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夫郎互换人生后: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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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两眼看着他,说:“我找机会,要好好治治你身上的酸气。你最近读书多,操心少,又呆呆的了。哪用想这么多?都说日出而作,日入而息,这都是正常的。到什么时辰办什么事,在一起的时候,就好好腻味,你想考状元还是熬鸡汤,或者想说说话,玩一会儿,我都陪着你。不在一起的时候,你就收收心。阿岩,你这个钻研劲儿,放到读书上,我会更高兴。和我说话,可以直白一些,不用那些感悟、理解、什么书上说、古人云,你就说想我,我就满足了。”

    谢岩很警惕“呆”。

    他能区分语境里的词义了,这不是打趣,他要小心了。他不能再跟从前一样,只沉在书中世界,不知真实。

    谢岩表情严肃许多,认真应下。

    “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陆杨不与他多说,让他回学舍歇个午觉,这样下午的课才有精神上。

    陆杨说:“我回家也睡觉,你放心吧,下午这阵铺子里不忙,我到晚饭之前回去支应支应就够了。”

    谢岩送他到私塾外面,目送他走远,返身回学舍。

    乌平之收拾好床榻,已经入眠。

    谢岩轻手轻脚,坐到床上,从腰带上解下一只香囊,把里面卷起的、带着血手印的田契拿出来看。

    时隔七个月,这个血手印带给他冲击感丝毫不减。

    科试之后,他开始教乌平之乡试文体。

    其中最主要的是一些套路里的微小试探。

    这些试探很轻微,从考生对某件事的看法,某道题的论述,以及他的处事倾向,就能决定去留。

    在乡试这里,文体有别,对考生的得分要求却没那么高。不犯大错就行。

    所以进士又是万中取一。这是所有题目的综合考验,要有才情,要有文思,要适合当官,也要思想端正。

    乌平之最大的问题,源自他的“商人思想”。

    因商人地位低,他生长环境使然,加上成长的路一直与之有关,是压迫里变得成熟,对权力有了渴望。

    这种思想,注定他在为民请命、为君分忧之上,会有一些偏见。他的立场很有问题。谢岩教他,改不了,也要装。

    可以装。

    谢岩想,乌平之可以装,他可不可以装呢?

    谢岩认为是可以的。

    没下场之前,他不知道乡试题目难不难,但跟这些书生相比,这个题目,他很轻易就能拆解。

    他的问题,在于实践不够。想装,也不知道装什么。

    谢岩将问题记在心里,把田契收了。

    晚上他回家,等到洗漱回房后,他跟陆杨说起这个,问陆杨有没有什么建议。

    陆杨一时想不出来。

    谢岩说:“有句古话,叫君子论迹不论心。我装得像,就不管我怎么想的。”

    陆杨有些迷糊:“你思想没问题啊?”

    谢岩点头:“对,但我不适合当官。”

    陆杨立即懂了。

    在科举一事上,乌平之是立场问题,改不了,需要装。

    谢岩是能力问题,他一时难以适应,很难改变,他可以装。纸上谈兵,比实际去做容易多了。

    陆杨垂眸想很久,跟他说:“不合适,我们就不去了。”

    谢岩摸摸他脸,脸上的笑有几分张扬劲儿。

    这是在某个领域里,极其自信的劲头。

    他说:“你忘啦?我说过,朝廷也是需要读书人的。我只要过这一关。”

    陆杨张口,还想劝他,被谢岩堵住了嘴巴。

    他的亲吻来得有急又快,唇动舌动,忙得很。

    陆杨不懂乐曲,这一刻,竟也跟奏乐一样,感受到谢岩的松快情绪,略略皱眉,就回抱住他,与他拥吻。

    解决一个难题,获得的快乐难以想象。

    生意上如此,学习上亦如此。

    他俩交融相拥,如火如水,像风似雾,他们是一体的,风壮火势,水生雾气,猛烈袭来,温柔退去。黎明方休。

    七月中旬,谢岩要出发去府城了。

    陆杨帮他收拾好了东西,把订餐的收据交给他,说了饭馆的位置,让他一定要记得好好吃饭。

    他前几天临时去挑了一把雨伞,水墨丹青在伞面上,很是雅致。让他雨天拿出来用。

    “你这个聪明脑袋不能让雨淋了,我会心疼的。”陆杨说。

    谢岩不舍浓郁,从现在就开始想念,但思绪豁达。

    他知道他去府城,应该看什么类型的书了。府学属于官学,官学为朝廷培养人才,时事时政相关的文书会有一些摘录,以作教学。他要多看看,以后装得像一点。

    他走了,家中就剩下陆杨跟娘亲。

    他知道陆杨会把家里照顾好,对娘不怎么担心,他就怕陆杨过分操心,累着身子。

    过了麦收时节,陆林跟张铁两口子回来县里看店。谢岩想让陆杨带着娘亲,去山寨住一阵。

    山寨里在收山菌,说忙也忙。只是那里远离县城,没什么人事惊扰,适合休息养病。

    谢岩说:“我娘还没去过山寨,听说山里凉爽,适合避暑。你抽空带娘去小住一阵子吧?你之前不是跟柳哥儿说好了,等你得空,就去山寨陪陪他?现在就正好去。”

    陆杨脸上都是笑:“行啦,我以后不叫你状元郎了,叫你谢老爷,你来了,我家就有青天了,我这个威武夫郎也要听你的!”

    谢岩表情绷不住,人在院子里,娘在,新来的小书童也在,他不好做什么,就用眼神把陆杨狠狠亲了一遍。

    两人说着话,只等黎峰他们上门来。

    谢岩想在中秋之前回家,和家人一起过节。

    陆杨却说随缘,不用强求。

    谢岩说:“我知道的,我们这样的条件,什么日子都不特殊,随便哪个月的十五,都能看月亮。我应该在府城,跟同窗们参加诗酒会,在书生圈里扬名。”

    陆杨真没这个意思:“人怕出名猪怕壮,卖书足够高调了,平常低调点。”

    他还说谢岩小气鬼:“你为生辰的事记仇?”

    谢岩没有。

    “我是想着,要是回不来,我就去参加诗酒会,这样更好卖书。”

    陆杨不怕被人看,伸手抱抱他。

    “你不用管这个,我们都让利了,怎么卖书是金老板的事,你写完了,这书就跟你没关系了。”

    谢岩脸上笑开花,不知因这个怀抱,还是因为陆杨的话。

    再等一阵,黎峰带着陆柳来了。

    两个男人走了,两个小夫郎执手相望。

    陆柳可怜兮兮的,跟陆杨说:“哥哥,今天大强会来送野味,你要是不想我留下小住,我待会儿就坐大强的车回寨子里。”

    陆杨把他牵进屋,叫娘一起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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