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超越者从写小说开始: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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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交流的华国去, 而且就算真的有想法也不会把纸条给他。其次, 他很清楚自己根本没有创建什么组织或者势力,也没有想要颠覆世界的危险想法。

    那么——投名状到底是在投什么?雨燕把那张纸条又扒拉到自己身前, 纠结了许久之后还是老老实实地把上面那串数字给背了下来。

    算了算了,多一个超越者的联系方式也不是什么坏事。只不过想到方才但丁没有半点迟疑就指出他身份的画面, 季言秋有点郁闷地探出脑袋去, 用下方的水洼当镜子,着重观察了一下自己的变装, 再次确定自己的伪装天衣无缝。

    真是奇怪,他这幅样子连狄更斯都认不出来……难道是因为眼睛颜色?

    雨燕望着自己那双深棕色的眼睛, 爪子在半空中划出银色的文字, 却在即将成形时消散开来。修改眼睛颜色的尝试再次失败, 季言秋用小鸟的啄叹了一口气, 把头又缩了回去。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的异能没有办法改变他的瞳色……也不知道是言灵本身的局限还是他个人的原因。

    下次可以找一位善良的朋友帮忙做一下对照试验,他相信果戈里大概会很乐意换一个瞳色。

    短暂的休息时间过去,军队重新休整, 继续向着下一个目标地点而去。和过去的一个月一样,一只雨燕从森林中飞出,远远缀在了军队的后方。

    飞翔在高空中的鸟儿没能引起众人的注意,因为他们早已习惯头顶传来声响,只是目不斜视地望着前方。

    他们必须前进,因为他们已经没有了向后退的勇气。

    雨燕在队伍的前端发现了兹拉南的身影,经过长达一个月的战役,这个幸运的活到了现在的小伙子已经足以担任起小队长的职务。只不过他依旧阴沉着一张脸,比他先前的队长还要不苟言笑。

    所有的小队里头的人员都至少改动了百分之七十,这个发现让季言秋有些伤心——这代表着整支军队的死亡也达到了百分之七十,或者更多,只是因为不断有人补上才无法从总体人数上看出来。

    在翻越一道小山脉之后,总指挥官叫停了队伍。邓南遮望着不远处已然被撤走了平民的城镇,以及严阵以待候于边界线的奥地利军队,侧过头去问道:“阿利吉耶里那里传来的消息是什么?”

    “弗朗茨.卡夫卡正在南部战场,斯蒂芬.茨威格目前尚在维也纳。”

    邓南遮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从箱中取出了自己的小提琴。

    “那就开始吧。”他眯起眼睛,紫罗兰色的眼瞳让他的神情更加矜傲,像是个即将登台演出的贵族乐手。

    “炮台手!准备!”

    “已向指挥中心传达坐标,预计三分钟后命中!”

    “全体进入最高戒备状态!”

    在空中盘旋的雨燕发出一声长鸣,收拢着翅膀落到了边界碑之上,向下滑翔的身影在远处望过去,竟是像极了在三分钟后坠于城镇中央的导弹。

    尖锐又刺耳的警报声响起,这场意大利与奥地利身份转换的第一战正式打响。浓烟与火焰于一瞬间占据了半座城市,熟悉的血腥味再度出现于空气之中,就连天空都仿佛染上了血色。庞大的建筑物化为焦炭,自上方滚动着升起的黑烟或许是那些被焚烧的历史发出的叹息。

    嘶吼、尖叫、哀嚎、怒骂……战场上的场景无论上演几次,都如同现在这样,可以用“人间炼狱”来总结一切。每一分每一秒都有人死去,而这座美丽的城市终究还是逐渐沦落为了废墟。

    可季言秋知道,普通人之间的战役不过是开胃小菜,最重要的……还是超越者们的对抗。

    临时建起的高台之上,邓南遮的面前是将身躯变为了石墙的异能者,为他挡下飞来的枪弹,那怕身为超越者的他并不需要。

    “唉,卡夫卡,我的老朋友。怎么今天你偏偏不在呢?”邓南遮很是浮夸地感慨道,但从他的表情可以辨断出,他的内心所想绝对和他嘴上说的相反。

    反攻的军队中所携带的普通异能者并不算多,已经感觉到推进的进程陷入停滞状态的指挥官焦急地呼唤:“邓南遮先生!不能再拖延了!”

    “是的,是的,我听到了。”意大利人很敷衍地回道,但还是在指挥官期盼的目光中将小提琴放到肩膀之上,拿起了琴弓。

    “其实我更喜欢用银制长笛,不过……小提琴也不错。”

    琴弓搭在弦上,邓南遮闭上眼睛,拉响了第一个音——伴随着一个高亢的音符响起,天空猛然阴沉下来。黑夜悄然降临了这片土地,浓厚的夜色遮住太阳,取而代之的是一轮皎洁的圆月。

    战场上顿时混乱起来,所有人都不可思议地看向突然变化的天空,阴冷的月光落在人的身上,激起一阵又一阵的寒颤,光线被吞没,哪怕是点燃了火焰都只能看到身前人模糊的轮廊。

    借着夜色的掩盖,雨燕俯冲而下,停在了城镇上最高的建筑物的屋顶,望着那轮透露着冰冷气息的圆月,眼中划过若有所思的光。

    超越者加布里埃尔.邓南遮的异能力【夜曲】,发动条件为演奏任意一种乐器,分为三个乐章。

    而现在,是这首曲子的第一部分。

    拉响第一个音符后,邓南遮停顿了许久,直到这片大地彻底变为黑夜时才手腕微动,继续了这首献给死亡的夜曲。幽怨的小提琴声就像是无形的游魂,跟随在每一个人的身后,将那些带着痛苦与挣扎的曲调送进人们的耳中。

    “小提琴声……?”士兵们迷茫地停止了按下扳机的手,如同梦呓般喃喃道。

    一种肃寥、荒凉的情绪开始无声地扩散开来,方才还在厮杀着的士兵在此时却像是离家太久的羊群,温顺地、悲伤地发出了自己的哭声。

    兹拉南也是“羊群”中的一员。他拿着枪的手正不住地颤抖着,几乎要拿不稳枪托。来势汹汹的悲伤占据了他的全幅身心,没有跪下来忏悔已经是他用尽全力的结果。

    “神啊……请宽慰我……”他对面的奥地利士兵淌着两行泪水,恍然地跪了下来,比教堂中的虔教徒还要虔诚。忏悔的男人低声背诵了一段圣经,随即又蜷缩成一团,前言不搭后语地开始自言自语。

    “母亲,请饶恕我……我思念着你……”

    “我厌恶着一切,你为什么不能带走我?”

    兹拉南听着他法语与德语混杂在一起、像是一个疯子的碎碎念,居然诡异地认为这是十分合理的事。

    黑夜中的月光落在人的身上,如同母亲搂住了她的孩子,用她关切却疏远的目光看着你。

    ——向我倾诉,问我祷告,向我忏悔。

    在【夜曲】之下,每个人都会拥有应得的[罪]。

    属于超越者的力量逐渐扩散至整个城市,尚还留有一丝理智的奥地利异能者果断咬破自己的舌尖,吐出一口鲜血。伴随着越发幽婉的乐曲,一尾由血液组成的小蛇自血潭中摇晃着爬出,以不合常理的速度自指挥处冲向了周围呆立的人群,一口咬在了奥地利士兵的小腿上!

    疼痛让奥地利士兵暂时清醒过来,惊慌失措地试图抖掉腿上的红蛇,从伤口处滴落的血液却催生出了更多的、有着一口尖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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