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十福晋: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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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皇子福晋,只要太子妃石氏不在场如今还谈不上谁要在牌桌上巴结谁,所以一个个的都盯着牌眼睛发亮。

    大福晋是大嫂子,太子妃石氏又跟寻常皇子福晋不一样,三福晋四福晋没嫁进来的那几年,全靠她一个人作为皇子福晋在宗室姻亲之间往来交际,那牌技说是出神入化也不为过。

    在她眼里,乌拉那拉氏是手稳心稳可惜牌技不行,纳喇氏牌技比她乌拉那拉氏强些,但又多了几分急躁,几轮摸不到想要的牌,心就乱了。

    禾嘉?禾嘉什么都好,就是手气太臭,自己明着喂暗着喂就是不胡牌,最后实在没法子了大福晋哄孩子一样哄禾嘉,“弟妹你给我个准话,你到底要哪只牌。”

    禾嘉也头疼,自己手气不好也不是说把把牌摸上来就不好,有时候看着也挺顺溜呢,可再顺溜有什么用,就是不胡牌啊。

    这会儿听伊尔根觉罗氏问自己要什么牌,真真是半点没讲客气,“大嫂,我要九万,您要是有就赏我吧。”

    桌面上已经打了三个九万,就剩一个九万她还真没有。伊尔根觉罗氏会算牌,但她着实没想到禾嘉居然要这个,登时就气笑了。谁打到最后了,要这么个偏章。

    还是乌拉那拉氏拆了自己的牌喂给禾嘉,这才让她欢天喜地糊了一把,立即又把在二楼伺候的丫鬟全赏了一轮,闹得另外一桌都打不下去全起身过来看,禾嘉到底胡了个啥。

    福晋们起身往二层小楼这边来没多久,这群贝勒阿哥们就也跟过来了。戏什么时候不能听非要这会子?还是找些更过瘾的玩儿更开心。

    隔壁小楼里福晋们打牌打得隔壁戏台子上还在唱戏的角儿心里发慌,要不是禾嘉已经提前给了重赏,赏银就在后台摆着,他们都不一定还能唱下去。

    楼下的贝勒阿哥爷们也不遑多让,牌局只凑齐了一桌,上桌的是四、五、七、九四位爷。

    胤祐是春日里犯了懒不愿动弹,就乐意坐在牌桌上摸几把,四爷是不愿意跟直郡王去练武场吃灰,中午又多喝了几杯酒这会子上马肯定要闹笑话,他才不去给自己找不痛快。

    老五是从小就怵胤禔那个大哥,马什么时候不能驯,老九跟老十关系好,自己是老九的亲哥哥以后什么时候过来都行。胤禟?胤禟是被强拉上来的,都是哥哥他能咋办。

    三爷跟着胤禔带着十三十四去练武场挑马去了,禾嘉的马简直要把十三十四的魂都勾走了,还打什么牌啊。剩个八爷优哉游哉靠在一旁看棋谱,丝毫看不出去年他跟胤俄之间有过什么不痛快。

    胤禩能成就八爷党,能跟四爷打得有来有回,乃至到了最后把四爷搞破防非要给他斩尽杀绝,他就不可能是个蠢人,非但不蠢还极聪明。

    小时候在宫里人人都看不上卫氏和卫氏所生的胤禩,两人在惠妃手底下讨生活那么难都过来了,现在不过是出了点小岔子又算得了什么。

    不就是脸面掉地上了吗,捡起来就是了。不就是羽翼被剪除了吗,那就耐下心来再慢慢积攒。当年自己不过是个光头阿哥都能走到今天,如今自己好歹还有个八贝勒的爵位,怕什么呢。

