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长公主(汉穿):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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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士。

    年底,随着刘彻得天庇佑的名声宣扬的天下皆知,外加汉军的强盛,西南不少小国纷纷想要纳入汉朝版图,往西南推进的速度又快了不少,刘彻想了想,再次任命司马相如为使者,前往西南,之前在巴蜀,他素有威望,说不定此次也能轻松解决。

    司马相如再次受到刘彻的重用,高兴仿若一下子年轻了十岁,接连写了两篇辞赋表达自己喜悦的心。

    刘瑶却担心。

    无他,西南多山地,交通不便,司马相如都多大年纪了,确定能支撑住吗?

    可惜本人却劝不住,表示即使死在路上也心甘情愿。

    刘瑶看着老人家一脸坚韧和向往,想起被后世调侃、佩服的汉使们。

    这群人可能不如后世大家印象中外交官那般有理有据、儒雅博学,与后世相比,可能还有些奇葩,甚至不少人还有道德瑕疵,但是这些人在古代条件如此艰苦的情况下,愿意远离故土,敢于冒险,开拓前人所未有的道路。

    他们愿意用自身所有来谋求国家利益,无愧汉使之名,许多都是富有传奇色彩的人,常常仅用几句话,就能纵驰异域,扬汉国威。

    刘瑶向司马相如躬身一拜,“请先生照顾好自己,这世间没了先生的辞赋,会是一件莫大的憾事!”

    “使不得!”司马相如连忙避让,“长公主使不得!大丈夫立于天地间,自然要为君主、百姓干出一些事情来。”

    西南诸小国归于大汉后,他们大汉为他们修桥铺路,修建水利,日子会比之前好百倍,这对双方都有好处。

    ……

    元狩六年初,刚过完年,馆陶就传来消息,窦太主刘嫖病亡。

    刘彻派宗正和赵王前去祭拜。

    刘瑶也派了自家的长史前去,不止她,长安有名有姓的达官显贵都派了人前去馆陶。

    子燕从馆陶祭拜回来,告诉她一件事,说刘嫖的女儿陈阿娇因为伤心过度,也病倒了,面色虚浮,消瘦了一大圈,听闻从去年刘嫖病重的时候,她就病了。

    刘瑶感慨,“窦太主那般疼爱她,如今人没了,伤心也在所难免。”

    子燕闻言,欲言又止。

    长公主没亲眼看到陈阿娇,虽说陈阿娇现今四旬有余,即使相貌和年轻时不能相比,但是精神气也不会太过萎靡虚弱,可是陈阿娇就如秋日将要落败的花瓣,或者黄昏时刻将要被夜幕侵蚀的惨淡霞光,怕是也熬不了多久。

    当然也可能她想错了,等到窦太主下葬后,说不定对方精神又好了些。

    只要对方不对卫家或者长公主出手,他们也不会惦记这位废后。

    ……

    初春,天气见暖,万物复苏,刘瑶的两个孩子已经会爬,会翻身了,而且见人就笑,即使陌生人也不怵,见到熟人,胆子就更大了。

    三月中旬的时候,刘瑶在府中逗孩子,刘彻派人说想他外孙了。

    刘瑶就带着两个小家伙去见刘彻。

    这两个孩子见到刘彻的第一眼,先用天真无邪的甜笑迷惑了他,等到他招手唤到身边,两个小家伙扶着他的腿爬到他怀里,在刘彻享受天伦之乐,乐的笑不可支的时候。

    她的小女儿率先出手,小肉手一把薅住刘彻的胡子,甚至众人来不及惊呼,堂堂的汉武大帝已经痛失一撮胡须了。

    刘瑶:……

    小孩子的速度有时候真是无法估算。

    刘彻瞪大眼睛。

    小娃见状,冲他甜甜一笑,扬起小手,给他看自己抓到的胡须,“咿呀呀 ,哎呀呀!”

    仿佛在炫耀一般!

    刘彻无奈一笑,还能怎么着,这是他的外孙,小孩子不懂事薅他胡子,难道还要与她置气。

    显然,他想的太轻松了,没注意另外一边的娃儿鼓着腮帮子,小手扶着他的胸膛开始蓄力中。

    刘瑶与曹襄对视一眼,齐刷刷低头喝茶。

    “嘶!”

    这是刘彻的大外孙同样薅了他的胡子,发出的痛声。

    刘彻垂眸就看到大外孙小手攥着的几根飞扬的胡须,无奈看着他。

    小家伙见状,以为他喜欢,热情地踮脚想要再给他来一下,一旁的女娃见状,也不甘示弱。

    刘彻连忙后仰,“阿瑶,快将他们抱下去! ”

    再待下去,他的胡须别想留保下一根毛。

    刘瑶忍笑,上前与曹襄将孩子抱了出来。

    两个孩子手中还留有一些“赃物”,甜笑着炫耀战利品。

    “噗呲!”刘瑶埋头喷笑。

    刘彻:……

    他怀疑是阿瑶故意教坏孩子。

    刘瑶表示:天地良心!谁让阿父的胡须对两个小家伙的吸引力太大了。

    第129章 一万次?你这孩子还真是不客气!

    三月初,长安的扩建正式开始,因为好几处同时动工,对城内的交通产生了一些影响,给不少人百姓还有上朝的官员出行带了不便。

    刘彻也这么觉得,所以打算提前搬到甘泉宫。

    刘瑶:……

    他一个坐镇皇宫的皇帝,平时甚少有机会出宫门,城中的交通与他有什么关系。

    奈何人家是皇帝,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四月,刘彻在太庙将现有的皇子都册封了王位,从此开始用颁布“诰策”的形式册封诸王。

    刘瑶原以为,刘彻这两年不打算打匈奴,又允许扩建长安,这两年应该是打算休养生息。

    去年上半年养病,下半年用所谓的“神迹”来震慑人心,今年应该会比较平淡。

    只能说,这样想的自己对自家父亲的滤镜属实有些大。

    刘彻他今年的主要目的,似乎赚钱。

    确切来说,应该说是“搜刮”诸王的钱财。

    去年是以神迹的名义压榨了诸王一波,今年开年,趁诸王来长安朝觐的时候,又折腾出所谓的特殊诸侯货币,想要强制诸王购买。

    刘瑶:……

    尤其刘瑶见过特殊货币的质量,虽然看着精致,但是以实际价值来说,压根不足价钱的半成,属实欺负人了。

    就是想要挣诸王的钱,不用货币,让人制一些精美的陶瓷、琉璃、玻璃哪个不比这个有收藏价值。

    刘彻听完刘瑶的吐槽,傲然道:“他们不敢违逆朕,何必要给他们珍品,朕还要用那些东西赚大钱,这些诸王攫取民脂民膏,朕对匈奴开战的时候,没见他们帮忙朝廷分忧,此时付出些代价,合乎常理。”

    为了打匈奴,他不知道耗费了多少钱,现在匈奴之危虽然解除,但是西域那边也是一个隐患,毕竟许多西域人祖上都与匈奴有关系,还有西南、东北方向扩张,加上扩建长安城,都需要钱。

    阿瑶看到百姓的艰难,看到诸王的委屈,怎么就没有看到他的困难,他治理这个国家的辛劳!

    刘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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