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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清穿十福晋》 80-90(第7/16页)
们,不光十二、十三每人都管着一摊子事,就连在家养伤的直郡王也闲不下来,隔三差五就有忠心的奴才去王府给大千岁做汇报,胤俄都知道但胤俄不管。
就得这么着你方唱罢我登场,才能谁都不敢擅自妄动,都不敢动了都老实了也就太平了。
“你悠着点儿,大哥那里到底犯忌讳。”
“那不还有七哥吗,七哥总不能害了我,对吧。”
户部、礼部忙得脚不沾地,兵部自然也跟着紧张起来。看守贡院的人要精心挑选,不光要家世清白还得心稳手稳,就怕万一闹出个舞弊来,所有人都要跟着吃挂落。
为此胤祐专门派了好些人手过来,帮着胤俄一起挑选春闱期间的侍卫兵卒。
胤俄说得理直气壮,四爷听得哭笑不得,人家就这么赖唧唧又理直气壮找人帮忙,老七都没埋怨什么四爷自然只能由着他去。
“托织造处在南边采办用于万寿节的东西……”
“人我也派过去了,兵部只出人随漕运押送东西进京,别的事四哥你得找八哥,内务府可是派人亲自去了南边的。”
万寿节是内务府和礼部一起操办,胤禩在跟朝臣们的往来上一向比胤祐要和气,江南织造处的那些更是胤禩交往颇深,这事胤俄不愿意插手。
明眼人都看得出,自从直郡王养病起,胤禩就蹦跶得越发起劲儿了,连带胤俄也被他叫去府里喝了两回酒。
喝酒胤俄去了,但胤禩说的那些是似而非的话他一句都没记住,他如今就想看看胤禩到底能蹦跶得多高,老爷子才会出手把他摁下来。
一提起胤禩,四爷的脸都僵了一下,随即便摆摆手不不愿多提这一茬。在四爷看来胤禩办差能力一等一叫人放心,可他这个人四爷是真懒得多说半句。
说完春闱和万寿节的事,胤俄从四贝勒府出来没回家,而是转道往城外永定河河堤上去
永定河的差事前年就算是了了,但每年秋汛以后和春汛之前,找附近村子里的庄户人家清理河道淤积成了惯例。
胤俄得隔三差五的问,冷不丁抽空去河堤上晃悠一圈,底下那些奴才才不敢过分。胤俄做不到让他们个个都两袖清风,但起码每天给的窝头馒头里别掺沙子,粥别清得能照见人影就行了。
有时候从河堤上回来,胤俄会偷偷的跟禾嘉说。差事办完就完了,河堤以后出什么问题他也没往心里搁,可就那些清理淤泥的老百姓,他这两年老放不下,不去看看心里不踏实。
第85章 狗狗好 胤俄这一走,直到第三……
胤俄这一走, 直到第三天傍晚才回来,下马进府的时候夕阳都落尽了,只剩一道晚霞撒在影子上。
“府里这两天来没来人, 福晋和大格格都还好?”
“回爷的话,福晋和大格格都好。”
忠德禾嘉一直用着不好不坏, 算不得贴心但又少不了这个人, 出宫以后就干脆把他放到前院来, 让他在前院做个管事,专门负责前院后院之间的杂事琐事。
如今府里内外关防分得很清楚,府里不止有奴才还有长史护卫典卫管领及其以下府员。
禾嘉能在胤俄跟前说一不二, 也能在府里当个有实权能管事的主母福晋,但要说能在贝勒府一手遮天,却还远远够不上。
朝廷给贝勒府配置的府员都是有顶戴花翎的,三品顶戴的长史由朝廷任命,专门负责贝勒府对外的大事小情, 什么过节祭祀人情往来婚丧嫁娶,长史心里都有一本账, 真出了什么差错长史是要负责的。
再往下贝勒府所需的府员, 有几个是朝廷派来的,剩下大多数都由胤俄自己安排。说白了就是康熙名正言顺给儿子的补贴,不光补贴银子还要补贴顶戴花翎。
就好比前几年巴雅尔跟赛音补的侍卫的缺, 都是从四品的蓝翎护卫, 每年能从朝廷领俸禄银子的那种。
这样的府员安排的贝勒府里是恩典也是康熙的眼线, 前院的事想要越过他们是不可能的,禾嘉也不打算非要做那个特立独行的人。把忠德安排在前院来回联系,别误了事就够了。
“七爷昨儿个派人传了话来,说是让您回来了抽空去他那儿一趟。”
“派人去过去一趟, 就说明天下午我带酒过去。”
胤祐那边肯定还是叫自己过去商量春闱的事,离春闱第一场考试只有几天,礼部现在人人都悬着心。
有些生性谨慎的老大人听说晚上已经睡不着觉了,就这么一宿一宿的熬着。从出题的到主考官再到底下监考的巡视的,哪一个环节他们都不放心。
都说科举严苛,都说作弊是欺师灭祖丢脸丢到家,说不定还要丢了性命的大事。可从古至今的科考舞弊案大大小小难道少了?
所以,不到殿试之后三榜进士定下,他们都不可能放心。这一不放心,势必就得天天抓着胤祐折腾。
胤俄清楚胤祐这是被那些大人们弄烦了,他那人性子又左,最近肯定故意避着外边的人,就怕一个忍不住再把人得罪狠了,扒拉来扒拉去也就剩一个自己,受得住他那狗脾气。
“大福晋递了一张帖子上门,说是天气渐渐暖和了,想请福晋去直郡王府赏花。”
“直郡王府?赏花?”
直郡王府赏花,这话听得胤俄的脸色都有些奇怪。胤禔是长子,是最早出宫建府的皇子。
老爷子偏心大儿子,当年直郡王出宫的时候又风头正劲,所以给他的府邸不管是位置还是大小,都是后面的弟弟赶不上的。
但那些年朝廷的局势和整个天下的形势都跟现在不一样,再加上直郡王自己的性子,他那府邸又大又气派,练武场比自家大了一倍还不止。
可要说赏花?胤俄琢磨来琢磨去,也就记得老大的书房外面常年摆着几盆开得不咋地的花,每次去花都不一样,一看就知道花养得不好,是底下奴才勤换着凑个景罢了。
“你说大嫂这是要找你做什么。”
“都说人走茶凉,要么说怪不得直郡王这些年寸步不让呢,下来的滋味是不好受。
直郡王人还在呢你们就都不记得了?今年可不止十二、十三要成亲,直郡王府的大大格格要嫁去蒙古,婚期就定的今年年底,这会子再不开始准备就晚了。”
二月份的京城,说是开春了但还是冷,尤其太阳一落山就更冷了。
胤俄脱了大氅站在炭盆跟前,端着一碟子炸得酥脆的小黄鱼,一边吃一边跟禾嘉磨牙。却不想被禾嘉这么一说,脸都涨红了。
其实要说胤俄一个当叔叔的,平日里怎么可能一直记着侄女儿的年纪婚期。可真要说一点怠慢都没有,胤俄自己就不好意思开这个口。
如今要是直郡王还掌着兵部,用不着自己来记得,今年就是忙出花来也不会有人忘了郡王府的格格要出嫁的事。
“我这……”炸得酥脆喷香的小黄鱼这会儿也不香了,胤俄走到禾嘉身旁坐下,“你别恼,明儿个我得去七哥那里,正好跟他商量商量这事,你看行不行。”
“刚回来别摆出这幅样子啊,弄得好像我欺负你了似的,被尼楚格瞧见又得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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