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只有一座监狱[虫族]: 16、羊入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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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聒噪的声音戛然而止。

    侍者猛地抬起头来,他的目光明亮,里面满是思索与探究。沉默半晌,他问:

    “我现在告诉您茶里有药,您还会喝吗?”

    没有想到对方是这个反应,阿尔维斯被侍者的实诚逗乐了一些。

    “不会。”

    阿尔维斯眨眨眼,把原本放在身前的花茶推在一旁,慢条斯理地回答,“我不喜欢自己昏昏欲睡的样子。”

    拒绝到这个程度也该撕破脸了。

    阿尔维斯饶有兴趣地等待着侍者的反应,但是几秒钟过去了,雌虫跪地的姿势依旧笔直,面色也不见被戏弄的愤懑不平。

    对方沉默了几秒在原地思考对策,又似乎确实已经无计可想,他直视着阿尔维斯用一种极为平常的语气告诉雄虫:

    “我和他们不是一伙的。”

    ——他们是指那群新来的侍者。

    阿尔维斯的眼睛里浮现了薄薄的一层笑意,他突然想通了一些极为有趣的东西。银色的精神力开始悄无声息地向整个古堡的侍者扩散。

    “你现在遵守的指令是保护我,不让我被其他的势力捷足先登。你是想告诉我这一点吗?”

    侍者微微颔首,他的语调平稳,力求阿尔维斯能够清晰地了解他的立场后配合他的行动:

    “现在古堡里的侍者有三分之二都是卡兹穿插进来的,他们已经筹划好要在今天开展行动。所以编号1298要赶在十点以前完成对您的刺杀。”

    “也就是他们会在十点以后开始活动。”

    阿尔维斯抬头看了一眼钟表上的指针,打开光脑的动作依旧从容不迫,“你们知道卡兹方面的具体安排吗?”

    侍者摇头,尽管他们的势力一直盯着卡兹,但卡兹的计划只能从人手调动上看出大概:

    “我们只知道卡兹试图通过这座古堡控制住您。而我收到的指令是,在行动开始以前将您转移到安全区域。”

    阿尔维斯刚刚把有关卡兹的简讯发给莫林,听到这里给了侍者一个戏谑的眼神。

    “转移到你们那里?”

    阿尔维斯把通讯界面关闭,十指交叉有些懒散地放在桌面上,“我同样不觉得你们对我是安全的。”

    跪着的雌虫一点也没被阿尔维斯言语间的讽刺影响节奏,他继续劝说:“卡兹行事向来心狠手辣,古堡里防备的力量不够。为了您的安全与自由,选择我们的协助是有利无害的。”

    看着阿尔维斯依旧不为所动的眉眼,侍者终于把阿尔维斯最感兴趣的问题当做饵料一样抛了出来:

    “您或许对我鲁莽的举动感到不适。但请您相信,我们的领袖希望您成为我们的伙伴。”

    “所以我们不会试图用胁迫来证明我们有资格获得您的青睐。我们会将您试作同伴的一员,用保护的方式得到您的认可。”

    领袖、同伴。

    阿尔维斯低垂着眼睑,“你们的领袖是反叛军的首领——林.德让。”

    侍者原本始终坦然的神情泛起一些波澜,他从地上站起。用鞠躬的礼节以示林.德让对雄虫的尊重:

    “首领委托我代他向您问好,他十分希望我们能有成为伙伴的机会。”

    诚恳的语句在空气中飘忽而过。

    阿尔维斯突然意识到这是一场很麻烦的邀约,反叛军盘踞在全国各地,他们为了改变雌雄关系过度偏向雄虫的现状集结在一起。

    而林.德让就是他们最重要的领袖。

    “请代我转告他,期待我们的第一次见面。”

    侍者看到阿尔维斯下意识地将自己耳边的碎发撩到耳后,原本称得上平静的面容上有昙花一样纯净的笑容一闪而逝。

    “不过今天以后,我建议你们和卡兹的下属一起远离我的古堡。”

    雄虫的语调仍就温和悦耳,目光里拒绝的意味却是不可置疑。

    “我有莫林将军,有我自己,还有一支…唔…专业的护卫队。如果下次还是那么鲁莽地直接拜访,请允许我直接把你们当敌人一起处理。”

    侍者张嘴还欲申辩什么,阿尔维斯已经用坦然的笑容堵住了他的后路:

    “毕竟雄虫是很娇弱的。所以在雄虫身边清除什么样的危险分子都是理所当然的,不对吗?”

    这一次,不等侍者试探阿尔维斯对危险分子的定义到底在哪里,“笃笃”的敲门声已经在门外响起。

    ——这次轮到卡兹他们的人了。

    侍者拧起了眉心,为了避免暴露他应该马上离开;但为了任务,他必须保护眼前雄虫的安全。

    而阿尔维斯没有给他继续啰嗦的机会。

    “离开这里。”

    “然后卡兹的侍从很快也会离开这里,我发誓。”

    雌虫最后一点记忆是阿尔维斯带着驱逐意味的目光与门外擦肩而过的侍者。

    看着自己已经迈出古堡大门的双腿,雌虫觉得有点邪门。

    原来我是那么听话的一个叛军吗?

    …

    阿尔维斯分了一部分精神力送走了林的下属,关于他的自由问题对于这种立场偏向他的阵营说不定警告警告就够了。

    但对于打好主意要搞事的卡兹他们,友好的合作是肯定行不通的。

    阿尔维斯看着眼前两三句话就被激的原形毕露的侍者,觉得卡兹到底还是不如林适合做一个领导者。

    脑子冲动就算了,挑下属的眼光也不行。

    对面魁梧得像座小山一样的侍者没说两句就被眼前的雄虫油盐不定的态度所激怒,当阿尔维斯委婉地示意他们滚出这里的时候,那双凶狠的眼睛里写满了威胁与嘲弄:

    “我就说雄虫没有一个好东西。要不是上头要我们留着你的命,你以为你能坐在这里。说什么我们杀不了你,不就是一开始就没打算兑现承诺吗?”

    雌虫越说越觉得眼前的雄虫不识时务,书房里外现在都是他们的人,从阿尔维斯选择独自留在书房的时候就是羊入虎口。

    现在之所以敢反抗,不就是因为雄虫觉得他们不敢动他吗?

    雌虫回想起了上面交代的无论如何都要把假释的文件弄下来,他自诩对这些娇生惯养的雄虫在意的东西再了解不过。

    “你不想把假释的文件批下来?我们有的是法子让你松口。”

    ——自由,尊严?

    雌虫冷笑,侮辱性的目光赤.裸.裸地扫过阿尔维斯服饰间露出的肌肤:

    “细皮嫩肉的雄虫啊,反正也就这么点用处。”

    无知、冲动。

    一看就是当作炮灰用来试探的小喽啰。

    侍者血腥而肮脏的记忆在阿尔维斯脑海里翻滚而过的时候,雄虫第一次对自己的判断有点后悔。

    对于这种常年无视法律,除了杀戮什么都不会的家伙,想从他身上套取有用的情报简直就是浪费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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