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O和金丝雀A: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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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这人愿意从他的王八壳里探出脑袋,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他的拇指在简暮脸侧的软肉上刮了一下,指腹传来的细腻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慢慢来,我等你。”

    医院效率很高,一个小时,显示屏上就出现了岁岁的名字。

    两大袋腺液只提取出一小管透明浅粉色的信息素浓缩液,护士拿着针剂抽取出来,又混合了一些药剂,摇晃均匀,排出空气。

    岁岁望着那针管,被简暮握着的手细微地颤抖着,显然在害怕,但简暮在手术室门口说的那番话起了作用。

    岁岁只是扭头躲进了简暮的怀里,环着爸爸的腰,害怕地瑟缩着当一个小鸵鸟。只有当针头扎进皮肤,深入腺体时,他才吃痛地嘤咛了一声,像受惊的幼崽。

    “不错,比很多病人都要勇敢呢。”注射完毕后,护士温声鼓励道。

    结束了?岁岁眼泪汪汪地从简暮怀里抬起头,与爸爸的白色T恤上被他用鼻涕眼泪印上去的人脸对视:“……”

    打完针后,还需要在院中观察半个小时,确认身体状况正常才能离院。

    简暮陪着岁岁坐在儿童书画区,霍予安站在他们旁边的书柜边上溜达,见到岁岁的主治医生走过来,伸手拦下。

    他说了一句什么,医生没听清,霍予安又重复一次,医生还是没听明白:“什么?”

    她后知后觉自己戴着耳机,正抬手摘下来,霍予安已经抬高了音量,几乎吸引了书画区这一大片人的注意力。

    “我问!服药期间!晚上真的!一次都不可以吗!”

    “……”正柔声和岁岁解释百科全书上的问题的简暮笑容僵在嘴角,下一秒放下书,抄起岁岁就离开这灾难现场。

    岁岁迷茫问:“爸爸,安爸爸说晚上做什么呀?”

    简暮面无表情,脚步飞快:“他说他晚上想被我做成人棍!”

    岁岁:“?”

    医生站在霍予安面前磕磕巴巴:“……可……可以适……量。”-

    飞机穿破云霄,轰鸣着在跑道上平稳落地。

    专属通道人流稀疏,瓷砖地面被擦拭得锃亮,一双纯白小羊皮高跟鞋规律地敲击地面,走得极快。

    女人的面容被墨镜遮挡,从面部轮廓可以看出她相貌艳丽,一身素雅的白色长裙随风翻飞,身材纤细高挑,气质出众,但从她鬓角的白发,以及不再紧致的皮肤能看出她已经不再年轻。

    她拉着行李箱极快地走到候车点,拦了一辆出租车。

    司机帮她将行李箱搬上后备箱,问她目的地是哪里。

    女人沉默了一瞬,拿出手机,翻出聊天记录。

    【孟小林:小姐,最近过得怎么样?国内的新闻看到了吗?小暮成功成功把简钺诚两兄弟彻底赶出陇峯了】

    【孟小林:小暮把老宅卖了,把钱存进了岁岁的账户里,简钺诚心梗出院后,被送去了南郊的福禄养老院,小暮大概是打算让他待在那里直到过世】

    女人未施粉黛,显出健康色泽的红润嘴唇勾着优雅漂亮的弧度。

    “麻烦送我去南郊福禄养老院,谢谢。”

    第140章 第 140 章

    绿荫流转了几轮, 周围的景色逐渐从城市景观变成了自然原生态,宽大的柏油路也逐渐狭窄、凹凸不平。

    车子停下,司机看向后视镜, 后座那个中年美艳女人不知何时摘下了墨镜,一截纤细白皙的小臂杵在窗沿, 撑在自己脸侧, 正出神地望向窗外, 未曾察觉已经到了目的地。

    她那双漂亮狭长的眼眸连带着精细描摹过的眉宇之间笼罩着淡淡的愁绪, 静如秋水的眼瞳望得很深很远, 不知在念想着什么。

    司机连续唤了几声,女人才恍然回过神, 从斜挎皮包中拿出现金。

    “不能手机支付吗?现金……还要找钱。”司机回头接来现金, 下意识瞥一眼女人的皮包,觉得有些奇怪。

    从女人的气质能看出她出身不俗,但所用的包竟然不是这个年纪的女人惯用的名牌。

    “手机支付?我听我儿子说过, 但我太久没有回来了,得回去让我儿子教一教。”女人浅笑道。

    司机给她找了钱, 还送佛送到西, 好心地为她提出行李箱。

    楼顶上“福禄养老院”五个大字残缺不全, 丢横少捺。

    大楼园区老旧破败, 长满了青苔和茂密的爬山虎,没被植被覆盖的地方露出剥落的墙皮和镶嵌在楼宇之中凹陷的浑浊毛玻璃。

    像一栋已经被遗弃在旧世纪里的老鬼屋。

    走在老旧的长廊中, 从尽头袭来的热风被冷却,拂过皮肤时仅剩潮湿的冰凉。

    风声咧咧, 像是有苍老的冤魂在泣诉。

    女人把行李箱临时托付给前台的大妈帮忙看管, 在大妈审视的目光中,白裙摇曳, 踩着小高跟,踏入这个与她格格不入的环境。

    这栋大楼并不宁静,时不时有痴呆老人的呓语、护工肆无忌惮的说话交谈声,因此女人的鞋跟落地的声音并不十分引人注意。

    楼里没有电梯,她走上三楼,绕过一条长廊再转弯,最后在一扇掉了漆的老木门前停下。

    门半掩着,女人从门缝中看见一个躺在床上的男人被一双肤色较深的有力的手翻来覆去,那双手的主人还喋喋不休地用方言骂了一些什么,大致是说他麻烦。

    男人像一个毫无生机的破布傀儡,聋了死了一样,任由谩骂。

    门口的女人扫了一眼门口的姓名牌,这才确认确实就是这里。她无视锈迹斑斑的门把手,透着健康色泽的粉润指尖抵着漆皮鼓起的门板推开进入,引来了包括门边男人在内,房中三个老人与两名护工的注意。

    简钺诚本来对进门之人不感兴趣,但他的脑袋正好朝向门。

    无神的双目在触及布满了划痕脏污的花岗岩地板上那双一尘不染的纯白高跟,他死寂空洞的眼睛出现了一丝波澜。

    往上,是一截纤细雪白的小腿,以及随着窗口飘入的微风轻微摇摆的白色绣花裙摆。

    他的眼睛模糊得太厉害了,只能连看带猜地认出裙摆上有一簇盛开的昙花。

    纯洁,美好,神圣。

    简钺诚模模糊糊地想,他这是死了吗?怎么好像看到了天使?

    也许不是天使。

    在他记忆深处,很多很多年以前,有一个女孩曾经也穿过这样的衣服,在那陈旧的年代像一株蓬勃的小花,从他的世界里生机盎然地冒出来,引起了他的注意。

    可惜……那朵花的花期太短了。

    视线再缓慢地往上,女人弧度妙曼的身材,如天鹅一般修长高贵挺立的项颈统统收入眼底。

    在触及到女人那张张扬艳丽的脸,以及脸上审视的神色、淡淡的讽刺和虚假的怜悯时,简钺诚瞳孔紧缩。

    这回像是真看到鬼了,他猛地撑起了上半身,覆着云翳的眼睛隔着模糊的视线死死瞪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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