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他是九千岁: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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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有的证据会变成伪证,还会反告一个聂文存心构陷俞洋。

    科举出身的官员不是少不少,而是背后无人,太单薄了。

    季悯想了又想,也未站出来。

    最后以宁武帝发怒,言当这里是菜市场了。百官跪地告罪为结尾。不过冯大人一党心里有定数,看来圣上暂且不太想动俞洋,不过这也说不来……

    赵二喜喊了退朝。

    百官退下,各自还要上衙门当差。

    季悯找到了聂文,想扶着聂文。聂大人额头红肿,以头抵地时过于激动嗑撞到的,隐约渗出了血,结果聂大人一甩袖子,硬邦邦道:“下官不必季大人相扶。”

    聂文监察院正五品,柯安是地方巡查院,从五品。

    三寺两院一台与六部齐平,但官员品阶可谓是云泥之差,太平寺主皇家宗族案子,最为清贵;天鹰寺官盛都命案、要案,执法森严;太常寺管盛都寻常案件,比较琐碎。

    两院:监察院、地方巡查院。

    听着高大厉害,监管巡查官员的,结果最为鸡肋,两院一把手也不过正五品。

    跟着对比的就是御史台了,干的活跟监察院差不多,都是监察百官的,自然了,监察院还由巡查院调查出证据,御史台上上折子,平日参些鸡毛蒜皮的活,却能得一身清正名气。

    御史台一把手正三品。

    季悯有时候想:他的好友柯安豁出命去,如今生死未卜,而御史台那几位世家保荐官员,动动嘴皮子,什么危险都没,扶摇直上官位……

    “我只是担心柯安。”季悯道。

    他同柯安一届殿试出身,柯安脾气执拗,曾经几次三番得罪上峰差点遭了大罪,是季悯从中斡旋保全住了,但柯安不知这些,只是觉得好友不似从前志向,变得跟那些官场老油子一样了。

    道不同不相为谋,柯安要追求公正,不惧权势,为民做实事,好友加官进爵想登青云梯,二人越走越远,已经好几年不联系了。

    季悯官拜四品,在这个位置上坐了整整六年了。

    再往上他害怕,怕登高必跌重,不如就这样,等儿子成才或是科举或是他这些年为官,左右逢迎积攒出些人脉,可保荐儿子为官。若是他跌了,季家就没了,儿子成为罪臣之子,不像世家大族枝叶繁茂根本不惧,圣上想动,有时都要掂量一二,牵一发而动全身。

    聂文只是冷冷看了眼季悯,拱手道:“不劳季大人挂心。”

    周大人出声叫住聂文,原本绝望的聂文眼底有了几分转机,疾步往周大人那儿去了,一通交流,季悯远远看着,心想:以周大人孤臣性子,圣上还未露意思时,也不会插手此事,而且工部和地方盐政差太远管不到。

    叫聂文过去,周大人只是安慰几句。

    果不其然,聂文眼底的希望没一会变落空,有些麻木,拱了拱手与周大人寒暄几句便走了。

    季悯心里堵的厉害,左右衡量,实在是下不定主意。

    宣政殿偏殿。

    宁武帝退朝后,卸了朝服换了常服,小内侍上前奉茶,宁武帝手执奏折,就是聂文送上来的那本,过了许久,才将奏折放在桌上,端着茶饮。

    茶凉了,冬日喝冷茶伤身。

    赵二喜上前还没来得及开口,圣上已经将凉茶饮了个干净。

    “许大人出宫了?”

    赵二喜先回话:“回圣上还未,许大人辰时初醒的,醒来后同小殿下用了早膳,说今日不出宫办差,如今正和小殿下在演武场玩跳绳。”

    宁武帝一听,刚晦暗的神色略略化开一些,说:“昨日许多福回来说的那个跳大绳?”

    “是,奴才听王圆圆说殿下跳的极好。”赵二喜见圣上高兴忙捧了几句,自然忽略过小殿下的姓氏。

    宁武帝爱重九千岁,小殿下私下里姓许,姓仲,那不是都随圣上高兴吗。

    宁武帝丢了奏折在小案桌上,说:“许多福放个屁王圆圆都要夸好。”

    这话可太糙了,不像是出自宁武帝之口,倒像是九千岁惯常会说的词。

    宁武帝却说痛快了,朝上那些满口漂亮话的世家官员把他当傻子糊弄,看来真是好日子过久了,不见血记不住痛。

    “圣上可要过去?”赵二喜问。

    宁武帝摆摆手,“叫周如伟进来。”

    “喏。”赵二喜退下差人传圣上口谕,同时责罚奉茶太监,“圣上饮茶,你在旁边伺候,能硬生生等茶凉也不换新茶?”

    小内侍还是懂规矩,跪地不敢求饶,认罚。

    刚才殿内氛围森森,圣上动怒,他不敢近身伺候。

    赵二喜没骂小太监,而是去找了奉茶太监管事,将这个胆子小的先调到后头,别在殿前伺候了。管事太监一连的应是,说:“我也是瞧着他稳重,对茶事也有几分天赋,没成想胆子那般小。”

    “胆子太小了,你给他机会,他抓不住用,送到御前也没用,到这儿了……”

    “您说的是,到底不如赵大公公眼神亮,挑人看人准,我这是看走眼了。”

    赵二喜觉得这老东西明着夸他,暗地里讽他呢,毕竟他那徒弟小路子胆子倒是不小,就是有时候太活泛太大了。

    小路子在圣上这儿出不了头,想往小殿下那儿钻营。

    不过也不要紧,东宫有王圆圆坐镇,王圆圆以前看着傻愣,实则许小满身边出来的,能真傻?

    宣政殿圣上传朝臣,面见谁,这些消息好打探些,早朝聂文才上了折子,一些人坐不住,花了银子多方打听,圣上先是传了周如伟,又宣了冯大人……

    一连宣了好几位,问的都是各自衙门政事。

    搞得众人糊涂了。

    “想来圣上也不想动江南道东氏?”、“还不确定再看看,要是能保全了最好,若不是……”、“自然。”

    “还有柯安,不能让人活着回来,回盛都的几条道堵着。”

    “至于聂文——”

    “现在先别动,岂不是不打自招了?”

    “那也得敲打敲打,什么该动什么不该的,真将他监察院当一回事了?”

    因为有其他人面圣,出来对了口风,圣上询问各衙门政事,自然也有人问到周大人那儿,周如伟三言两语说了,事关水利开渠的事。

    朝堂又刮了一阵风,至于这风是旋风要人命的还是微微一吹就不得而知了。倒是原本有人想参太子玩乐心太重,因为此事也略了过去。

    许多福昨日和全班同学玩了一天,晚上睡得好,还夸了顺德厉害,竟然模仿的活灵活现,顺德还有一个‘技能’,能看懂唇形。

    因此昨日大殿吵杂,顺德也能读个七七八八将事发几人原话都复述了一遍。顺德是王伴伴从内务所捡回来的小太监。

    可能他昨日夸了顺德,还给顺德赏了钱。

    今日顺才伺候他就特别的讨好——能明显感觉出来。许多福为了宽顺才心,吃早饭的时候特意夸了夸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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