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红游戏[无限]: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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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面色平静地接收信息,或是微微皱着眉思考规则,或是打量着蓝衣女人和树林的环境。

    没有一个人脸上挂着茫然无措的表情,也没有一个人大叫着自己被绑架了、想要逃跑。

    这局游戏没有一个新人,而在这样的情况下,地狱还是表示这次游戏的难度有些高了。

    第99章

    在游戏规则公布完以后, 玩家们纷纷来到鸟居前集合。

    出于谨慎,谁都没有穿过鸟居,所有人都站在小路上,静静地等待着蓝衣女人走过来。

    “欢迎各位贵客来人偶山庄度假。”

    蓝衣女人在鸟居的下方停步,隔着这道特殊的门对玩家们欠身道。

    她的动作和声线都是温和柔婉的, 可表情和语气却僵硬冰冷极了, 这种怪异的反差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我家小姐担心各位贵客会在树海中迷失, 特意派我前来为大家引路。”

    蓝衣女人说完,蹲下身将手中的篮子放到地上,揭开盖着的布。

    只见篮子里装着一个精致的酒壶,一沓深绿色的宽阔树叶。

    女人抽出一枚树叶,三两下就将其折成了临时的酒杯,她捏着杯口不让树叶散开,执起酒壶往杯中倾倒。

    然而, 从壶嘴中流淌出的不是透明的清酒,而是一股红色的、带有血腥味的液体。

    这液体的腥味非常浓重,无论站位远近, 每一个玩家都能闻到。

    “这是血?”一个资历尚浅的男玩家有些沉不住气,皱着眉问道。

    蓝衣女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站起身来,遥遥向玩家们举起手中的绿叶酒杯。

    “贵客们若想平安通过树海, 在穿过鸟居后, 须喝下小姐为大家准备的酒,才能继续前行。”

    “当然,各位也可以拒绝喝酒,如果半路上发生了什么不幸的事,我也只能替那人感到遗憾了。”

    这威胁如此明目张胆, 噎得那个男玩家说不出话来。

    一时间,玩家们都陷入了犹豫纠结之中。

    游戏规则中没有明确要求玩家喝酒,这酒很可能是个圈套。

    谁知道这玩意儿是怎么来的,喝下肚招来大麻烦就糟了,到时候剖腹都来不及。

    可不喝的话,听蓝衣女人话里的意思,他们也许都活不到走出树林的时候。

    “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喝酒?”

    “那真的是酒吗,我看液体的颜色和气味都很像血,蓝衣女人刚才也没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酒壶里装的肯定就是血了,至于是人血还是动物的血,啧,难说。”

    小队里的另外三个玩家叽叽喳喳地讨论了起来。

    庄梦蝶没理会他们的碎碎念,只对身侧的少女问道:“凌惜,你是怎么想的?”

    凌惜觉得有些热,她将垂到胸前的长发拨到了背后,不假思索地回答,“我当然要喝。”

    “蓝衣女人那时用的词是迷失而不是迷路,这两个字差别大了去了,我还年轻,不想神隐。”

    所谓神隐,即被神或者鬼怪隐藏起来。

    “隐藏”的具体意思有很多种,包括但不限于受到招待、被诱拐、被强行掳走。

    “而且,你别看玩家们现在一副很纠结的样子,最后选择喝酒的绝对是大多数。”

    “毕竟论起压迫感,眼下的危险可比以后的危险大多了。”

    凌惜说完,又朝不远处的蓝衣女人看去,两只眼睛如月牙般弯了起来,“你看,这不就有人开了头吗?”

    庄梦蝶闻言抬眸,只见刚刚还站在她们身边的程浮已经大步走出了鸟居,在蓝衣女人面前停下了脚步。

    他接过酒杯,利落地一饮而尽,整个过程连眉梢都没挑一下,仿佛他刚刚饮下的真是适口的清酒。

    倒是他喝完后,抬手用指节擦擦嘴角,扫了一眼其他玩家,目光中这才带上了些许不耐烦,似乎不满他们无意义的磨蹭。

    接着程浮便走到草地上坐下,他修长的双腿随意地屈起,左腿平放,右腿立起,两条手臂各搭在双膝上,一个很散漫的姿势。

    像是在等着看戏。

    看戏……

    凌惜想,恐怕等下确实将有好戏上演。

    “该说不说,武力向的玩家就是潇洒自在。”庄梦蝶轻声感概,“行事风格和咱们这种老阴比相差甚远。”

    可不是嘛。

    凌惜赞同地点点头,她拽了拽庄梦蝶的裙子,神神秘秘地低声道:“我刚刚想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你要不要听?”

    庄梦蝶的身子歪了过来,凌惜踮起脚尖凑近她的耳朵,笑眯眯地说了句话。

    话音未落,她就转身向鸟居外走去。

    庄梦蝶看着凌惜同样潇洒的背影,先是微微一怔,接着立刻转头对她的三个队友道:“我决定喝酒了,你们也尽快做打算。”

    她匆匆说完,便去追赶凌惜的脚步。

    此时凌惜已经来到了蓝衣女人面前,她微笑着对女人欠身,礼貌地伸出双手等待,“第二个是我。”

    蓝衣女人欣然递过第二杯酒,凌惜刚把树叶杯子接到手里,就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

    这股气味仿佛有自主意识似的,拼命地往她的鼻腔和肺腑里钻,熏得她想吐。

    凌惜皱眉,小心翼翼地调整手中酒杯的方向,快速仰头一饮而尽,避免那些红色液体沾到她的牙齿。

    好浓的血。

    这所谓的酒,颜色是血,气味是血,味道比普通的血液浓郁了数倍,她满口都是浓烈的铁锈味。

    好在凌惜是个连母子汤都喝过的狼灭,她除了皱眉以外就没什么大反应了。

    喝过了酒,凌惜也来到了草地上。

    她在程浮旁边坐下,一边轻抚着脖子安慰自己受苦的喉咙,一边留意着蓝衣女人和其他玩家的互动。

    在她之后,庄梦蝶也喝完了第三杯酒,女人明显以前没吃过这种苦,走过来的时候表情都有点没绷住。

    凌惜:“坐。”

    见少女拍了拍身侧的草地,示意她挨着她坐,庄梦蝶也就承了她的情,提着裙摆得体地坐了下来。

    凌惜环抱住自己的腿,将下巴搭在并拢的膝盖上,静静地盯着不远处的蓝衣女人,“接下来到底会是个什么结果呢?”

    “也许这里即将有好戏上演,也许是我猜错了,游戏不会这么残忍。”

    她眨了眨眼睛,纤长的睫毛似黑色蝴蝶的翅膀轻轻扇动。

    庄梦蝶不置可否。

    你觉得,这酒壶里的酒够多少人喝?

    这就是凌惜刚刚对她耳语的内容。

    短短的一句话,含义却丰富得可怕。

    听到少女声音的瞬间,庄梦蝶的脑海中就涌现出了十分残酷的一幕。

    庄梦蝶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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