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甜文作精反派后[穿书]: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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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她。

    孟宜书也好、表妹唐文思也罢,总之,崔意就是不待见她。

    裴明姣握紧拳头,忽然爆发,眉眼满是阴郁戾气:“以后不要再提她的名字,我不想听。”

    顾月被吓了一跳,小心瞥去,裴明姣眼尾泛着红,眼睫洇着湿气,那模样哪里是生气,分明是委屈到了极致。

    永嘉郡主从来不会受气,竟在意崔意至此,这实在太奇怪了。

    突兀的,顾月眼前浮现崔意红痕一片的脖颈,指尖控制不住的颤栗,试探道:“郡主,要是那天进去的是*卫国公世子,你……?”

    崔意厌恶皱眉,不带一点犹豫:“我会杀了他。”

    顾月继续追问:“可你中药了?”

    “中药又不是脑子不清醒。”裴明姣嗤笑,谈起这个话题,裴明姣手臂开始发疼,那是崔意给她掐的,到现在还有青痕,可除了疼痛还伴着燥热,烧得她发痒起汗,口干舌燥的赶紧喝了一大口凉茶,满心躁郁。

    药效到现在还没消除。

    还是得叫宫里的御医来瞧瞧才行。

    顾月却被那句‘中药又不是脑子不清醒’震了一瞬,她闭了闭眼。

    郡主,崔意脖颈上的吻痕是你清醒下咬的吗?

    这话顾月咽了下去,她不敢问。

    而且,郡主尚且懵懂,怕是还未察觉自己未明的心思。

    顾月疲惫的想,她就当不知道,以后裴明姣和崔意的事她少参和。

    话都说到这儿了,裴明姣在等顾月的下文,结果顾月一副神游天际的模样,她动了动身子,咳了一声,顾月果然被吸引了过去,见裴明姣一脸期待的表情,顾月此时脑子有点不够用,不解问:“怎么了?”

    “……”裴明姣只觉顾月今天笨笨的,垂着眼睫,几分扭捏:“到底那天崔意救了我,你说我该怎么报答?”

    顾月眼神放空,想说,郡主,你还记得刚刚发脾气不准提崔意的名字吗,就几句话的功夫,你就忘了,年纪轻轻的怎么记性还不好呢。

    她乱七八糟也不知道回了些啥。

    “嗯……救命之恩……毕竟是救命之恩……”

    裴明姣皱眉,担忧道:“月娘,你身体不舒服吗?”

    顾月顺着话,她脑子抽抽得疼,“嗯,我先回府修养,就不叨扰郡主了。”

    几乎是落荒而逃。

    裴明姣:“……”怎么感觉怪怪的。

    只是等人一走,裴明姣脑袋里自动响起细细的喘息吞咽声,声音无限放大,仿佛带着回响。

    她抱着脑袋,脸上全是羞赧。

    崔意为什么要这么喘。

    ……

    是夜,明月高悬,万籁俱静。

    朦胧床幔下,裴明姣枕着瓷枕,避着的眼睫颤动着,眼尾晕着胭红,红唇微张,薄纱下的双腿交叠相蹭,几声呢喃在床帏。

    崔意。

    安神香的香味让裴明姣沉沉陷入梦里。

    [讨人厌的崔意亲自登门向她道歉,声音又柔又软,眉间清冷散去,覆上亲昵:“郡主,我与她们不过是泛泛之交,在我心里,最重要的只有郡主。”

    裴明姣清醒冷笑:“你胡说,你根本不在意我。”

    崔意无奈叹息一声:“郡主怎样才相信我?”

    “你以后和她们断了吧。”裴明姣心想,我可真大度。

    但对方却是抿唇无声拒绝。

    裴明姣气得眼眶泛红,恨恨看着她,眼神落到对方水润的唇上,发狠地咬了上去,心想,连骗我都如此不走心,她今天就要把这嘴巴咬烂,不叫对方再欺骗她。

    “……唔……嗯……”

    裴明姣凶巴巴捂住崔意的嘴唇:“你喘什么?”

    “郡主,我疼。”

    望着对方潋滟的眼眸,裴明姣晕乎乎贴了上去,黏糊安慰:“舔舔就不疼了。”

    慢慢的她越来越热,裴明姣动手脱掉衣服,还好心帮崔意一块脱……

    湿糊糊的汗渍漫了两人一身

    ……]

    翌日。

    裴明姣神情萎靡,半点提不起精神。

    彩珠担忧:“郡主,可是哪里不舒服?”

    裴明姣哪里敢说那个荒唐的梦境,心下别扭得不行,只觉得害她中药的凶手当真是可恨,害得她在梦里也逃不了药效。

    “去请御医给我看看吧。”

    彩珠不敢耽误,拿上令牌,去宫里请御医。

    御医知道后也不敢耽误,一番细细把脉后,说出结果:“郡主身体无碍。”

    “怎么会无碍。”裴明姣质疑,“我老觉得口干舌燥。”

    “虚火太旺,我写个方子,郡主喝点凉药降降火,几日便好。”

    裴明姣将信将疑:“真的?”

    御医没说死:“三日后我再来复诊。”

    裴明姣暂时安心。

    彩珠客客气气送走御医,长公主听闻裴明姣叫了御医,便差人来问,听到诊断,来人松了口气,回去禀告长公主,长公主知道后,吩咐厨房以后多做清淡些的菜,非是燕琳琅不在意裴明姣,只因她已经查出幕后真凶。

    长公主知道了,齐帝自然也知道。

    齐帝那边看到内卫交上的证据,沉默了许久,起身去了立政殿。

    皇后赵氏看完证据,跪地行大礼:“还请陛下留臣妾母家一条生路。”

    齐帝看在跪地的皇后,只问了一句:“皇后,这事你有没有参与?”

    皇后赵氏眼眸闪了闪,不语。

    齐帝幽幽叹了口气,他和皇后少年夫妻,未曾想会走到这一步,“我会给赵家一条生路。”

    皇后挺着的脊背终于弯了,眼眶含泪:“陛下仁慈。”

    齐帝没在看她,起身离开立政殿。

    等天子一走,夏竹赶紧扶起皇后赵氏,夏竹从小伺候赵氏,见此眼中含泪,“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

    赵氏喃喃:“是啊。”

    她为皇家妇近二十栽,自问从未出过差错,她与齐帝少年夫妻,不知什么时候离了心,当真应了那句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

    其实她隐隐也有所明悟,齐帝与她离心,是因为她太过亲近娘家,可那是生她养她的娘家,她如何能割舍,而且……赵氏摸了摸肚子,她怀过两子,都没有生下来,宫里久不闻孩啼声,她总要做些打算。

    只是到底棋差一着……

    既然查出真相,齐帝并没有公布出来,而是找了一个由头罢了承恩公、卫国公的爵位并抄家、后代不可入仕,与之相对的梁王意图谋反,去亲王位,幽禁于府,无召不出,还有不少官员被抄家灭族。

    后代不可入仕,卫国公夫人狠狠擦掉眼角的眼泪,没有被灭族已经是陛下开恩,她把准备的和离书扔在赵铭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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