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夫郎互换人生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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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心窝了,你把这个穿上,就不怕冷风了!”

    陆杨摸摸背心上的毛,没推辞,脱衣就换上。

    家中还是太缺钱了,今年都没添置新衣,棉衣都薄,来回在路上真是冷。年前还要落雪,有了帽子手套,他们会好过很多。

    “你费心了。”

    背心的羊味比手套帽子上的羊味重,陆杨闻着不舒服,想吐。

    他喝药以后,很多以前没有的反应,都出来了。去问过郎中,老郎中说他是在排病。他也不懂,只能听信。

    还有一件事,喝药后,他精神不如从前好,很容易犯困,早上睡回笼觉,都不需要谢岩哄了,睁眼看天色还是黑的,眼睛闭上就能继续睡。

    他也问过郎中,郎中说养病养病,卧榻休息才叫养,不睡觉叫劳累。让他惜命。

    陆杨真是听服气了。

    要么说世上病都是富贵病,穷人家别说医药费了,耽搁一天的工钱都耗不起。

    今次两人只换外头的衣裳,趁着天早,午饭不留,还要在县里再转转。

    陆柳跟陆杨说:“哥哥,我们今天一起出来了四个人,三苗和他夫郎苗小禾在羊汤馆子,我和他们就见了几面,但他们都看过画册,我们家里的猎犬跟他们的家猎犬婚配了,这两天住一窝,别的东西我没聊过。”

    陆杨记下了,让陆柳好好学认字,出门到外面,又把谢岩拉到一边说了两句话。

    “你很好,帮我分忧了,事情都说得很顺,没被姓黎的比下去,给我争脸了。我把弟弟交给你,你教他识字。你别怕他,你是他哥夫,要有担当。”

    谢岩越听越笑:“你是不是把我当小孩儿?”

    陆杨顺着哄:“我知道你是男人,是我男人。行不行?”

    行啊,很好。

    谢岩帮他把帽子戴正,念叨了一句乌平之。

    “怎么还没回?”

    去过医馆后,他常念叨乌平之,陆杨都酸了。

    “怎么了?你这么想他?我要走了,你还念着他?”

    谢岩还是笑:“他回来,我们的铺面就有招牌了。”

    这是大户少爷。

    谢岩还有事跟乌平之商量,他要挣钱。

    陆杨哼了声:“等着吧,我要看看他长什么样,把你迷得心窍都开了。”

    谢岩爱哄他,说的都是大实话。

    “是你给我开的心窍。”

    陆杨满意了,表现无异,耳尖红红。

    他跟黎峰收拾收拾出门,一路拿货,再去羊汤馆找人。

    陆杨见到三苗和苗小禾的时候,他们的铺面来了一位贵客。是谢岩念叨了数日的乌平之。

    这位富商阔少,终于从府城归来,到家听管家说起,知道谢岩数次上门,凳子都没坐热,就从家中出来,一路往铺子里赶。

    而此时,在铺子里与谢岩一起待客的,是才跟哥哥互换身份的陆柳。

    陆柳强作镇定,想着他和大峰来铺子时,哥哥的招待方式,有样学样的引乌平之去屋里吃包子喝茶。

    谢岩脚步沉沉地跟在后边,只恨自己是乌鸦嘴。怎么就这么巧?

    第52章 怎么办! 你们不是两口子?

    乌平之是大布商乌老板的儿子, 和谢岩是同窗好友,都是秀才。

    乌平之的冬装是仿着县学校服,另换了绸缎做面料, 制的棉衣。

    他家有布庄, 自家养了裁缝。厚实臃肿的棉衣裁剪得当,穿在身上,竟有几分风.流文气。

    进店之前,他打量了外头,到里面, 眼睛左右一扫,就把铺面内的布置看了个干干净净, 再到后院屋里坐下吃包子,猛然发现这屋里放了一堆杂物, 没有被褥,惊讶道:“你们没留人看店?”

    谢岩说:“我们给隔壁酒铺的伙计拿钱,一天给他十五文钱,让他帮着听动静, 夜里帮忙看看门。”

    这是店里货物越来越多以后,陆杨舍财办的事。等他们搬来县里就好了。

    乌平之不再问。

    陆柳晚他们一步进屋,拿盘子装了十个大肉包子进来, 配了醋和酱油,又泡了茶。

    这是贵客待遇。陆柳还不知道乌平之的身份,就看人家那一身仿若会发光的衣裳, 就知是贵客。

    绸缎和棉布不同, 乌平之还穿得花哨,大男人一个,衣裳上刺绣多, 花纹都是陆柳不认得的。他们铺子里,哪怕是谢岩,都是穿着灰扑扑的棉衣,摆在一起,跟路边的叫花子一样。哎。

    乌平之真是不客气,陆柳端来包子,他两眼把陆柳好好看一遍,然后朝谢岩挤眉弄眼:“诶,谢岩,说话啊,不给我介绍介绍?”

    谢岩和陆柳都成了哑巴。

    乌平之:?

    他问:“你们不是两口子?”

    陆柳本着不能露馅的心情,猛猛点头:“是!”

    谢岩想着,乌平之又不是村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就说:“不是!”

    说完,他俩互相对视一眼,又改口。

    陆柳说:“不是!”

    谢岩说:“是!”

    乌平之看得有趣:“呵呵,闹别扭了?”

    陆柳含糊“嗯嗯”,谢岩说“没有”。

    乌平之长长“哦”一声。

    谢岩强行转话题:“你没有事吗?”

    乌平之:“……都成亲了,怎么还这德行。”

    谢岩:“……”

    这是说他没有进步。

    他坐正了,说:“你有什么事吗?”

    旁听的陆柳:“……”

    他听错没有?这两句好像没有区别?

    但不管有没有区别,陆柳都不想待在这里,反正这是谢岩的朋友,他去做饭好了。

    “你们聊着,我去灶屋炒几个菜。”

    陆柳还问谢岩:“要打酒吗?你俩喝什么酒?”

    他最近给黎峰打了几次酒喝,知道男人好这一口。

    谢岩新了解酒价,从前不知乌平之喝的是哪种酒,就跟着问了一句。

    这铺面如此寒酸,作为老板的两口子穿得也寒酸,乌平之没要酒菜,招呼陆柳坐下吃包子。

    “我比谢岩大一岁,论大小,你得叫我一声哥,我也不客气了,弟夫,你坐吧。今天来得匆忙,我也没备礼,吃包子挺好。”

    陆柳站那里,走也不是,坐也不是,真是好害怕。

    谢岩稍作思考,想想陆杨对弟弟的宝贝样,也留陆柳吃包子。

    坐这里吃包子喝茶,总比去灶屋做饭好。到了前面,还有陆林和傻柱,好不到哪里去。

    陆柳坐下了,谢岩主动拉扯话题,问乌平之:“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乌平之说:“今天。”

    谢岩皱眉:“那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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