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虫族上将协议离婚后: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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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故意的,您睡着了吗?”奥兰德拧眉,注视着他,低声建议,“要不要去休息室休息?”

    雄虫这会儿的状态不太对劲,晚上的战斗中消耗了太多精神力,他担心会造成长期的、永久的损伤。

    得快点儿做检查。

    没有雄虫能在不借用外力的情况下,同一时间压制七名已经暴动的同级雌虫,还依然完好无损。

    他的雄主身体的调查报告还算健康,刚刚已经完成了简单的消毒和包扎,但精神力的损耗该怎么弥补?

    万一真出有什么事……

    奥兰德眼眸划过冰冷的锐意,哪怕夷平整个布曼家族,也犹不解恨。

    魏邈摇了摇头。

    “不要打扰我。”他不想和这个虫子再计较下去,警告了一句,又忍不住困倦地闭上了眼睛。

    额头的碎发散了下来,落在他的眼睛上。

    奥兰德低低“嗯”了一声,这回没有再敢有多余的动作,等了片刻,才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触了触魏邈的体温,却感觉到雄虫的身体隐约发起烫来。

    ·

    普通雄虫精神力分化,大多集中在生长期末尾,十九岁、二十岁这个阶段,其后的精神力晋升会随年龄增长而越来越艰难。

    魏邈做了短暂的一个梦。

    他的童年少有父母陪伴,魏若琳那会儿忙于去极地科考,方应海同样在项目组里,家里除钟点工按时清扫卫生之外,大多空无一人,生个不痛不痒的小病,远隔千里之外,来回一趟飞机票便万把块钱,再周转一日,等两位教授回国再寻医问诊,是不太靠谱的解法。

    大多时候,不需要倾诉痛苦,也没必要放大情绪,去药店买副药,自己就搪下来了。

    他反倒不喜欢被嘘寒问暖的关怀,因为需要花额外的精力去回应,既得扫自己的门前雪,还得管瓦上霜。

    都是些片段化的记忆,好似孤身行走在雪原之中,再醒来的时候,他还有些发怔,毛茸茸的毯子覆盖在身上,奥兰德的脑袋埋在他身上,魏邈先确定了时间,大概已经过了两个小时。

    相当于午睡了一场。

    记忆浮现在脑海里,他揉了揉太阳穴,压制住多余的不适应感,事物在眼前分毫毕现,视域的范围不断延展开来,脑细胞极度活跃,不断诱惑着他向外探出精神力的触角,去操控这些低劣的虫子们的心智,迫使他们臣服。

    眼前的奥兰德莫名其妙变成了香饽饽,他不需要去花费时间试探这名雌虫的等级,多出来的精神力触角似乎对这名雌虫又畏又怕,暂时拿他毫无办法,但又忍不住恶狠狠的、傲慢地觑着对方,伺机要扼断奥兰德的脖颈。

    ——让这名强悍的雌虫跪在地上,不断地为他诞育子嗣,被他驱使、驾驭,为他创造更多的声誉、权力、财富。

    让所有的虫族奉他为君主。

    “……”魏邈淡淡地挪开视线。

    有病。

    他这样评价自己。

    雄虫掠夺的基因本能和后天习得的社会习性不断对撞,就像狗总想要撒泡尿占领地盘,雄虎会粗鲁地划定狩猎的区域,魏邈也感受到了这种最原始的渴求,脑海里的精神力变得莫名焦躁起来,质问他:不会害怕了吧?

    怎么能放过这个优质猎物?

    魏邈动了动已经被枕得酸麻的手,奥兰德便同样清醒过来。

    “雄主。”他眼眸警醒地眯起,视线一触即离,低声问,“您要不要再休息一会儿?”

    魏邈自己都没有发现,他此刻的目光泛着冰冷的侵略性,做最直观的打量和评估。

    他简明扼要地道:“不用。”

    奥兰德在这样的目光下感觉浑身开始发烫,他的脸颊在雄虫的手心里蹭了蹭,这是一个表示顺从的姿态,轻轻地问:“距离清晨还早,您想要使用我吗?”

    雄虫显然有些意动。

    魏邈偏过头,总觉得像是竹叶青吐着蛇信子,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他不能多说,多说一句都得露馅。

    魏邈去卫生间用冷水洗了把脸,水珠从脸庞上滚落到脖颈上,被本能控制的思绪总算向回拉了些。

    奥兰德亦步亦趋地守在盥洗室的门口。

    “雄主,您得跟我去做精神力检测。”他的语调加重,神色温和,不容拒绝地说。

    ·

    第二军团总部,灯彻夜不眠。

    不断有佩戴手铐的雌虫,鱼贯地进入羁押室,秩序井然,只能听到行走时的脚步,魏邈站在整座建筑的最顶端,向下俯瞰,饶有兴致地扬了扬唇角。

    蚂蚁搬家。

    整座第七区都被惊动。

    “莱尔先生,请就座。”

    奥兰德以家属的身份坐在身侧,那位年迈的雌虫医生只得屈就于对面,看这位在第二军团总部如入无虫之境的患者家属操纵精神力测压仪,熟练地启动这台大型医疗设备,叮嘱说:“您需要平躺,手臂抬起……没关系,不会疼。”

    他喜欢这样手把手的、琐碎的照顾,看到雄虫乖乖地平躺下去,内心便充溢着安静而满足。

    ……有点乖,看起来笨笨的。

    像是幼崽一样。

    如果他可以将魏邈生下来就好了,只诞下唯一的幼崽,做他的雌父,守着他长大,然后再和他结婚,做他的妻子,一辈子照顾他。

    “……”这位享誉亚述星、被誉为“起死回生的法师”的医生空出一双手,沉默片刻,脸色并不太好看。

    到底谁是医生?

    出了事谁负责?

    ——这年头,患者的家属也能越俎代庖,非法行医了吗?

    魏邈的配合度相当高。

    奥兰德调整完头盔的舒适度,确保雄虫佩戴好头盔之后,才不紧不慢地转过头。

    “有没有签署保密协议?”他眼底的笑容收敛了起来,重新变得古井无波,“这位老先生。”

    “我得先确定您的身份。”医生眯起眼,径直地问,“您有行医资质吗?”

    奥兰德瞥了对方一眼。

    “行医资质?”他似笑非笑地道,“你的资质上,或许有我的签名。”

    上议院下辖的「科技与医疗署」负责这项最基本的工作,每两年更换一次,签发的签名中,包含署长及议员长的两枚签名。

    这也代表了联邦对医疗、科技的重视。

    医生慎重地保持沉默,内心惊涛骇浪,半晌才缓了缓神:“已经签署过了。”

    “我不希望传出任何的风言风语。”奥兰德温和地道,“我相信你能够拿捏好尺度。”

    他的雄主脖颈的虫纹都有所变化,除了精神力衰退,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性。

    ……同样是他不想看到的一种可能性。

    “好的。”

    气氛又再度变得沉默。

    五分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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