同但大抵还好,许多福多注意了宁、方二人,二人五十多岁,还算年轻吧,最年轻长得好的就是严宁和周如伟了。

    忙完了政务,中午时周如伟先留了一步,其他人退下。

    许多福开门见山,“林鹤入柳园你知道了?”

    周如伟吓了一跳,殿下直呼林首辅大名,其实不妥也能看出来殿下真的生气以及殿下现如今只能依靠自己,这也是自己的机会,于是上前也直言又委婉说:“上一次林首辅也是这般,殿下请放心,臣可以。”

    “……”许多福面色认真,“你和他内斗如何,孤不管你,你在内阁多年,手段肯定有的,只是一点,不要拿民生斗。”

    党派之间扯官帽随意,但是民生大事不行。

    “若是做的好了,其实也不用孤说,你自己心里清楚。”许多福未尽之语,周如伟肯定懂。

    林首辅这就是给周如伟送战绩,但反过来,若是周如伟对付不了林首辅,坐不稳首辅这把椅子,回头许多福肯定不会拉下脸去请林鹤,但林鹤能‘药到病除’,主动上朝堂报道。

    这次,林首辅位置就稳稳当当,起码许多福监国期间时不会乱动的——林首辅无大错,三朝元老,家里还奉着太-祖赏的丹书铁券,科举殿试多次主考官,全天下读书人都知道林首辅。

    要动,那要名正言顺,要林首辅理亏的。

    要只是因为‘鸡毛蒜皮’内阁给太子下马威这等事,罢了林首辅的官,许多福:……他只是懒得思考但不是没脑子,不是真傻。

    这等烂摊子,还是等老爹回来自己收拾吧。许多福想到这儿,顿悟了下,又狐疑看周如伟,“我父皇走前,没跟你说会发生这个事?”

    周如伟浑身一震,一副‘臣明白了’的决然,“殿下放心,臣必全力以赴。”

    “?”你到底明白什么,我就是问问。许多福:算了算了。而后高深点头,“周大人辛苦了,若是有你忙不过来的,也能搬孤当救兵。”

    比起跟顽固守旧官场味足的老头子处事,他还是很喜欢周如伟的,好歹是周全的爹,也‘年轻’周正,仔细看眉清目秀的。

    不过他刚才狐疑,只是觉得父皇是不是算到这一处了?

    这答案只能等俩爹回来了。

    中午时,许多福和严怀津二人一起吃饭,因为李昂也要明年下场试一试,搞得许多福也不好多叫李昂过来,吃饭是次要,主要是聊天说话研究藏宝图。

    “幸好你暂且不用科举。”许多福对着小同桌的小脸庆幸感叹。

    严怀津道:“我年纪小,不急。”对科举话题显然是不感兴趣,“咱们吃完,地图你带了吗?”

    “带了!”许多福惊喜,“你是不是有新的发现了?”

    严怀津颔首。

    搞得许多福一个猪啃食速度,二人快速干完饭,许多福急忙拉着小同桌手就往暖阁去,一边走一边说:“你今个来是不是还背书包了?”

    “嗯。”严怀津:“我带了书来。”

    许多福:“什么书啊。”

    二人进暖阁熟练往软榻去,中间隔着一张小几,许多福去找宝贝地图,严怀津掏他带来的书,二人同时将东西摆在小几上。

    赵二喜进来送了点心,殿下习惯用完膳再用几块点心,因此点心做的小巧都不大,各种口味殿下都能尝尝。

    “我看看什么书?”许多福拿了书来看,但是书里图案他看不懂,往书皮一看《严氏堪舆手札》,顿时:“???”

    严怀津看懂许多福的问题,解释说:“先前我说过,我父亲问道多年,曾经也学过看过一段时间,幸好当时上盛都手抄本塞在书箱也带了过来。”

    “我知道这是什么,但是堪舆风水看藏宝图能行吗?”许多福怀疑的眼神也是很明明白白。

    两人幼年结识多年,彼此脾性都很清楚,从来不说虚头巴脑的话,都是直来直往坦诚,包括现在许多福在这儿怀疑严怀津老爹的堪舆术,也没觉得当人家儿子面这般质疑哪里不好。

    严怀津知道许多福不喜这些,将书翻开一页,跟许多福讲:“我父亲手札中讲,地如棋盘格一般纵横交错有线——”

    许多福本来很质疑,听到这儿,一个‘我去’来了精神,难道说的是经纬线?

    “你继续。”他现在端正态度,小学生坐直。

    严怀津:“还有天上星辰对应的位置,都是可以做卦象勘察的。”他指着地图,“你看地图很简单,山川河流树木位置具体哪里,甚至东南西北都没有标。”

    “我父亲说过,山川河流岁月更迭会变化,河水干涸,地动山摇山会分裂开来,但是与星辰对应,做卦,能查其根本。”

    许多福听的津津有味,比早上议政好玩。

    “那要算吗?你算卦灵不灵?”

    严怀津小脸一变,“我没算过。”

    许多福:……

    “算卦者,窥探天机,子嗣缘淡薄,我父亲说的,不过他又说——”

    “说什么?”许多福问完就想起来了,严父之前说严怀津短命无后之相,即是如此还避讳什么?他一想到这就来气。

    没想到严怀津说:“他说我福泽短,还是别算了,多读书行善积少成多也是积。”

    “严叔叔还挺好。”总算是说了个能听得话。许多福看看地图,“既然不能算卦,那怎么看?”

    严怀津:“按照堪舆星辰与地线定位置。”

    许多福听不懂但觉得很厉害,最后还叫赵伴伴拿了大盛地图出来,两人在这儿——准确说严怀津一个人,取了白纸在这儿打‘格子’线,他在旁边吃点心。

    对这种‘老传统风水学’,许多福其实觉得有点玄乎,倒不是不信,主要是太高深莫测了,不过现在也没事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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