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欲困花折路: 【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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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入了怀抱里。

    这么?久以来,沈长凛站在黑暗里,看着她飞蛾 扑火,看着她为沈宴白伤心落泪,他?看了她太久,最终是生出晦念,将她温柔吞噬,再难挣脱。

    他?们之间的事,哪里是意外??

    分明是蓄谋已久。

    当初李特助言说,沈总身边这么?些年孤寂,高处不胜寒,大抵也全?是沈长凛的授意。

    谢沅所以为的为他?分忧,不过是他?一步步将她拉下深渊的陷阱。

    她的眼泪不住地往下掉,情绪也越加崩溃。

    “你为什?么?不说——”谢沅的哭腔破碎,“是看着我痛苦地挣扎,很有意思吗?”

    她捶打着沈长凛的肩头。

    谢沅崩溃地说道:“知道我爱上?你的时候,你是不是很得意?”

    沈长凛紧紧地抱着谢沅,竭力想?要平复她的情绪:“不是!你听叔叔解释,沅沅。”

    无论遇见天大事,都淡漠从容的男人。

    到底是在这一刻乱了神色。

    “叔叔没有那么?想?过,”沈长凛声音微哑,“叔叔是怕给你带来困扰,怕你不喜欢叔叔,怕你想?要因之和叔叔疏远。”

    他?看向谢沅,捧住她的脸庞。

    沈长凛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那天晚上?的事,的确是个意外?。”

    “你那天喝醉酒,把我当成了哥哥,”他?低眉眼,“我以为你是在跟我告白,才顺水推舟的。”

    沈长凛很轻地吻了吻谢沅的额头。

    他?声音很低:“后来知道你对我无意,我也是真?的想?送你走。”

    谢沅对那两个晚上?的记忆都很模糊,那是她本能想?要回避的事情,此刻听到沈长凛这样言说,早已凌乱的回忆突然变得无比清晰。

    没错。

    那天是她在沈宴白那里受了委屈,方才意外?缠上?沈长凛的。

    如果她没有喝酒,如果她没有非要拽他?上?床,其实事情本不会变成那个样子?的。

    是她把这一切给弄成这幅模样的。

    谢沅的情绪紊乱,胸腔里也疼得厉害。

    她是多?么?清楚地意识到,在她飞蛾扑火的时候,沈长凛也一直地、一直地等待她回心转意。

    如果谢沅没有放弃沈宴白,最终没有爱上?沈长凛,他?或许真?的就一辈子?都不会将这些事说出口了。

    昔年傲慢矜贵如沈三公子?。

    有朝一日,也会为爱缄默敛意。

    明明他?是她连肖想?都不敢肖想?的人——

    “你不可以再那么?想?,沈长凛。”谢沅抽咽着说道,“你这是想?要弃养,特别不好,特别没有道德。”

    她说的是任性的话,但那双眼里却全?都是泪意。

    爱一个人爱到深处的时候,是会为他?痛苦的,明明执念的、压抑的人是他?,她的心脏却也会为之作?痛。

    沈长凛在此刻无比清晰地意识到,他?的沅沅的确是爱他?的。

    在知道他?是个怎样阴暗、残忍、偏执的人以后,谢沅还?是选择了爱他?。

    沈长凛紧紧地揽着谢沅,哑声说道:“叔叔不会那样的,沅沅。”

    谢沅哭得很累很累,却还?是又吻上?了沈长凛的唇,她一边吻,一边掉眼泪:“沈长凛,我这里好疼。”

    她的小手覆上?他?的大手,一起按到了她的心口。

    “你以后要多?相信我一些,”谢沅带着哭腔说道,“不然我这里总是要好痛,好难过。”

    在这个世界上?,她最不希望的就是沈长凛难过。

    她希望他?永远不染世俗尘埃,永远高高在上?。

    人间的烟火烦扰,统统都应该与沈长凛无关才对,可是谢沅没能想?到,她最在意的这个人,早就为她入了凡尘。

    世间的七难八苦,他?也为她而尝。

    沈长凛紧搂着谢沅,声音沙哑:“叔叔永远都相信你,沅沅。”

    他?们相识已经有五年,共赴巫山也有将近一年,却还?是在这个夜晚,才实现了真?正?的魂魄相撞。

    两个人的心,至此终于?相连-

    谢沅记不清夜里是几点睡的,她做了好多?梦,杂乱的记忆全?都揉在一起,怎么?理都理不清。

    她甚至想?不起,自己现在多?大了在哪里。

    好像还?隐约发了低烧。

    沈长凛喂她吃了点药,然后给她贴了张退烧贴。

    谢沅翌日醒过来时,额前已经冰冰凉凉,她昨天晚上?哭了太久,还?说了好些任性的话。

    睁眼的刹那,海水般的回忆开始涌动,她一时之间有点头痛。

    谢沅下意识地想?唤叔叔,她侧过身才发觉沈长凛不在。

    他?那么?忙,肯定不可能一直陪在她身边。

    谢沅低着眼眸,她端起杯盏喝了点水,然后便觉得腹中空空,有很强的饥饿感。

    她穿着白色的睡裙,踩着兔子?拖鞋就下了楼,一抬眼就和站在露台边的沈宴白对上?了视线。

    昨天的事来得匆忙。

    谢沅那时候有脾气,很多?话说的出来,很多?事也做的出来。

    但情绪下去后,反倒没什?么?心念了。

    谢沅在家里穿的睡裙并不长,遮不住那些深深浅浅的痕印,她的锁骨上?还?有咬痕,娇嫩的雪肤被咬破,隐约带着血痂。

    她没想?到沈宴白在家,这会儿也懒得再换衣服了。

    反正?她跟沈长凛现在是什?么?情况,他?也心知肚明。

    谢沅破罐破摔地绕过沈宴白,去拿冰箱里的三明治和水果蛋糕,他?的脸色很苍白,轻轻地唤她:“沅沅。”

    他?的容色不好,看起来像是在生病。

    谢沅微怔了一下,想?起沈宴白之前胃出血时的姿态。

    她轻声说道:“要我帮你给医生拨个电话吗,哥哥?”

    “谢谢你,沅沅。”沈宴白笑了一下,“先不用,我还?好着呢。”

    他?是在笑着的,可那神情却那么?怪异。

    谢沅往后退了两步,抿了抿唇,低声说道:“好,那我先过去了。”

    “等一等,沅沅。”沈宴白又叫住谢沅,“你别怕我,等过段时间,哥哥就要出国了,这次要去很久,你不用再担心跟我共处一室。”

    他?低下眼帘,眉眼间带着些恳求。

    沈宴白声音很低:“再跟哥哥说些话,好不好?”

    谢沅的眼眸微微睁大,沈长凛这次出国就是去处理海外?的事情。

    之前负责海外?事宜的是沈家的一位老臣,但是后来动了别的心念,他?最终是选择铤而走险。

    那边的事务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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