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重生:不两难: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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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玉兰片勉强吃了口,又不禁看向喝粥的贺玄卿,问道:“夫君,可好些了?”

    贺玄卿不想再让景晏再担心,笑道:“我的心肝亲自喂我,什么病都好了。”

    看着比刚刚精神些的人,景晏略放下心来。

    他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用帕子擦了擦嘴,假装漫不经心的道:“夫君,一会儿你先去沐浴可好?我出去一趟,半柱香的时间就回……”

    话还没说完,贺玄卿便故意松手,将调羹掉落在地,“啪”的一声,精巧的瓷质勺子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瞬间碎成几半。

    伺候晚膳的婢女们吓得纷纷无声的跪下。

    “玄卿,你怎么了?!”

    景晏吓得站起身去扶他。

    贺玄卿也不理会跪下的人,他假意捂着心口,小声和景晏说道:“阿晏快去吧,早去早回,我没事。刚刚只是一时失了手,别担心为夫。”

    而后他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淡淡的说道:“都起来吧。”

    景晏嗅到了贺玄卿的情绪有些微妙,可他猜不准原因,但自己的意识却告诉他要哄眼前这个人。

    景晏来到贺玄卿身后,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他则主动的给人按脖颈放松,像极了在抚摸生气的巨型犬。

    他柔声道:“夫君就是我的天,哪有把天放在家中不管,做妻子的自己出门的道理,夫君要是想我了怎么办?”

    靠在自己身上的贺玄卿听了景晏的话很是受用,整个人放松了不少。

    景晏拉着他坐在榻上,让婢女们撤了晚膳,继续说道:“我出去也没有什么大事,无非是想给一位故人送那几箱子的书。只是我与那位故人许久未见,亲自送去显得正式一些。”

    景晏确实是要去见顾修鸣不假,可不光是要和他叙旧,也因为他在文华殿当差,经常侍奉在广元帝左右,以后也好打探一些消息,毕竟景晏再朝中能说得上话的也只有他了。

    他怕贺玄卿不信,偷偷叫人把那几箱书籍抬上来给自家夫君看,贺玄卿把眼睛睁开一个小缝偷瞄了几眼,立刻又一计上心头。他假装看不清,端起小茶盏就朝箱子走去,然后一个踉跄将手中的茶水泼在箱子上,弄湿了上面的几本书。

    “哎呀,阿晏对不起,我把你给挚友的心意弄脏了。”贺玄卿声音中透着委屈,眨巴着眼睛看着景晏。

    景晏这才察觉,好像只要提到出门他就会“头痛”,而且还故意把自己送顾修鸣的书泼上茶水,贺玄卿莫不是……生气了?

    景晏连忙安慰他,口中说着:“几本书不碍事,把书晒干了打发家丁辛苦一趟送过去就好。”

    贺玄卿听到景晏不去了,不由得面露喜色,他赶紧收住自己的喜悦,依旧装着力不从心的样子道:“都怪我,让阿晏没有见到挚友。”

    “谁也没有我的夫君重要。”景晏让贺玄卿靠在自己的肩上,问道:“夫君,我们明早吃饺子可好?”

    贺玄卿被问的一头雾水,他不记得自家王妃爱吃饺子。

    景晏打量着他笑道:“因为这屋子里可有一坛子陈年老醋可以蘸着吃……”

    贺玄卿被识破了,可碍于自己狼王的面子又不想承认,只得黑脸看着一脸笑意的景晏,那湿滑的舌在粉唇中若隐若现,诱人极了。

    贺玄卿坐起身,眼中尽是浓烈的情愫,他把人拉倒跟前,俯下身狠狠的吮吸景晏的唇瓣与人唇齿交至,长驱直入的缠上让人肖想已久的舌,仿佛要把人吞噬,他把景晏说到一半的话狠狠堵了回去,让他口中再也不能说别人的名字,只能因为自己而发出承欢的呜咽。

