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夫郎互换人生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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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虽然生疏又僵硬,好歹开口了。

    金老板没急着应,问他是什么状纸。

    谢岩简要说明。金老板一听是村长带头欺压,好些刁民闹事,差点逼死他们母子,就把事情应下了。

    不是谢岩欺负别人,这事就好办。

    全是些村里人,无权无势,无依无靠,最大就是个村长,能顶什么事?帮就帮了。

    谢岩更是高兴,价钱比预期低,但他家夫郎说过,人情无价,尤其是求人办事的时候,钱多钱少的,能办事就值得。

    他抓紧看书,要把这差事做得漂亮点。

    谢岩牙牙学语时,是从念《三字经》开始。

    在他爹去世之前,他的日常就是跟书籍打交道,阅读速度日积月累的养出来,金老板站他身侧,还没看完一行字,谢岩就翻页了。

    别人说他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谢岩清楚,并不是。他只是近乎过目不忘,每一次看书,都比别人记得快,印象深。

    要整本记下来,他要认真对待。这跟接受考验的账本不一样,那是短时记忆,看完就写,转头忘了也没关系。

    藏书则要连续几天熟悉,要保证默写不出差错。

    他通读三遍,再才反复闭眼回忆,偶尔翻看一下。

    金老板进屋不足半个时辰,眼看着谢岩已经开始背诵,纸上还没写下半个字,叫来的小书童站旁边都显得碍眼,一时眼睛都瞪大了。

    陆杨照料好铺子里的事,看天色见晚,过来书斋找谢岩。

    王掌柜的没带他去茶室,只在外头的窗缝看了眼。

    脸是那张脸,认真的表情也是寡淡平静的,偏与呆愣完全不同。这时候的谢岩有种别样的吸引力。

    陆杨在外看了好一阵,才低声问王掌柜:“他今晚能回家吗?”

    王掌柜不知道。他们计划里,谢岩今晚肯定是住县里,抓紧把藏书多看几遍,趁早把内容默写下来。

    茶室里,谢岩放下书,跟金老板说:“我看完了,今晚就开始写,我先回家了。”

    金老板:?

    窗外的陆杨见状,让王掌柜的领他进屋说话。

    谢岩看见夫郎,喜不自禁,骄傲劲儿藏不住。他有用了!

    陆杨先跟金老板见了礼,才问谢岩:“都记下来了?”

    谢岩肯定点头,“回家就写。”

    只是默写,不用带藏书走。

    他想得美,金老板不同意。

    藏书明早出县,今晚就在这里写,书童会从后面往前抄,谢岩要是哪里陌生,还能就近检查。他不放人。

    陆杨理解,谢岩理智上也是理解的,但他离不开夫郎。

    陆杨摸摸他的手。金老板阔气,一个屋子烧三个炭盆,谢岩的手很暖和。

    他说:“就一晚而已,要是提早说了,我留下陪你也行。现在家里就剩娘一个人,让林哥哥照看也不行,她晚上独自在家会怕。你想我陪着你,还是回去陪着娘?”

    谢岩对搬来县里的事更加热忱。

    “你陪着娘,我自己没事。”

    他是男子汉了。男子汉说着没事,手却抓着夫郎不放。

    陆杨跟金老板说:“您看,都这个时辰了,不然让他先吃个饭吧?”

    吃饭好说,人留下,金老板一定招呼得好好的。

    陆杨多坐了会儿,陪他一起应付了一顿,然后起身回家。

    谢岩眼神不舍,魂儿也要没了。

    金老板也回去了,今晚辛苦王掌柜在这儿陪着,看看谢岩还有没有别的需要。

    王掌柜打趣谢岩:“谢秀才,你刚成亲不久吧?”

    谢岩没听出来打趣:“对,我们很好。”

    王掌柜又没问他好不好,他笑道:“刚成亲是这样,小夫夫黏糊,日子过久了,互相都不耐烦见面了。”

    谢岩不爱听,看他一眼,也不搭理了。

    杨哥儿还说他不会讲话,他看王掌柜才是不会说话的人。

    他提笔,早点默写完,早点回家。

    要拿的书他都想好了,让金老板送他一套煲汤书。

    他也有着小聪明,科举用书都很贵,让金老板送一套,金老板或许会怪他没眼色。

    煲汤书很多人都会买,价格低一些,用陆杨的话来说,这是薄利多销。他多要几本煲汤书,金老板不会有意见。

    想完,他彻底定心,挥洒笔墨。

    另一边,陆杨拐出两条街,上了傻柱的驴车。

    陆林往后看:“你家秀才相公呢?”

    陆杨有点失落:“老板事急,留他住县里赶工。”

    陆林对读书人怎么挣钱的事很感兴趣,在他的认知里,都是写字、教书,没旁的了。

    陆杨一说,他才发现,写字跟写字也是不同的。谢岩的字贵,因为谢岩的脑子好。

    供读书生也贵,供读十几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本。

    回村已入夜,陆杨回家跟赵佩兰说了事。

    赵佩兰听闻缘由,比他习惯。

    她说:“阿岩以前也经常住书斋的客房。”

    陆杨记下了,他在县里吃过,晚饭只添了一点儿,跟娘吃个热闹。

    今晚没有状元郎陪睡,陆杨可以一个人在炕上打滚,他洗漱收拾完,躺在炕上却怎么都不习惯,平躺着感觉胸口透风,侧卧着,总感觉半边胳膊被架着了,不知要落在哪里。等他从柜子里翻找出谢岩的棉衣,塞怀里抱着,手臂才自在了。

    有了舒服的姿势,陆杨也睡不着。

    他想谢岩。再次从被窝里钻出来,他点上蜡烛,从自己的棉衣兜里摸出小钱袋。

    他的钱袋里,用纸张包着一些他舍不得吃的瓜子仁,还有一颗红芸豆,再是谢岩写给他的情诗。

    人再忙碌,总能见缝插针的抽出些许空闲。

    陆杨习惯在忙碌之中找乐子,情诗一天念熟一句,纸上大部分字,他打开看,就认得了。

    他知道,这种认得是短暂的、有局限的,把诗词拆开,摆在他面前,他可能只认得出几个字。但这一刻,他心里感到甜蜜。

    纸上最后一句,是赠红豆那天,谢岩添补的——此物最相思。

    陆杨盯着这句看好久,忍不住想,谢岩为什么要藏红豆呢?他们明明每天见面的。

    天天见面,还会相思吗?读书人是不是都这么酸啊?

    夜里寒凉,坐一会儿他就冷,又一次钻回被窝。

    陆杨翻来覆去,突然想到,他回家之前才见过谢岩,到现在,最多就两个时辰,他也在相思。

    原来不是读书人酸,是有情.人酸。

    大咧咧的陆杨,想到“有情.人”,莫名脸红耳热。

    他暖了身子,定了心,在这个寒风呼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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