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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我那千年流量夫君》 120-130(第5/18页)
…此处离内廷近,我怕惹麻烦……”
清操听他这话,更觉得不通——戴着?这般骇人的面?具,不是更加引人注目?
她还想再问,孝瓘却道:“你?刚说在鸡舍看见了昙献?”
“对。”清操复述着?刚才的场景,“他从?永巷中来,光线不好,我只作是寻常宫婢,但他进了鸡舍,距我几尺开外,我一眼?便认出来了。”
孝瓘推开那篱笆门。
他从?蹀躞的火石袋中取出引火,俯身去照那鸡舍。
清操跟在他身后,见他鼓弄了半天,正要去摘粘在他头上的鸡毛,却听他低语道:“果然有密道!”
“啊?”清操轻呼一声,挤到他身边。
低矮的鸡舍内,有块大砖石被他搬起,下面?竟真是个黑漆漆的洞!
孝瓘纵身便要往下走?,清操一把拉住他,“你?别下去,太危险了,还是找人过来吧!”
孝瓘拍了拍她的手,“小时候最有趣的事,便是同兄弟们在晋阳宫中寻密道。可?但凡我们能找到的,都被兄兄下令封了。所以既为密道,便不宜声张。你?且先回慈氏院吧,我进去探探便回。”
“这么?好玩的游戏,你?莫想丢下我!”清操果断摇了摇头,“再说我一人回去你?可?放心?”
孝瓘轻笑了一声。
他一手拿着?火引,一手拉着?清操,踩着?湿滑的台阶,走?进地道之内。
里面?的空间很促狭,孝瓘需弯腰低头才得向前。
耳边常有水滴落石的声音,偶然传来一声“吱吱”的鼠叫声,吓得清操脚下一滑,她一哆嗦,另一只脚刚好踩在一块突石上,只觉脚踝处一阵锐痛。
“慢点!”孝瓘一把扶住她,关?切问道,“没事吧?”
清操忍痛回道:“没……没事。”
二人这般艰难行进了一段路,眼?见前方越发狭窄。
孝瓘抚着?腰,喘着?粗气,靠在墙壁上休息。
“怎么?了?”清操在他的腰脊轻轻按压。
孝瓘握住她的手,摇头示意?他没事。
清操另一只手接过火引,四处照看,发觉已?然碰壁。
她把火引卡入墙缝,单手在壁上细细摸索,果然摸到一块活动的石砖,遂轻轻取下来。
一束光自那缺口投进密道,清操眯着?眼?睛寻光望去,视线里是许多绸衣绢带覆着?一双莲纹丝履。
清操伸着?脖子,还想往外看,头顶忽然“吱呀”作响,继而传来女子的呻/吟之声。
清操只觉握住她的那只手渐渐潮湿,她脐上的位置竟也渐渐钻起一只“小鼠”。
她低头看了眼?,唇边衔了坏笑,仰头去望他。
可?他戴着?面?具,看不见表情。
清操禁不住又伸手去摘那面?具,孝瓘却又是一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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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操禁不住又伸手去摘那面具, 孝瓘却?又是一躲。
“干嘛?”清操不满,动了动嘴型,没发出声音。
头顶的声音戛然而止。
二人凝神静听?。
“果?然自古英雄出少年, 你比和士开那老东西可强多了!”
“太后诓骗奴婢。”
“小美人, 我怎么?舍得骗你呢?”
“奴婢日日扮宫婢,钻鸡舍, 进暗道, 那老?东西却?可光明正大, 来去自如!”
“你焉知他没有扮过宫婢?钻过鸡舍?走过暗道?先帝在时?, 我们不知用过多少旁门左道, 就连先帝这条路,我们也不是没走过……”
“干嘛这副表情?那老?东西如何待你,你自己还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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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孩子?, 你要跟他学得还很多, 别总想着取而代之, 你还不够格……来来, 再来一次,若你今晚表现得好, 我便把墙上挂的?那个宝装胡床送给你, 那可是先帝之物哦!”
孝瓘和清操有些听?不下去了,他们蹑手?蹑脚地往回走, 快到鸡舍口?时?, 清操忽拉住孝瓘道:“等一下,你把衣服/脱/了。”
孝瓘一怔,眨巴了眨巴眼睛, “清操,这里挺闷的?……石头也硌得慌……不如我们回绿竹院再……?”
“再什么??”清操叉腰看着他, “你脑子?里一天到晚在想什么??”
孝瓘蔫蔫地指了指清操。
清操被他逗笑,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我们交换一下衣服。”
“换衣做什么??”
“你扮作我,让他以为我也是太后的?爱宠,顺便查几件事?。”她附在孝瓘耳边絮念了好一会儿。
孝瓘听?罢却?是摇头,“不行。我不能拿你去冒险。他既没去追你,定然不知是你,只作过路的?宫婢。若让他认为今日所见之人乃太后爱宠,与?他有了利益冲突,他定会全力追查。若再发现你的?真实身份,必然会暗中加害于你。我明日便回邺城,而你做完那曲子?还不知多少时?日,我既不能护你,又怎能将你置于险地?”
“猞猁曾说过昙献并非西贼细作,而是和士开的?人,今日听?他的?话,似对?和士开也有反意。所以我猜他当初是故意出卖猞猁母女,好借我手?扳倒和士开。他如此拼命往上爬,究竟是利欲熏心,还是有其他身份的?任务,必须尽早探明,否则让这样的?人待在太后身边,于国?家岂非大害?”
“我刚才就想好了。我连夜将此事?上奏天子?,他这样身世复杂的?人决计不可留在太后身边。”
“且不说此事?关乎太后清誉和皇室脸面,单说眼下的?形势,太后若失势,大权必然落到和士开的?手?中。和士开会允许你另辟战场吗?”
清操如此一说,孝瓘果?然犹豫了。
“好了,快换衣服吧!”清操伸手?去解他的?蹀躞带,“不用担心,以后我这件衣服就不穿了,他怎么?可能找得到呢?”
清操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只小瓶,交到孝瓘手?中。
“你的?药快用完了吧?本想给你寄去瀛州的?。”
孝瓘捏着那只小瓶,“清操,我曾发愿不令此毒为祸人间……如此用毒,是谓不义。”
“礼乐未崩之时?,尚有君子?之战,泓水之战后,可还有吗?”清操歪着头问他,“如今夫君用兵,还会等敌方?布阵好了再开打吗?因利制权,乃胜之道也。”
孝瓘被她说得语结,犹犹豫豫地褪下了绯袍,换上了清操的?衣裙。
敞袖的?上褶被他穿成了胡服,裙子?也刚过膝盖,露了一大截内里的?缚裤。
清操无奈,只得把裙子?系在他胯上,再用褶衣盖住。
她又取下孝瓘的?武弁,把自己的?钗环珠翠通通簪在他头上。
“看你动作甚是娴熟。”
清操抽了抽嘴角:“人家张敞画眉,是谓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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