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只有一座监狱[虫族]: 12、幼崽与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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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为“十七区”监狱长的阿尔维斯.代林就此彻底被踢出了代林家族继承者的名单。

    阿尔维斯顺着赌坊暗道里明亮的灯光看向伪装成了棕发棕眼的莫林。

    没有了往日过于凌厉、夺目的色彩,雌虫五官的优越性反而在此刻突显出来,微微柔和的轮廓里恰到好处的线条勾勒出了一张俊美深刻的脸。

    ——就像是用工笔勾出来的雅致公子,将赏心悦目四个字用线条诠释得淋漓尽致。

    但对方通透而内敛的目光则又将“不容亵渎”的美感直击你的心房。

    阿尔维斯有些心不在焉地跟在引路的侍者身后,那些故弄玄虚的介绍被雄虫当成了可有可无的背景音。

    嘴角的笑意随着走过这条光明敞亮的暗道越来越浅,阿尔维斯总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无所作为地任由莫林去直面这场光鲜下的游戏。

    “将…莫林,”示意侍者先在前面等待,阿尔维斯第一次直呼雌虫的名字,“我想有件事你需要提前知道。”

    雄虫低声交谈的姿态并没有引起莫林的反感,他配合地低下头,看见阿尔维斯平日带着笑意的眉尖微微皱起。

    “我们接下来要到的是这座赌坊的地下决斗场。那里是以生死为筹码,用整个生命去换取利益的地方,并且那里的虫族并不全是自愿的。”

    阿尔维斯将那些回忆里下作的手段一笔带过,他无法向莫林隐瞒接下来会发生的残酷,但他知道那样的场景不会是莫林.西顿这样的虫族乐意见到的。

    沉默地听完阿尔维斯堪称剧透的描述,莫林并没有追问雄虫消息的来源,也没有因为接下来的局面产生什么意外的神色。

    那双往日总是锋芒尽显的双眸在此时此刻显露出一些复杂的柔和。

    “我是在战场上成长起来的,阿尔。”

    雌虫第一次想起阿尔维斯提过的呢称,他安慰道,“我比你见过更多刻骨铭心的生死。”

    阿尔维斯就像是被烫了一下倏忽睁大了双眼,莫林并不知道眼前的壳子里住的是一个见证过末世厮杀的半颗心已经腐朽了的人类。

    莫林只是以为他在心软而已。

    阿尔维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突然意识到还有很多东西横跨在他和莫林中间。

    皱起的眉尖最终还是自己松开,阿尔维斯和莫林被带进暗处宽阔的角斗场里。

    用砂石砌成的椭圆形场地,四周是坚硬的金属围栏。巨大的电子显示屏悬挂在场地中央,为观赏者放大拼杀中的每一点细节。

    阿尔维斯和莫林出现的时候,正是上一场赌局刚刚结束的时候。

    血液的腥味还残存在空中,溅洒开来的暗红色血迹还在场地中无虫清理。沿途走过的座位,炫耀的声音与叫衰声混杂成一片。

    “a号不是场子里的老将了吗?怎么今天输给了一个就打过几场的新选手,我可是因为他赔大发了,没用的东西!”

    “那个新选手可是这里的黑马啊。一看你就没有眼力劲,新旧更替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快,下一场还是那个黑马,快和我一起押他!”

    …

    侍者在阿尔维斯的示意下把他们的座位换到了价格昂贵的包间。知道自己今天又找到一个大客户的侍者乐得合不拢嘴,他殷勤地为两位贵宾讲解下一场赌局:

    “为了让客人们看得尽兴,我们决斗场里的规则就是生死局。失败者如果要投降那就先把半条命留在台上,这一场的收益全部清零。”

    “您也知道来这种地方的多是走投无路的。对他们来说,输了就和死了没什么两样,所以您不用担心接下来的比赛不够带劲。只要等开盘下注就可以了。”

    莫林安静地坐在旁边一言不发,阿尔维斯冷静地接下话茬,目光专注地观察着遍地狼藉的场内:

    “那你觉得下一局该怎么压?”

    侍者眉飞色舞地接过话茬,对接下来的赌局侃侃而谈:“下局比赛是新人对黑马。黑马上一场刚刚结束和老将的厮杀,势头正盛押的人也更多。新人自然各方面都差的远。”

    “不过啊——”

    侍者故弄玄虚地转了一个弯,看见阿尔维斯的目光落回他身上后神秘地笑了笑:“不过我推荐您下一局押新人稳赚包赔。”

    “为什么?”

    阿尔维斯似乎落入了侍者的圈套,顺着他的意思开口询问。

    “我们这可是有不少好东西。那家伙能成为黑马全靠我们这的兴奋试剂,身体已经虚得不行了,下场和年轻力壮的新人比自然会输。”

    ——终于等到了。

    阿尔维斯的目光闪烁了一下,原本漫不经心的应付终于也变成了一句:

    “拿来我看看。”

    似乎是因为担心休息室里的幼崽,两位贵宾从拿到兴奋剂到这场赌局结束后兴致都不怎么高。

    侍者转头看向场上被拖下去的上一场黑马,也觉得这样胜负太明显的比赛有点无趣。

    新一代黑马已经步履蹒跚地下了场。侍者提了提精神,打算将下场比赛介绍地再有趣一点。

    可他的想法还没来得及实施,就看见始终没红过脸的贵族冷淡地逼视他:

    “你保证过你们的休息室足够安全。”

    是幼崽出了什么事吗?

    侍者不寒而栗。

    同一时刻休息室

    西卡几乎被身上不属于他的重量压得喘不过气来。

    他的身板因为长期营养不良的瘦弱有些硌人,平日里连重物都难支撑得起更别说另一个生命的体重。

    西卡几乎是踉跄地跌回沙发上,艰难地挣扎了一下才低头看见像八爪鱼一样缠在身上的只有他半身高的小胖墩。

    “呜呜。”

    抱的死紧的幼崽委委屈屈地抬头呜咽,好像那个好端端待在休息室里却被陌生虫崽袭击的倒霉虫族是他而不是西卡。

    这招先哭为敬的戏码让西卡没反应过来。

    他眨眨眼,有些茫然地看着那张胖乎乎的小脸上泪水蓄出了一片汪洋的大眼睛。

    “抱…歉”,西卡有些艰难地试图让幼崽先从他身上下来,“你有点重,我喘不上气。”

    从小到大不知道自己的体重多少分量的小胖墩被西卡的“有点重”吓了一跳,抹着眼泪就坐到旁边的沙发上了。

    看到西卡如释重负地重新在沙发上坐起,幼崽呜咽着争辩:

    “我不胖的。雌父他们都说我太瘦了多吃点才好看。”

    默默坐直的西卡不知道眼前到底是什么情况,但谈到雌父,他觉得天底下的幼崽都是一样的。

    “雌父也经常说我瘦,”西卡犹豫了一会,还是决定先安慰眼前的幼崽,“雌父说的应该不会错的。”

    得到认同的幼崽眼泪也不抹了,顶着那张哭成小花猫的脸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雌父对我最好了!”

    西卡点头,“嗯。”

    “雌父最爱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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