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夫郎互换人生后: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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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不是一个价。同一种料子,染色不同,价格也有不同。我们这种人家买马,不宜招摇,买个二十两左右的马就够了,比普通马有耐力,体型漂亮,可以拉车,可以驼人,走出门有面子,又不会让人眼馋嫉妒。”

    他最后说:“嗯,小马驹的价格可高可低。路远,它们过来很难,看小马情况定。”

    谢岩也在盘算银子,心道可惜。

    “要是在府城再卖一回书就好了。”

    卖完就够数了,可以买马了。

    乌平之笑了:“不,你先考完试,到时再卖不迟。众所周知,科试取中,可以去考乡试,这都是名列前茅的秀才,排名前几的,一只手都摸到了举人的门楣。你考出个好名次,再来出书,才能在府城卖出去。县城那点地方,挣个小钱肥肥腰包就行了,挣不了大钱。”

    考生数量只那么一点点,等他们把纸墨提个档次,用个好点的装帧,成本和人工都要上去。

    还在县城卖,就是挣辛苦钱。卖到府城,再卖到周边县城,才是好生意。

    陆杨对生意感兴趣,上回还说找乌老爷子问,这也没问,赶路闲着,他便问乌平之。

    “俗话书斋的金老板来找我谈过,给了两个合作之法。我也给他一个选择,我们出书,他买去卖。他还没回话。我还犹豫着要不要让利一些,他开着书斋,时不时能拿到一些藏书,或许能找来许多好文章。这是千金难求的宝贝。你看这事能成吗?”

    乌平之没法说成与不成,只说:“如果是我,我会选择让利合作。跟入仕当官比起来,银子真不算什么。”

    他是有取舍的,就看陆杨跟谢岩把什么看得更重了。

    谢岩迟疑。要是以前,他会毫不犹豫选文章,哪怕是千分之一的可能看到好文章,他也会选文章。

    现在吃到了生活的苦,知道银子的消费力,他自己会去集市上买食材,会去医馆抓药方,也打听过众多滋补好药材的价钱以及有价无市的行情,再有家中许许多多的开支。

    比如他这里读书很耗银钱,家中娘亲和夫郎也没真正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如今还是劳碌命,要守着小铺子操劳。

    银子真的很重要。

    他会算账,卖书的利钱很高,让利出去,他粗略算一下,心都是疼的。

    陆杨听到乌平之的话,却是立即定下,要选文章。

    他之前没下定决心,就是想着乌家可能有门路。现在乌平之都想多个门路,他就不用考虑了。

    他定下,回头看谢岩露出好心疼的表情,失笑摇头:“怎么了?这么不开心?你不是很喜欢看书吗?”

    谢岩嘟囔着“千金太贵”。

    陆杨就哄他:“这算什么?哪天我家状元郎一字千金,都能给我挣回来。”

    谢岩叹气。

    这才是真正的猴年马月。

    马车再往前走一段,陆杨就不大舒服了。

    有些恶心,也有些头晕。他闭上眼睛,靠着歇会儿才好。

    马车继续往前,他话逐渐变少,谢岩怕他歪着脑袋不舒服,就拿毯子铺马车底部,他坐地上,让陆杨趴他身上眯会儿。

    乌平之就坐位置上,两腿都抬到窄窄的座位上。也是闭目养神。

    第一回休息,陆杨没胃口,只下来散步,活动筋骨,大口吸气,让憋闷的胸口换换气。

    他们才出发,可以啃啃干粮,不用生火。

    马车比骡子车快,在后面的书生们比他们晚来。

    再次上路,还是一起出发,没一会儿,又把人甩在身后了。

    谢岩说对乌平之说大实话:“你这样,不算与他们同行。”

    乌平之哼笑一声,并不回答。

    谢岩努力琢磨了一下:“哦,你没有把他们当朋友。”

    乌平之便道:“你以为他们看得上我?”

    谢岩觉着乌平之挺好的,是个大好人,性格好,出手也阔绰,说话都中听,是个讨喜的人。

    他如此说来,乌平之朝他拱手:“算你识货。”

    谢岩没再言语,又一次想到他为陆杨求药那回,他俩说过的话。

    他们这种人,一定要努力考出功名才行。

    他知道要考出功名,但一直没懂他们这种人,是哪种人。

    提个看不上,谢岩再思及这两年的苦难,慢慢明白了。

    商人铜臭味不讨喜,穷人的穷酸味一样不讨喜。人穷,走不了太远的路。人富,没有护住家财的本事,走出去是海阔天空还是屠宰场,也未可知。

    功名二字,他入世越深,越是沉沉。

    晚间,他们没能抵达邻县,在外头休息。

    一伙人凑到一处,选个地方歇脚。

    陆杨给他们煮了一锅疙瘩汤喝,大家伙都吃点热乎的,暖暖身子暖暖胃。

    在野外,他也挖了些新鲜野菜。听乌平之说明天能到县里补给,就开了两个水壶,取水洗了野菜,给疙瘩汤里加点绿菜。

    食材不错,疙瘩汤就饼子,吃完了再刷刷锅、收拾碗筷。就能轮换休息。

    一起陪考的人还有四个,其中两个是书童,两个是夫郎。两个秀才夫郎来找陆杨搭话,跟他一块儿收拾。

    陆杨见人三分笑,话语只是寒暄。

    他是市井里混出来的,与人来往的本事熟稔,只这样,都让人感到热情、熨帖。

    晚间休息,他自是跟谢岩一块儿。

    谢岩也不让他守夜,半夜起来换班,坐外头的人都惊讶。

    陪考的人,就是要照顾好考生的。

    谢岩都带夫郎出来了,怎么还自己守夜?

    人问一句,谢岩还莫名其妙。

    “我还没进考场呢。”

    路上本来就会累,到了府城都会先睡个一天两天的,熬一熬又怎么了?

    陪考的人自是夸他,别的书生就不赞同,与他话说一二。谢岩不高兴。

    他们这回运气好,一路都是晴天,到了府城才落雨。比预想中早到,花了五天半的时间。

    到了地方,谢岩迫不及待跟人分开。乌平之还要去应酬,把同行的秀才们都安置妥当,谢岩这头就不用他招呼了,让车夫带路就行。

    他一点都不想跟那些人说话了,很没意思。

    陆杨还不知道别人怎么惹他了,路上也没问,到了住所,他们俩进了客房,陆杨把门关上了,才问他:“谁给你气受了?”

    谢岩没受气,就说:“道不同,不相为谋。”

    他不懂男人有什么了不起的,合该压着夫郎一头,夫郎就该伺候男人,这都是什么毛病,人没多大的本事,就会在家里称王称霸。不是好汉。

    这番话说得陆杨心里好舒坦,包袱都不收拾了,过来抱着他,“阿岩,你嘴巴真甜。”

    谢岩愣了下,回想自己说了什么,总结出一个道理:夫郎可以顶天立地,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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