扳弯疯批反派后,我跑路了: 6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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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片羽毛在挠痒痒一般。

    桑言瞬间有股触电的感觉。

    他猛地缩回手:“狐主也是,应该要命令禁止这种不文明的行为。”

    傅玄野温柔的眼神看过来,桑言只觉掌心的热一股脑,烧到了全身。

    马车在道路上行驶得缓慢,这次出行桑言只用了普通商队的马车,药童要不断驱赶行人,马车才能挪动。

    桑言只觉马车里很热,他站起身,用手掌扇了几下。

    “师弟,不如我们下去自己逛吧!这马车要坐到何年何月啊!”

    傅玄野没有异议:“嗯!”

    桑言不知城里这么热闹,推着轮椅,面前有两个药童挡着行人,才走得不那么艰难。

    出来逛街,最重要当然是吃喝玩乐。

    得先吃饱。

    小吃街这边也是人满为患,桑言推着傅玄野走过这边,药童阻拦了一下,没有挡住桑言的热情。

    这边居然有烤串,有煎饼,包子馒头,炸土豆,臭豆腐……

    桑言不断吞咽口水,他指着小吃摊的东西,每样都买了很多。

    这些好东西,药童和傅玄野都不爱吃,桑言把剩下的全吃干净了。

    然后又去看了杂耍,去了赌场,坐了船,赏了花。

    一天下来,桑言玩得很开心。

    最后在一家专做莲藕吃食的饭馆落脚。

    这饭馆开得偏僻,有几大片专门养莲藕的池塘,应该有法阵加持,池塘的荷花开正艳。

    明明是陪着傅玄野,他好像只顾着自己玩了。

    桑言找了一个紧靠池塘的位置坐下。

    明月高悬,面前是一池荷花,桌上放着全藕宴,有莲子,荷花糕,莲藕汤,凉拌藕丁……

    有美酒畅饮,有美人作陪。

    桑言不知是喝得有些多了,眼泪扑簌簌落下。

    傅玄野擦掉桑言脸颊的泪痕:

    “有什么心事?”

    桑言不说话,只是默默喝酒。

    他就自己喝,不许傅玄野沾。

    傅玄野身上的伤刚愈合,还得养着,好恢复灵根。

    傅玄野看着心疼。

    “是因为三月吗?”

    桑言喝酒的动作一顿,他以为自己已经掩饰得够明显了。

    “狐族翻了个底朝天,你说他那么小,不知能藏到哪里去。是不是已经离开狐族了。”

    “要离开狐族,需要狐主的通行令,又怎么可能不被发现。”

    微风吹过湖面,荡起一层涟漪。

    桑言叹了口气:

    “三月是外族人,狐族对外族人的仇视非同小可,他们可不会把三月当小孩……”

    傅玄野握住桑言的手。

    “别担心。三月会没事的。”

    桑言拍了拍自己的脸,凉风吹散了些许酒气,抬头看着那明亮的月亮。

    但愿如此吧!

    两人回到狐族。

    傅玄野恢复灵根不能受外力干扰,

    殷怀春打算让他在雪巅峰的山洞里修炼,那里灵气充裕,又有阵法加持,是个安全合适的地方。

    桑言也从别院,般到狐主主殿的客房里,方便他跟着桑柚学习,空闲时间就上山看看傅玄野恢复得如何。

    侍女带着桑言进入狐主的书房,左侧摆着一个矮桌,上面放着两米高的卷轴。

    侍女安排桑言坐下,递上毛笔,在一旁给他磨墨。

    “这些都是要我看的?”

    “怎么,嫌少?”

    一道声音响起,桑言才注意到被卷轴淹没的狐主桑柚。

    主座上的卷轴更多,桑柚批完,侍女又给她展开一份。

    “要不咱们换换?”

    “不,不了!这些挺好。”

    桑言打开卷轴,还没认清上面歪歪扭扭的字,就被一声巨响吓得一哆嗦。

    桑柚怒拍桌案,一根上好的白玉毛笔在她手里生生折断。

    “这群以下犯上的东西!”

    桑柚把卷轴扔在地上,滚在桑言跟前。

    周围的侍女纷纷跪了一地。

    桑言正犹豫要不要捡起来,就听桑柚道:

    “桑言,你看看,该如何决断。”

    桑言展开卷轴一看,原来都是在给谢达求情。

    谢达持强凌弱,光他知道的死罪就有数起,桑言猜不透桑柚的意图,不敢贸然回答。

    “孩儿愚钝!”

    桑柚没打算为难桑言:

    “谢达滥用职权,构陷毒害少主,欺压平民百姓,桩桩件件,够他死一百次了。念在谢达曾对狐主护驾有功,免去死罪,降为奴籍。如此念旧情,竟然还有这么多人说本狐主偏袒徇私,判重了!真是岂有此理!”

    桑柚叹了口气,又揉了揉眉心。

    “更可气的是,这些人身居要位,不作为,还互相袒护,根本无法一一打击……虽倒了谢达,还有一个无数个和谢达一样的恶人,谢氏的势力盘根错节,不好连根拔起……”

    桑言顿了顿:“既然狐主不好出手,那就让他们狗咬狗。”

    第六十四章 噩梦

    桑柚盯着桑言:

    “既然如此,谢氏的案子就交给你去办理!你未来是要接管狐族的,把这件事情处理好!树立起狐主的威信才好!”

    桑柚示意,侍女们起身,把卷轴全搬到桑言的矮桌上,卷轴多到矮桌放不下,地上还放了些。

    桑柚伸了个懒腰,从椅子站起来。

    “累了一天了,本狐主得去外面透透气!这些卷轴今天之内看完,看不完,不许用膳!”

    桑言皱起眉头,谢达本就和他有矛盾,桑柚让他来审理这个案子,本来就是在为难人。

    桑言打开卷轴,细细查看起来。

    桑言熬了一个通宵,才看完几百封卷轴,他瘫在椅子上,比在工地里搬砖还要累。

    有侍女传:“少主!早膳已经备好。”

    桑言盘腿坐了一晚上,站起来时腿都麻了,好半天才缓过来。

    用完早膳,桑言打算去牢房见一见谢达,却被拦在门外。

    守门的侍卫是谢达的人。

    “少主!没有狐主的玉令,小人不敢放您进去,万一谢将军有个三长两短,属下们不好交代!”

    桑言恼了:“你和谁不好交代?和狐主还是和谢达!”

    守门的侍卫丝毫没把桑言放在眼里。

    “属下不敢!”

    这些人嘴上说着不敢,却是对着桑言刀剑相向,鄙夷不屑直达眼底。

    不深入了解不知道狐主的处境,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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