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血族始祖我靠人设保命: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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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给伊维带的。”

    江屿白呆滞了。

    那本小、黄、文,是维达尔带给伊维的?什么意思?这还是人话吗,他怎么听不懂?

    “不过我还没来得及看。”维达尔摊手,“这还是我从艾尔格那儿拿到的,他说他朋友们很喜欢这本书。看样子他们的喜好与您不大一样。”

    江屿白沉默了一下:“挺好。”

    所以到底有多少人看过这玩意儿?救命。维达尔没看过就好,免得让他体会一下同款社死。

    江屿白走的时候也没忘记把书拿走,塞到柜子里关严实。

    ·

    梅莱芙似乎尤其喜欢竹林,她邀请了江屿白好几次,次次都选在竹林边上,不管是白玉砌成的亭子还是精心养育的花都分外精致,她是血族里最喜爱钻研美食的了,圈养了一大批巫药师专门研究食物,倒真让她钻研出不少玩意儿,但要么是口感太次,要么是提供的魔力不够吃了不如不吃,唯一的成品圣果已经拿去让帝国培养了。

    不像莫里甘,该吃啥吃啥,一点新意都没有,跟着他三天饿九顿。

    江屿白没带维达尔来,他不希望莫里甘盯上维达尔,自然也不希望梅莱芙也把维达尔当做自己的目标。

    凉亭里。

    梅莱芙低头,杯中的酒水飘着缕缕冰冷的雾气,浸出漂亮的玫瑰色。她将酒杯推到江屿白面前,白里透粉的脸露出一个笑容:“始祖大人,您后天就要离开了,在这儿玩得开心吗?”

    江屿白接过来喝了一口:“你的庄园很美。”

    “如果您想长住,我非常乐意接待您。”杯壁带了些水滴,有青嫩的竹叶落在桌面上,沾着水汽湿漉漉的,她捻着竹叶出神,“我还没问过,您考虑得怎么样了?”

    江屿白一时没想起来她说的是什么:“嗯?”

    梅莱芙笑得温柔:“您真的不考虑多要一个床伴吗?”

    她画着精致眼妆的猫眼一直望着江屿白:“不怕您笑话,我实在是个庸俗的人,见您的第一眼就被您深深吸引住了。那时的我只当是欣赏,可这几日深刻接触下来,我只觉得您的品行性格实在吸引我,我已经不可自拔深陷其中,只希望您能多看看我。”

    她走的路子是甜美的娇憨美人,像是生来就生在金银珠宝堆里,贵气又雍容,从容而天真,连如今表明心意都落落大方,语气与神态真挚到极点,引人侧目。

    而言语之中并无逼迫之意,姿态放到最低,就连拒绝都不忍。

    但江屿白只想到那日在黑湖水边河水溅上来时,梅莱芙脖颈上一圈圈乌黑的伤痕。

    江屿白目光平静:“我与上次的想法一样,不合适。”

    梅莱芙抿唇一笑,手指将耳边头发拨弄上去,眼里带着淡淡的哀伤:“我知道了。”

    于是再无人说话。

    隔了片刻,江屿白起身离开。

    留在原地的梅莱芙没了半点忧伤,她拿过江屿白之前喝过的酒杯,里面的酒水剩了很多,看样子酒杯的主人只喝了浅浅一口。

    梅莱芙皱眉,眼里带了些不耐烦:“他没喝多少,能行吗?”

    女佣轻声说:“能行的,磨成粉后的魅影藤功效很强,我怕数量不够特意加大量的,再配上佣人放入他房中的蜡烛,只要点上,绝对能让他神志不清。更重要的是事后记忆全失,只要您动作够快,他找不上我们的。”

    梅莱芙嗤笑一声,她摸索着脖子上被遮盖住的伤,心情恶劣:“替我上药。”

    女佣忧心忡忡地上前:“又开始疼了吗?这段时间频率是不是太快了?”

    梅莱芙说:“不知道,可能吧。”

    她随手把酒杯砸在清澈的河水里,酒水混杂着清澈的河水汇入黑湖水中。

    回到房间的江屿白觉得脚步有些飘忽,他站在门口定了定,心里觉得奇怪。这种感觉他只在用魔法太频繁脱力时有过,今天怎么突然有这种感觉。

    “始祖大人。”

    他抬头,就见莫里甘正用一种他看不懂的眼神望着他,瞳孔里的紫色愈发深邃,如同猎鹰般:“您喝过酒了?”

    江屿白思绪飘忽不定,按着门把的手迟迟未动,眼见莫里甘朝他走过来,脑海里好像拉上一根细长的弦,在没注意的时候绷得很直。

    莫里甘站在他面前,望着他晶莹的眼:“您和梅莱芙喝的?”

    江屿白缓慢眨眼:“对。”

    莫里甘似乎皱了下眉,那点微末的情绪又很快收敛:“你们聊了什么?”

    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的情绪有些烦躁,这简直不像他,却又找不出原因。

    有些迷糊的江屿白自然更发现不了异常,他又低头,似乎有些困倦,想进房休息。

    莫里甘自然不肯放他这样离开,刚想拉住他,就见门突然打开,维达尔正站在里面,将江屿白揽在怀里。

    不知是气息相当熟悉还是压根儿不想动弹,被维达尔抱住以后,江屿白半点都没挣扎。

    莫里甘收回落空的手,盯着突然出现的维达尔。

    维达尔脸上没什么表情,娴熟地揽着江屿白的肩:“没看出来,公爵的求知欲挺强。”

    第26章 :癫狂

    莫里甘冷冷看着他,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一样:“怎么,这就不装了?”

    “公爵这是什么意思,我好像没跟您见过几次面吧?”维达尔状若不解地望着他,“始祖大人宠爱我是我的荣幸,我也只是做了情人应该做的事,您怎么这样误解我?”

    “我记得一开始给你安排的住处不在这儿。”莫里甘勾起一个讽刺的笑,“堂堂圣子,靠这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得逞,还沾沾自喜上了?”

    维达尔说:“谢谢,如果能气到公爵,那也算是我的意外之喜了。”

    莫里甘真觉得自己看错了人,原以为维达尔一个民间那样有影响力的圣子不屑于用那些低劣手段,现在看来,不过一样让他失望。

    被维达尔揽住的江屿白揉了揉眉心,被吵得有些烦躁。不知为何,靠近维达尔以后他脑子里清醒了许多,除了脚步仍有些飘忽以外,他的状态与平时没什么区别。

    江屿白按着额头:“吵什么。”

    维达尔将他往里面带了些,半拉着门,小声哄着:“没什么,回去睡一会儿,补补觉。”

    江屿白抓着他衣领,觉得手心有些咸腻的汗水,又被人捧住,细致地擦干净。

    最后一幕,是江屿白安安静静地被维达尔牵着手拉进去,表情是莫里甘从未见过的柔软与平和,像是敛去了一切棱角。

    走廊的灯熄了片刻,莫里甘整个人融入到黑暗里,几乎难以让人察觉他的存在。

    他转身离开,走廊尽头站着一道身影,安静而沉默。

    “维达尔是不是离始祖太近了?”

    多维雅停在他两步之外,双手交叠在小腹,低头觑着鞋尖:“我很惊讶您会这样问。”

    是这样,莫里甘很少有这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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