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血族始祖我靠人设保命: 6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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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问我?剥皮拆骨煮了吃了都随便你,我只要结果。”

    不知那边说了什么,他轻笑一声。

    “我就喜欢他那傻乎乎的样子,多可爱。”

    江屿白刷地收回手,在脑子里彻底杜绝了跟他好好聊的想法。

    他到底是个受过现代教育的人,一时半会难以接受自己身份已经站在人类对立面,更何况曾经他面对的危险更多来自同族,人类反而是孱弱温顺,于他无害的,即便被维达尔关着,被迫直面了些两族恩怨,却始终觉得维达尔和那些柔顺的人类没什么不同。

    如今他只觉得手脚冰凉。

    原来在维达尔眼里,他不过一个傻子,是哄骗两句就信以为真的傻子。

    第64章 :聘礼

    房门敞开着,江屿白捧着本书,半天却没看进去,脑子里盘旋着维达尔的话。

    直到他手里的书被一只手抽走,抬头便看到维达尔不知何时过来,一手撑在他身边,刚洗过澡的身上水汽不减,呼吸潮湿炙热。

    “大人,你要喝我的血吗?”

    之前一直遮遮掩掩,现在倒是毫不掩饰了,江屿白舌尖抵着牙,好像又闻到了他身上那若隐若现鲜血的气息。

    浓郁的、欢快的,又带着跃跃欲试般的邀请意味。

    江屿白坏心眼问道:“玻璃瓶呢?”

    “我就在这儿,为什么要冷冰冰的瓶子?”维达尔坐在床边,低头看他那本书,银白头发落在江屿白脸上,“你很喜欢雪山?还是喜欢雪山上的精灵?”

    “都喜欢。”江屿白指尖落在那页插图上,“我很少见雪。”

    他是个纯正南方人,见雪的次数少得可怜。

    维达尔了然:“所以你在古堡里才那么开心,因为见到了心心念念的美景?”

    江屿白显然也想起了那场雪,笑了下:“那时候你不也很开心。”

    “我开心不是因为雪。”维达尔捏了下他鼻尖,“那时候我一进去就看到你站在窗口,雪花落在脸上。”

    江屿白略有感触。

    维达尔继续说:“虽然很美,但我第一想法就是真冷。我知道血族大多不怕冷,就在想,万一你是那少部分的存在呢,所以给你披上了外套。”

    很浪漫的回答。

    江屿白不知道那时的他是什么想法,此刻看着他的眼睛,却觉得他现在一定是这样想的。

    他定定看着维达尔,眼前却浮现起维达尔与联络球以外的人说的话。

    维达尔捏了下他耳朵:“你不想咬我吗。”

    江屿白摊手:“在我看来喝瓶子里的血和咬你差不多,为什么要选你?”

    话音刚落,就见维达尔低头,与他挨得很近。

    江屿白眼皮一跳:“干嘛?”

    维达尔表情严肃到让他以为他俩在探讨什么人生哲理:“玻璃瓶里的不好喝。”

    江屿白扬眉:“不都是你的血?”

    “不一样。”维达尔掰着手指头和他算,“会有药味,很浓重,浓重到喝不下去的那种。”

    江屿白差点被他的小算盘气笑:“你别放药不就行了。”

    只见维达尔微微起身,抬头指着自己脖颈:“不放药的只在这里能喝到。”

    江屿白一口咬在他脖子上,后背扶上一只温热手掌,耳畔发丝被挽上去,动作轻柔,耳骨被亲了下。

    进食结束,他才发现自己的姿势已经变成趴在维达尔怀里。

    江屿白舔了下他的伤口,感受到他身体微弱的起伏舒服得蹭了蹭,鼻尖被香气笼罩,想起什么似的开口:“你之前身上擦了什么,我都闻不到你血的味道了。”

    维达尔说:“用了点魔法盖住,免得你猜到我的身份。”

    江屿白亮出他的尖牙:“我还不是认出来了。”

    维达尔摸着他后颈,蹭着他发丝:“真厉害,什么时候发现是我?”

    江屿白懒洋洋揪着他发带,任由他动作:“很早。”

    维达尔思索着:“很早是多早,你那天说血里有药味,不肯喝试探的时候吗?我就说那天你的反应很奇怪。”

    “比那还要早一些。”江屿白闭着眼杵着他肩膀,“见到你背影的第一眼就觉得像,只是不敢认,后来紊乱期犯了,晚上迷迷糊糊闻到你血液的味道猜测了下,试探以后发现真的是你。”

    维达尔喃喃道:“真厉害,我以为你没发现。”

    江屿白说:“我有这么蠢吗。”

    维达尔闷闷不乐:“因为我以为你舍不得揍我,结果每当我觉得你认出我时你都会揍我。”

    江屿白毫不客气:“你说的话太欠揍了,忍不住。而且我留手了,之前揍莫里甘可不是这个力道。”

    维达尔幽幽叹了口气,像只垂头丧气的小狗。

    江屿白揪着他耳朵:“你还不高兴了?我不都解释清楚了吗,那时我没敢认你。”

    他语气沉重:“我不是在气这个。”

    江屿白倒要看看他能说出什么花来:“你说。”

    “一想到莫里甘也挨过你的拳头,我就气。”

    “……”

    硬了,拳头硬了。

    维达尔甚至想跟他打好商量:“以后看见了别揍他,放着我来,不过你可以揍我。”

    江屿白面无表情:“没想到你的爱好这么小众。”

    “不小众。”维达尔看起来颇有几分经验之谈的模样,“很多人喜欢你,情敌太多了。”

    “?我说的不是这个爱好。”

    又随意聊了会儿天,困意渐渐涌上来,维达尔还抱着他在他耳边说话。

    江屿白觉得他黏糊糊的有些烦,用力咬了他一口:“伊维他们在哪儿?你别把他们放外面,万一莫里甘找到他们就难办了。”

    维达尔捏了捏他的獠牙:“床都还没下,你就跟我问外人。”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江屿白坐直身子一把推开他,堪称拔那啥无情的典范,一本正经,“我们朋友之间清清白白,啥都没有。”

    维达尔气笑了,咬牙切齿捏着他下颚:“清清白白?谁家朋友会搂着抱着睡一张床,说这么多甜言蜜语,费尽心思把你养得白白胖胖,还计划着要结婚,是你的好朋友?”

    江屿白义正辞严:“除了结婚我都赞同。”

    维达尔泄愤似的咬在他嘴唇上。

    进食结束以后,江屿白几乎是被维达尔紧紧箍在怀里睡去的。

    他在这里睡得意外的安稳。

    清晨醒来,正睡意朦胧时,江屿白揉着眼看到维达尔背对着他,面前是一面冒着圣光的镜子,他开口问:“你在干什么?”

    维达尔说:“处理点事情,你要看吗?”

    江屿白坐了起来,边穿外套边观察着镜子,镜面之中一片白雾朦胧,雾气散去露出一间旅店模样的地方,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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