    第23章 觐见 上

    天还未亮,贺玄卿躺在景晏睡过的位置,借着窗外渗进来的日光,隔着帐幔欣赏窈窕的美人儿更衣。

    刚刚,景晏闹气似得不让贺玄卿给自己更衣,坚持自己下床穿好中衣,待他照了照镜子,看昨夜的痕迹都被掩盖住后才哑着嗓子唤人进来伺候。

    他发现自己嗓子还是哑的,又镇定自若的去倒了杯茶水润喉。

    婢女们捧着痰盂、面盆、手巾等物鱼贯而入,即使熏着名贵的龙涎香也难掩屋内淡淡的腥膻之味,侍女们一进屋便知昨夜发生了什么,都羞的不敢抬头。

    若瑾从外面进来时,悄无声息的打开了外屋的窗户。

    “夫君,今日我们要入宫觐见,寅时已到,该起身了。”景晏见人迟迟不起身,只好掀开帐幔柔声道。

    贺玄卿伸出手等着景晏过来扶自己起来,景晏刚把手放在他的大掌上,贺玄卿一个用力,让自己的爱妃跌落在到他的怀中,身下的被褥厚,没有摔疼美人,他闻着景晏身上的幽香混杂着他的味道不禁心猿意马。

    景晏用余光扫了一眼立在外头的侍女,她们垂着眼眸不敢往里多看一眼,景晏不好发作,只得用手抵着他坚的胸膛,眼睛向外撇,不去看他,好像在拒绝。

    他小声提醒道:“夫君……”

    狼王识趣的放开自己的王妃坐起来,结实的胸膛和挺括的背上的一道道疤痕被各种新鲜的抓痕覆盖,那都是昨夜景晏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贺玄卿好像故意展示自己身上的“杰作”一般,特意往前凑了凑,让景晏能更加清楚的看到。

    他将人箍在怀里,吻着景晏的耳廓,宠溺道:“看看阿晏干的好事。”

    这人怎么恶人先告状……要不是怎么求他停一下他都不听,自己能控制不住抓伤他?在那时候,景晏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被掌控在贺玄卿手里,那种失控感和灭顶的快感让人根本控制不住。

    他第一次失控时,景晏发现自己抓伤了贺玄卿吓得不轻,余韵未退的整个人都下意识的收紧,无助的眼神都带着颤,甚至萌生了逃跑的念头。

    可狼王却满眼爱意的望着他,抓着人的胳膊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脊背上。景晏害怕又不敢不从,他将自己的指尖藏在手心,握成拳虚搭在人的肩膀上,侧过头不敢看他。

    贺玄卿安抚的吻了吻不安的王妃,和人鼻尖相抵,轻声说:“是为夫不好,让阿晏太舒服了对不对?我好爱这样的阿晏,在我这里你就要为所欲为。”

    说完,他又重重吻上景晏的唇,将人拖入新一轮的潮水中。

    景晏白了他一眼没说话,接过侍女低着头奉上的中衣,自己伺候人穿了,婢女们站在稍远的地方用余光看到狼王的一身痕迹都红着脸低垂下眼帘。

    景晏被伺候着穿上华贵的朝服,看着婢女们忙碌且有序的样子,他心中不禁感慨,上次这么多人伺候自己还是出嫁的时候。

    那时候自己心如死灰,不知自己的未来如何,以为自己的生死皆在那人的一念之间,仅仅过了一年,现在的自己在狼王的宠爱下不至于每日围囿于内宅,而是被给予做皇子时都没有过的尊重和自由,自己在有生之年还能见到母妃和朋友,这也是自己没想到的。

    景晏忽然生出一个奇怪的念头,他竟然觉得作为异族的贺玄卿好像也不错?他光明磊落、文武双全,至少比朝堂中尔虞我诈的那帮老狐狸好很多。

    贺玄卿为爱妻准备了一件月白织金孔雀羽妆花纱云锦朝服,袖口及领口均滚暗金边,用妆花纱织法绣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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