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死遁的!: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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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隔多年,他再次看清了世界,看清了他的孩子(剑士)们,可惜,却少了一个。

    那个本该成为柱,坐在对面和大家一起参与会议的少女。

    这场战斗对鬼杀队来说无疑是最完美的胜利,原本以为他们要付出惨重的代价才能消灭鬼舞辻无惨,可最后……仅仅牺牲了一人。

    这太不真实了。

    就如同他先前说的一般,月山竹是上天特意派来拯救鬼杀队的,替他们结束这场维持千年的战斗。

    如果能留下来该多好,他还没有亲眼看看那孩子的模样……

    不死川实弥垂着头,看不清神情,但大约也是难过的。

    他想起一些从前的往事来。

    当时为了将鬼引出来,他毫不犹豫的割开手臂,看到喷涌而出的鲜血,月山竹震惊得嘴里都能塞下鸡蛋了。

    “暴躁……啊不,实弥大哥,你这不疼吗?”

    当时他是什么反应呢?

    是不屑吧?让她退后,不要碍事。

    然而下一秒,月山竹轻轻的在手臂上划了道口子,并将血抹在他伤口上。

    “你干什么?!”

    看着朝她扑来的恶鬼,月山竹悠悠说:“没干什么啊,同为稀血,我的好像比你更吸引人一些。”

    他将鬼狠狠斩杀,没好气道:“我答应了主公要保护你的安危。”

    “是是,你这不是很好的做到了吗?而且我这样也是为了自己,你看,你这个放血方法太浪费了,而且还要好几天才能好,身上带伤总是不方便的嘛,我就不一样了。”月山竹把已经愈合的手臂给他看:“我已经好了。”

    不死川实弥瞪了她一眼:“烂好人。”

    这句话似乎惹到了月山竹,此后,他的萩饼总是莫名其妙的消失一些,接着少女还故意摆出得意的表情,让他无语到不知说什么。

    在他受伤时,不论伤口大小,月山竹总是毫不犹豫的用血为他治疗。

    每当他说不需要,少女总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你要是不用的话那我不是白挨疼了!”

    这家伙,就是仗着自己恢复快就胡作非为。

    不死川实弥十分无奈,头疼得要死,劝别人在意身体之前,自己先好好做到啊!

    这个笨蛋。

    ————

    炼狱杏寿郎拳头不自觉捏紧。

    他的性命由月山竹救下,而他却没有能力救下她。

    只能看着她眼睁睁的消失,死亡。

    月山竹性格洒脱,乐观开朗,训练时虽然总是在说不行了,好想休息,可每次都认认真真的完成他布置的任务。

    和蜜璃特殊的体质不同,月山竹看似瘦弱却也十分能吃,他俩每次在饭店吃饭,总能引来吃瓜群众们惊叹的目光。

    她总吐槽嘴平伊之助给她取外号,什么蓝头发、抱花的、大太阳……难听死了。

    殊不知自己也很喜欢给人取绰号。

    比如他——猫头鹰大哥。

    “不觉得很像吗?不止头发眉眼,跑起来时披风扬起,更像了!”她揪起青年的披风左右摆动,嘴里喊道:“布谷布谷。”

    “哈哈哈,学得很像,但是!”他大笑:“那是布谷鸟的叫声,不是猫头鹰。”

    “诶?是吗——”

    总之,和月山竹待在一块是件非常快乐的事情,他非常喜欢。

    无数次提出想要收她做继子,却都被拒绝了。

    炼狱杏寿郎一直想不明白,她明明并不抗拒这件事,但为什么就是不愿意答应。

    现在想来,也许……她早就知道自己的结局,才不想轻易许下承诺吧。

    抱歉月山少女,说了让你伤心、为难的话。

    要是再早些发现就好了,是不是就会有所不同了?

    ————

    九柱会议结束后,鬼杀队也就此解散了。

    从今以后,再没有猎鬼人。

    富冈义勇和大家告别后,去镇上买了些东西,和粼泷左近次回狭雾山。

    月山竹消失得很干净,向日葵也化作星光随之而去。她什么都没留下。

    那把由鬼杀队提供的日轮刀,也在一次任务中不小心折断了。

    她没有家,和主公说的一样,她就是为了消灭鬼舞辻无惨才到来,这点,他应该是最清楚的人。

    和月山竹第一次见面时,他途径的那条路根本就没有人,脚步也是砍柴人白日留下的。

    月山竹是突然出现在那的。

    也就是说,从彼岸花变成人到现在,不过才两年。

    这两年里一直在接连不断的杀鬼,直到死亡——

    她有好好看过这个世界吗?有好好享受过作为人的生活吗?

    如果他再强一点,是不是就……

    “那孩子……很喜欢这里。”打开门,粼泷左近次说道:“我本以为,决战结束后大家能在这间小小的木屋里一直生活下去……”

    富冈义勇抬眸,留给月山竹的房间充满了她生活的痕迹。

    桌上放着写过的日记本,墙角竖着满是裂痕的木刀,架子上是她制作的干花……

    富冈义勇那双暗淡的眼睛总算有了些光点,他张了张嘴,半天才找回声音:“鳞泷师父,这间房间能不能就这样保存下来?”

    这是月山竹所有的遗物,只要看着,就总觉得她还在。

    “当然。”粼泷左近次抱住富冈义勇,面具下的眼中含满泪水:“这就是她的家,永远会有她的位置。”

    “也是你、是那些孩子们的家。”

    富冈义勇搭上抱住他的手臂,喃喃道:“鳞泷师父,锖兔、大家……我和竹,回来了。”

    三个月后。

    有外人经过狭雾山,看到满山金黄色的向日葵时,无比震惊,险些以为走错了路。

    旁人笑道:“没走错,就是狭雾山,不过现在大家都称呼它葵山、太阳山。”

    外人诧异地询问:“怎么突然变化这么大?”

    “不知道啊,不过我们看到过,是住在山腰的鳞泷先生那个冷脸徒弟种的,可能是觉得好看?”

    “没想到那个冷淡的小哥居然喜欢这般热烈的花,这反差还真是可爱!”

    有人不这么认为:“万一人家是想做这方面的生意呢?毕竟茶余饭后就靠瓜子来解闷了。”

    “你说的也有道理。”

    夕阳落下,天色变暗,聊天的人也纷纷离开回家。

    狭雾山又恢复了安静。

    微风拂过,满山的花海随风摆动,犹如太阳升起时散发的金辉,带给人无限希望。

    是有人无声的思念。

    却又震耳欲聋。

    鬼灭写完了,抽波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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