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薄情: 第71章 宝贝,帮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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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臂搭在膝盖上,朝她勾手:「过来,我抱。」

    姜予眠看他动作,怎么都不像适合拥抱的姿势。

    她伸出脚去探地上的拖鞋,「我突然想起还有些资料没看。」

    刚才跟陆宴臣坐在一起,拖鞋也在离他脚下不远的地方。

    在姜予眠行动时,他更快一步,用脚把拖鞋移到了距离她更远的地方。

    他直勾勾地看着姜予眠:「有什么问题,我教你。」

    看着够不到的拖鞋,姜予眠坐回沙发:「我可以自学。」

    陆宴臣却笑:「我教你,你学得更快。」

    她果然还是没能逃掉,被人按在沙发上,陆宴臣履行承诺,在她耳边念着与项目相关的专业词汇,名其名曰帮她学习。

    刚开始她还听得清晰,到后面,她的声音盖住了陆宴臣授课的声音,整个人软成一滩水,哪里分得出心思去学习。

    反抗的词语在嗓子里变得破碎:「不能,一心二用。」

    陆宴臣再次纠正:「这叫节约时间,事半功倍。」

    尤其明天还是周末休息日,有人更加肆无忌惮。

    真被调动起来,身体的愉悦直达大脑。

    陆宴臣故意停下,姜予眠难受极了,忍不住催促:「你,进啊。」

    「刚才念到哪儿了?」男人一副正经的姿态,「答应要好好教你,总不能食言。」

    姜予眠心里像被猫抓,直嚷着:「我不学了。」

    陆宴臣的手指停在蝴蝶印处:「半途而废可不是好学生。」

    姜予眠呜呜摇头:「我不要当好学生。」

    陆宴臣离她更近些:「还记得最开始,我跟你说了什么吗?」

    姜予眠伸手抱他。

    陆宴臣低头亲吻了蝴蝶,终于填满她所有需要。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整整两周,姜予眠开始后悔当初的决定。

    第二个休假日到来时,姜予眠有气无力地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逐渐加深的黑眼圈,试图跟陆宴臣打商量:「我觉得还是之前的卧室比较舒服,我们已经住得很近的,给对方留些私人空间好吗?」

    陆宴臣抬头睨她一眼,反驳的话都懒得说。

    「俗话说,距离产生美。」姜予眠抹开眼霜,在周围轻刮两下:「我觉得,做人要懂得节制。咱们可以按照双方意愿约定时间,需要增进感情的时候再住一起好了。」

    陆宴臣放下文件,从密密麻麻的数据中抬起头:「你这建议有点意思。」无限好文,尽在

    听他搭话,姜予眠欣然回头,趁热打铁:「是吧,你也认同的话,那我们……」

    陆宴臣一动不动盯着她,嘴角勾起一道弧:「明明是情侣,偏要当炮友。」

    喜欢……

    小眠眠。

    姜予眠只看到他留下那抹笑容,眼前身影移开那刻,头顶的光刺到眼睛,她下意识闭眼。

    依然能感受到光源,然而容不得她细想,毫无防备的入侵,迫使姜予眠攥紧身下的被毯,她忍不住蜷缩脚趾,弓起腰。无限好文,尽在

    「别….…」她试图阻止叫停,然而声音都是颤抖的,嗓音也跟平时极为不同,像是变了个人。

    前段时间,陆宴臣并没教她这些。

    脑海中接受的知识跟实践天差地别,姜予眠顿时明白自己曾经去捂嘴的行为多可笑。根本就不受控制。

    她嘤嘤呜呜的,像是要哭出来,陆宴臣俯身碰了碰她鼻尖,像是安抚,「害怕?」

    鼻尖碰鼻尖,距离太近,姜予眠能够清晰感受到对方炙热的呼吸,她挺起胸脯,为自己正名:「不,不怕。」

    「嗯。」陆宴臣弯唇,又夸她:「小眠眠真勇敢。」」…..」」她好像并不需要这样的夸赞。

    感觉到她身体给出的反应,陆宴臣抽回手,给她片刻缓冲的机会,开始上课教学:「你可以,亲我。」

    小姑娘很听话,仰起脑袋,亲到他下巴。

    陆宴臣的心软得—塌糊涂,低头配合她的动作,从下巴到唇边,堵住她的声音。

    姜予眠只觉得从心脏到全身都痒痒的,仿佛漂浮在空中,落不到实处

    。她睁开眼,眼前是那对熟悉的眉眼,跳动的心脏逐渐寻到归依处,与之共舞。

    她的手被捉住,笨拙地去解衣扣。外套剥脱后,陆宴臣特意感受一下她的体温:「你的手很热。」

    天才的大脑已经变得空白,不管陆宴臣说什么,她只能凭本能应对:「我,我体热,冬天就这样。」

    「那你帮我暖暖。」说着,陆宴臣把她的手藏进毛衣里。

    里面不平整的线条一块一块的,滚烫而结实,姜予眠咽下一口唾沫,「你也很热。」

    根本就不需要她帮忙升温。

    陆宴臣却说:「那就麻烦小眠眠帮忙降降温。」

    他改口之快,前后矛盾。

    姜予眠抬头,看到男人明显的喉结,脖颈青筋涌现,刚才那阵无法控制的感觉再度袭来。

    然而看似风平浪静的海面很快被打破,征伐者重新扬帆,在水中掀起巨浪。

    陆宴臣是故意转移她的注意力,趁她专注于别处时,猝不及防地占有领地。

    因为疼痛,姜予眠下意识抵挡,然而力量悬殊,她仍然无法撼动,只能委屈巴巴喊他名字:「陆宴臣。」

    修长的手指穿入发间,陆宴臣轻揉她脑袋,然而平时安抚的动作在此刻通通失效,她还是疼。

    知道这是必经过程,姜予眠心一横,咬牙坚持下去,苦兮兮地问:「还有多久。」

    陆宴臣无奈,额头抵住她额头:「宝贝,我还没进去。」

    姜予眠表情僵住,这下哭都婴不出来了。

    她怕疼,会哭,陆宴臣受不了她的眼泪,「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哭的时候,我心口疼。」

    姜予眠不哭了,伸手贴近他心脏:「真的吗?」

    她以为那都是哄人的情话。

    「嗯。」心里堵着的感觉,闷闷的,很不好受。

    听到她的婴声,他没办法只顾自己纾解。

    姜予眠心口一颤,结结巴巴地跟他打商量:「那,那改天……我不哭……」陆宴臣没说话,让她亲手探寻答案。

    箭在弦上,蓄势待发。

    见她不说话了,陆宴臣还故意逗她:「改天就不哭了?」

    「…..」她保证不了。

    主动挑起的事自己,打退堂鼓的也是自己,姜予眠有一丝丝理亏,试图卖乖混过关:「宴臣哥哥,我可以帮你,像之前那样。」

    关于之前的课程,她已经非常熟练。

    陆寡臣的手指在她绯红的脸颊流连:「那不一样,眠眠。」

    「噢。」姜予眠故意避开视线,没好意思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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