    有了这样的心态,胤禩一个人拿着棋谱在一旁十分自在,歪在榻上腰后抵着抱枕手边摆着零食点心,时不时还要往牌桌上瞟几眼。

    老五打牌那水平真就跟码长城一样,除了砌牌的时候特别快特别整齐别的都是胡来,要不是自己在后头点拨,他今天得输得连裤衩子都赔出去。

    胤俄是主人家,他没上桌也不想跟胤禟下棋,就拉着十二聊佛法。起初十二以为他胡乱瞎聊,没想到越说还越像那么回事,就连坐在牌桌上的四爷都分了一部分的心神来听。

    十二从小养在苏麻喇姑身边,他对佛经的造诣极高,可坏就坏在学得太好了,才十三岁的小爷学了个清心寡欲。

    把十二送去苏麻喇姑跟前抚养,是因为当时太皇太后去世,康熙怕她撑不住才送了个小团子过去,权当是一个慰藉和一个寄托。

    养孩子嘛,越养就越放不下,操心的事情就越多。小时候觉得养着个孩子在身边小小一团是个得趣儿的玩意儿,养大了才知道成了心肝肉,什么事都得替他想在前头。

    眼看着胤祹身上越发沾染了佛性,没等定嫔说什么苏麻喇姑坐不住了。先是给胤祹定下每月只许初一十五去她那里请安的规矩,之后又亲自给他挑了两个格格送去他院子里。

    可人送过去了胤祹却没碰,倒也不是非不愿意,就是觉得没什么必要非要碰,便不愿意勉强自己。这话乍一听有道理,但宫里的阿哥十四岁往十五奔了,没一点那方面的想头这事本身就不对!

    定嫔急得嘴角撩起的泡就没下去过,苏麻喇姑闭门念了好几天佛,出来之后便亲自去了一趟康熙那里。

    先是请罪,说起当年不该一时糊涂,万岁爷把十二阿哥送到她跟前养着,她就真的把十二阿哥留下了。

    其次求旨,求万岁爷给胤祹找一门好亲事,找个能顶门立户会管家能过日子的福晋,别的不求只求她能把胤祹重新拉回人间来就行。

    康熙为此只差没把文武朝臣全扒拉个遍,挑出来富察家马齐的闺女,要模样有模样要规矩有规矩。马齐官拜武英殿大学士,是跟康熙一起长起来的近臣,把他女儿指给胤祹,说实在的都说不好到底谁攀了高枝。

    赐婚的旨意是今年下的,两人要成亲最早也要等到后年去了。眼下不管是宫里还是富察家,别的不求都只求这两年胤祹能转一转性子,要不然富察家的姑娘嫁过去可就难了。

    这会儿听着胤俄跟胤祹辩经,胤俄讲得头头是道但眼神里明显没什么沉迷之意。胤祹说得更晦涩高深但也并不是惺惺作态,更多的还是打骨子的信那一套。

    聊得挺好,但结结实实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人。四爷怕胤俄这个态度再惹急了胤祹,本想插嘴岔开些却被风一样跑进来的十四给打断了。

    “哥,我也驯到一匹马了,你看看去。”十四跟四爷不对付,但还没成家的阿哥被接出宫来玩儿,甭管好不好还是会下意识跟自己一母同胞的哥哥最亲。

    本就是出来玩儿的,玩什么都行。被十四打断了牌局的几人也无所谓,正好牌桌上是老四一家吃三家,胤禟都要输急了眼,这会儿见十四来打岔,干脆把拍一推,“走走走,去看看马去。”

    胤禟明晃晃的耍赖,也输了不老少的七爷自然跟着把牌一推,那赖皮样子看得四爷都要气笑了。

    可到底是当哥哥的,还能真为了这点小事生气?只能起身跟着众人往马场那边走。二楼的福晋们一听底下没动静了,找来个丫鬟一问,自然也一窝蜂地跟着下楼去看热闹。

    驯到马的不光十四,还有十三。两人的马是巴雅尔给挑的,他比赛音更周到,说什么也不肯把和千里雪同级别的马牵出来,只挑了两匹性子还算温和的马给两人。

    十三不到十四岁,十四更是才十二岁,十四为了驯马还从马背上摔下来两回,即便有赛音和巴雅尔在一旁护着也还是摔得跟个泥人儿似的。

    好在马到底还是被这俩小爷给驯服了,四爷看着一个劲在自己跟前炫耀的十四,难得忍下脾气没骂他,还点头答应他把马养到四贝勒府去,别带进宫里去老圈在马厩里怪可怜的。

    玩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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