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在无限游戏里靠钓上分: 340-3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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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时间的话,最好是下午一点之后,并在晚上日落前,让秦尤回来。”

    夏稚心底惊讶,没想到这人竟然主动给他支招?!

    难道,他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种坏人?

    沉默几秒,夏稚轻轻出声询问:“那个,我能知道你为什么要问我这些事吗?感觉你了解的好像比秦老师还多。”

    秦盟垂眸,停顿几秒,说:“我算是曾经‘当事人’,但后面发生的一切,与我无关,我也没有调查的渠道。”

    “曾经?”

    “……更早一点。”秦盟说:“这样说吧,我很羡慕你,因为我希望……她能来向我求助。”

    夏稚:“……”

    等一下。

    夏稚微微眯起眼,盯着眼前的男人良久,忽的开口:“白玫瑰?”

    秦盟神色凝重,看向夏稚的眼睛里多了一丝复杂之色。

    只这一眼,夏稚就明白了,也把眼前的男人跟钟叔口中的那个祖宗三辈都葬在墓园的熟人对上了号!

    代表着尴尬的寂静蔓延,夏稚好似知道了什么惊天大八卦似的,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直到秦盟摇头失笑。

    “没想到你们都找去墓园了。”秦盟说:“不害怕吗?无端就去那样的地方。”

    夏稚窘迫地摇头:“不害怕……”

    秦盟:“是我,你们没有找错人。白玫瑰的确是我留在那里的。”

    有关长辈之间的感情,尤其还牵扯到已经去世的人,夏稚很难刨根问底地追问秦盟……因为当时他和周寂都不认识秦盟,钟叔也不知道为什么,告诉了他们有这样一个人,却死活不说名字,最终他们无功而返,路上还猜测,这个人很有可能跟温罗的妈妈有点关系。

    是什么关系当然心照不宣,不过夏稚和周寂都认为,送白玫瑰的人应该是单恋。

    虽然不知道温罗父母的感情如何,但很显然,温妈妈深爱温罗,她爱她的孩子,就算夫妻感情算不上好,对于一个女人、一个母亲来说,有了孩子,就像一种无形的枷锁,套住了她的人生。

    女人和男人可不一样,在婚姻中,女人的责任感往往比那些自称当家做主的男人要高得多。

    在这样的情况下,出轨的概率微乎其微。

    再加上温罗的日记中记录过这个送白玫瑰的人,可见温罗知道他的存在,也默许他去探望自己的母亲。

    因此,秦盟如此坦荡地承认,让夏稚更加笃定自己内心的猜测。

    “别紧张,只当我是她的故人就好。”秦盟说。

    夏稚脑子里很乱,随意点了点头,想要尽快把这个话题略过,于是问道:“秦先生,你对温罗的事,了解多少?”

    话音落下,只见秦盟渐渐收敛了笑意,死一般的寂静降临。

    夏稚以为他触碰到了什么禁忌的话题。

    却不想,沉思过后,秦盟的回答竟……十分中肯。

    “他是一个好孩子。”秦盟的回答中规中矩:“好学、胆大的好孩子。现在学校里禁止提起他的名字,难道不是担心……算了,学校那些人都是一些鼠辈,什么都不懂,温罗不可能那样做的。”

    夏稚沉默几秒:“秦先生,你说的话,我都没有调查出来。”

    秦盟:“嗯?”

    夏稚:“你好人做到底,仔细跟我说说吧!”

    秦盟:“……”

    在夏稚明显的恳求下,秦盟还真的说了一些他所知道的内幕。

    学校会变成现在这样,宛如惊弓之鸟一般,跟温罗玩通灵游戏脱不了关系,也可以说,是他的通灵游戏直接造成的当下的局面。温罗的通灵游戏里,有一环最重要的过程,不是献祭,而是召唤。

    用秦盟的话来说,不是所有祭祀都很恐怖的,索求的少,需要奉献的也就少……

    就如同秦尤说的那样,闹出人命是意外,而人命反而让这场通灵游戏变了质。

    因此,温罗的恶名也由此传开。

    校方也认为温罗这样的行为宛如人间恶魔,所以现在制定的所有规则,都是用来压制温罗的。

    也就说,温罗还在学校里。

    他知道的都是跟通灵玄学有关的,至于温罗之前发生过什么,以及他的心理历程,秦盟一概不知。

    听完之后,夏稚心中震惊更多。

    温罗想要见母亲一面,或者说,他想到达成某种结果,玩了一种‘通灵游戏’,他预计中不会有任何意外,想来也准备好了要‘交换’的东西。

    然而舍友的出现打破了通灵游戏的规则,‘祭品’加倍,事态不受控,温罗也成了受害者,消失在校园内。

    但现在,温罗是人人口中不敢言说的魔鬼。

    他的母亲却顺利出现,找不到自己的孩子了。

    353

    不管怎么说, 秦盟的出现都相当于给已经停滞的调查带来一个重大的突破。

    夏稚沉默许久,确定了秦盟的身份以及在这件事中能够做到的事有限后,便不再继续追问。

    秦盟似乎也看出, 眼前这个少年知晓的比他想象中要少很多。

    两人皆无话可说,就在秦盟想着让他先回去的时候, 突然眸光微凛。

    结界正在一点点被瓦解。

    他突然无奈地笑了一下,从容地撤除结界。

    也就是在夏稚眨眼间,身后的墙变回大门,隔着门上的玻璃, 他看到秦尤表情阴沉,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秦盟。

    秦盟举起手, 做出投降的姿态,说:“我什么都没有做。”

    夏稚顿了顿,打开门卫室的门, 对秦尤道:“秦老师,我没事的。”

    秦尤上下扫了一圈夏稚, 确认了他没有受伤后,冷冷道:“你先回去。”

    夏稚张了张嘴, 本来还想说什么, 但眸光闪了闪,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对秦盟礼貌地点了点头, 绕过秦尤,离开了。

    秦盟望着少年时常回头的背影,忍不住对秦尤摇头:“你吓唬他干什么?”

    “我没有吓唬他。”秦尤说。

    秦盟:“那就是吓唬我了?别紧张, 我真的没有做什么,只是那天听了你的话, 我彻夜难眠。”

    秦尤:“难道我没有那些话之前,你就睡得好吗?”

    “……也睡得不好。”秦盟如实道:“只是你的话让我看到了希望。”

    在绝望中被折磨和在希望中被折磨,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受。

    秦尤沉默几秒,终是摇摇头,倍感遗憾地开口:“我不该跟你说那些话的。”

    “后悔了吗?”秦盟笑起来:“但是之前我被师父赶出去的时候,你还替我求过情。”言下之意便是你若是后悔了,为什么当时要求情呢?与你无关的事,完全可以冷眼旁观。

    秦尤没有回答,倒是提出问题的人悠哉开口,做出解释:“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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