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读心后师尊带我改命: 【番外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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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关上门扉,宁淞雾低头细品中,缓缓品出来了几分开心。

    【这就是为人师者的快乐吗?】

    【真好,原来我当初的一切都没有白做,我也可以帮助小朋友。】

    【真好,日后有机会了我要带更多的小女孩脱离那层苦海。】

    她怀揣着这份开心坐回床边,褪下外衣,方才仰躺在床上,窗框忽地发出一阵轻响。

    谁?!

    这个点虽有练功的,但不会靠近这排居房,还这么精准地找到她。

    除非有人心怀不轨,意图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可她也才第一天住在这里啊。

    会是天成仙门那边信奉源毒的余孽吗?

    宁淞雾抬手掐诀,一道寒冰便要铺向窗框处,恰在此时一缕轻烟飘入,生生压退了宁淞雾的灵力,她再想动弹时身体也彻底没了气力,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好生狠毒的功夫,这人到底要做什么?

    【师尊,师尊救我。】

    【师尊,我错了,我真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嘴欠了。】

    【师尊!!!你快要失去你的亲亲徒儿了!!】

    窗户被人自外侧拉起,一道倩影坐在床边,翘着一条腿撑着下颌,笑吟吟地看她:“错哪儿了?”

    宁淞雾想说话,却发现自己连动嘴的气力都没有了,只得在心里委屈道:【师尊,好过分哦,我这下连说话的气力都没了。】

    倩影自窗口一跃而下,稳稳当当坐在床边,银丝散落,在月下泛着浅光,“没事,还会有发出声音的力气的。”

    说着,只是手指轻动,柔紫一晃而落,同远处衣架上的青翠纠缠在一处。女人倾身而下,轻轻抚着少女面庞,低声道:“突然发现少了个人,我也睡不太着呢。”

    【这里很窄,床板很硬,要不然咱们还是回峰吧?】

    “为何?我可还没有原谅你的嘴欠呢,不是嫌弃为师吗?那就别回家啊。”

    【……】

    听师尊的意思是,她这般需得睡在窄床上的生活还得持续很久,而且有人和她一样睡不着,所以夜半时分总得这样挤一挤是吗?

    纤指轻轻点上仰躺之人的红唇,不轻不重地点了点,女人压着嗓子道:“不是不想亲?那今晚就没有亲亲了哦。”

    【师尊……】

    宁淞雾快哭了,偏偏她此时没有多少力气,只能垂低眼眸,可怜兮兮地看她。

    但另一人伸手拉下窗子,也阻了月光如水般流入,有充足的理由看不到这双眼睛,也有充足的理由看不到眼眶中的因着愉悦而冒出的生理性泪水。

    只剩心声在轻声唤着——

    【师尊,师尊……】

    【师尊,你……碰碰那里……】

    冉繁殷单手撩发,居高临下地抚着她的头发,温柔地看着她,“哪里呢?”

    尽管有人已经被折磨得眼中满是雾气,神志已然昏昏沉沉,却还是被人提起胳膊,柔声引导道:“哪里呢?宁儿给我指一指好不好?”

    【师尊……】宁淞雾快哭了。

    “嘘。”冉繁殷倾身而下,抬手捂上红唇,另一只手便已经到了该去的地方,“外门弟子居室的隔音不太好,要乖一些。”

    看似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却很快让另一人蜷缩颤抖着变成一张不知该弯向何处的弓,而后被自上而下缓缓抚着,直至晶莹一片,泪水早已滑入鬓发,同因着一起冒出来的汗湿浸在一处。

    二人相拥着一并侧躺在床上,冉繁殷安抚着怀中还在颤抖的人,忽然想起一件事,“外门居室自何处叫水?”

    轻烟的药效恰到好处地结束了,只是宁淞雾声音都在发抖,“在后山,不太好叫水到房中来。”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呜咽。

    冉繁殷沉吟片刻,“那确实不太方便,今日先用术法凑合一下吧。”

    “师尊。”宁淞雾渐渐缓过来了劲,“过一会儿再用清洁术吧。”

    “这里的居室隔音确实不太好,师尊也要乖一些哦。”

    *

    翌日清晨,宁淞雾醒来时身旁已经空荡荡一片。

    昨夜的放肆和两人挤在一张窄床上相拥而眠的后果就是今晨醒来时便已经腰酸背痛,一坐起来更是,腰疼的不成样子。

    偏偏今天早上的课是宁淞雾代冉繁殷开设的剑道入门,就像当年冉繁殷不会放过她一眼,现如今所有的剑修也不会放过外门这群初窥剑道的小弟子,赶在旭日初升时便已经握上长剑,开始一日的拼搏。

    宁淞雾摸了摸身边还有几分温度和清香的床榻,松了口气。

    若非这里还有冉繁殷身上的淡淡的冷香,她都要怀疑昨夜是不是自己近些日子太过放肆而带来的一场幻梦,一场……有点疯狂的幻梦。

    她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脖子,又捏了捏自己的手腕,起身拿过外衣,穿戴整齐后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脖子,而后才握剑前往练武场。

    外门弟子还是很积极的,这个时间点已经有很多人在热身做准备,孩子们提着木剑满脸写着跃跃欲试。

    只不过……

    宁淞雾做示范刺出一剑后下去巡视,一个小孩偷偷看她,而后小声道:“师姐,你的脖子后面是被蚊子咬了吗?”

    她被吓了一大跳,抬手摸了摸后颈,点点头,“对的,昨晚好像闹虫子了,你没被咬吧?”

    【这是什么时候留下的啊!!】

    【师尊!!!】

    她羞着一张脸走开,一些被她遗忘的记忆冒了出来,这好似是师尊拽着她面对面坐在一起时因为不满她太过柔和而在她的后颈狠狠咬了一口,而她后来恢复了气力后亦是在相同的位置狠狠来了一口。

    昨晚她俩都彻底昏了头了。

    宁淞雾认命抚额,又有一人喊她,“师姐,为何我二人始终没办法支到一个位置?”

    她抬手替小孩寻摸位置,却是压不住地抖了抖手腕。

    剑修的手腕很是精细,最忌讳长期保持一个动作不变。

    被她调整手腕的小孩乖乖地跟着她动,并没有发现这轻微的颤抖,毕竟她才刚刚摸上剑,还没有那么“慧眼如炬”,但她发现了宁淞雾越来越红的侧脸。

    奇怪,前几日那几位内门师姐都说接下来给他们授予剑法的师姐很是冷僻寡言不苟言笑,今日一看,她脸好红。

    “师姐,你是感冒了吗?你的脸真的好红哦。”

    宁淞雾更是脸烫,摇摇头,“无碍,你专心练剑。”

    【师尊!!!!!】

    只能偷偷在心底咬牙切齿。

    罗云殿前,长老集会上,被念叨良久的人轻轻巧巧打了个喷嚏,一旁秦思悦立马侧目看她,“小心伤寒。”

    “本座近日没有这般体弱。”冉繁殷揉了揉鼻尖,方才嗔完,又打了个喷嚏。

    这宁淞雾能不能别在心里念叨她了,脑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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