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日正长: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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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吾心安处是吾乡。

    于是周六一整个下午三人都泡在自习室, 严喻给陶琢勾数学题, 陶琢给单宇勾物理重难点。单宇第一次经历这么高强度的不间断刷题, 没到六点就眼冒金星,死活不学了, 拉着两人出去吃饭。

    三人晚上一起在学校后门吃了卤肉饭, 回来路上,陶琢实在忍无可忍, 扯了个幌子摆脱单宇, 和严喻溜去学校无人角落手牵手散步。

    晚风清凉, 吹动衣角,陶琢心情很好,断断续续哼歌。

    他们并肩走在月光下, 路过图书馆, 看见那面爬满常青藤的红砖墙。

    陶琢心念一动, 拉着严喻过去, 把严喻摁在墙上,踮起脚, 微笑着和神色淡淡的某人接吻。

    吻到最后反而又变成严喻掌握了主动权,捧着陶琢的脸将这个吻逐渐加深。

    陶琢被亲得头脑昏昏,身体发软,幸好腰被严喻两手环着,轻轻一提,落入一个只向他敞开的坚定的怀抱。

    周日继续学习,一大早单宇就被两个人一起叫醒。他睡眼惺忪,还没搞明白自己在哪,一转身就看到二位大神面无表情地背着书包垂眼盯他。

    单宇吓了一跳,然后用枕头捂脸哀怨道:“不要啊——就算你们是学习机器,也要充电的吧——我不要起床——”

    陶琢淡淡:“那我通知乐队解散。”

    “学!这就学!”话音刚落,单宇果断从床上弹起来。

    早晨的自习室空无一人,严喻从宿管阿姨那拿到钥匙,熟练地开门开灯开空调,三人拎着书包走进去。

    因为单宇在,陶琢不敢表现得太明目张胆,没好意思和严喻一起坐。于是严喻待在他的老位置,陶琢和单宇则一起坐在斜对面不远处。

    距离期中考还有不到半个月,单宇基础不如陶琢好,想要在理科学科上提分太难了,陶琢只能劝单宇尽量从文科入手,尤其是提一提英语的分数。

    陶琢今早的计划是给单宇讲英语从句重难点突破,坐下后翻书包,却半天没找到自己的笔记本。

    单宇冷笑:“是不是又在喻哥那。”

    “……”陶琢很是心虚,默默看向严喻。

    严喻一顿,摘下耳机转身,果然从自己书包里翻出陶琢的笔记本,梅开二度。

    然而某人面不改色,毫无愧疚地说谎:“和我生物笔记一个颜色,拿错了。”

    陶琢:“对对对,拿错了。”

    单宇一头雾水:“拿错就拿错呗,你俩那么紧张干嘛?”

    两人同时长舒一口气,默契十足地无视这个问题。

    严喻摸出这周何涛发的数学专项练习卷写题,陶琢则低声给单宇讲语法。陶琢一口气讲完定语从句,拿出准备好的练习册让单宇写,自己拧开水杯,一边喝水一边休息。

    单宇不经意抬头扫了一眼,忽然说:“咦,之前没发现,你俩水杯是同款啊。”

    陶琢顿时被水呛到,咳咳咳地咳嗽。

    “商场做活动,”严喻明明戴着耳机,却好像一直在关注这边的动向,闻言头也没抬,平静道:“买一送一,就一起买了。”

    “噢,”单宇点点头,“好用吗?我那水杯都摔得不能看了,好用我也去买一个。”

    孰料两人同时开口:

    “不好用。”严喻说。

    “卖断货了,你买别的吧。”陶琢说。

    单宇:“……?”

    什么意思呢二位?

    单宇做完一套语法单项选择,对完答案,做好订正,觉得掌握得差不多了,又让陶琢给他讲状语从句。

    中途严喻忽然起身,拎着手机,面无表情朝外走。

    五分钟后,陶琢放在桌上的手机也跟着一震,陶琢打开来看了一眼,眼皮一跳,对单宇说:“你先自己学一会儿。”

    说罢同样面无表情地拉开椅子出去。

    单宇莫名其妙,看着突然离场的两人消失在自己视野,一头雾水低下头,继续翻陶琢笔记。

    自习室外的走廊空无一人,陶琢贴着瓷砖墙,踩着一地绿荫,路过紫藤花花架,走到宿舍楼深处的楼梯间,看到正靠在一旁垂眼划手机的严喻。

    严喻听到脚步声,抬眼看向陶琢,好像歪了歪头,似笑非笑地睨着他。

    陶琢手里还欲盖弥彰地拿着水杯,被严喻看得心尖一跳,硬着头皮走过去,微微仰起头:“叫我过来干嘛?没事我就回去学习了。”

    严喻却低声道:“你怎么这么乖,让你来你就来。”

    陶琢脸瞬间红了,转身就要走,被严喻拽着手腕一抓,直接带到了怀里。

    严喻看着他:“想你。”

    陶琢说:“在你面前坐了一天你还想,骗人。”

    “在我面前就不能想吗?”严喻说,“想亲你。”

    “……”陶琢没料到严喻会这样回答,顿时被噎了一下,避开他视线,“严喻,你现在越来越……”

    “越怎么样?”严喻玩味地说。

    “……不怎么样。”陶琢面无表情。

    陶琢试探着往后退,像是想逃离严喻的怀抱,果然下一秒就被严喻抓回去。那人的眼神很深,分明是在说不准躲,看得陶琢头皮一麻,心里却又暗爽。

    “所以可以亲吗?”严喻垂眼看了陶琢一会儿,低声问。

    陶琢似乎哼了一声:“不可以……唔!”

    话未说完,严喻已然俯身,堵住陶琢的嘴唇,吞咽掉他接下来的所有呼吸。

    世界静谧无比,少年人在光阴斑驳的宿舍楼梯间偷偷交换了一个吻。

    片刻后,陶琢微微喘息,睁开眼睛,看见严喻正垂眼盯着自己。

    “?”陶琢说:“你看我干嘛。”

    严喻:“你为什么喜欢闭眼。”

    “……”陶琢脸瞬间爆红,“那你为什么每次都睁眼!你也可以闭眼!”

    “不。”严喻低声说,“我要看,你和我接吻的时候很可爱。”

    陶琢:“………………”

    陶琢脸红得没法看了。

    虽然明知道严喻让自己出来肯定没安好心,但在学校里仿若偷情般接吻,还是把好兄弟单宇甩在自习室跑出来亲……这依旧让陶琢猝不及防,心跳加速,大脑一片混乱。

    但是……很喜欢。

    陶琢抬眼看着严喻,心里想,很喜欢和严喻接吻。

    碰到严喻嘴唇的瞬间,感觉什么烦恼都不用管了,世界只剩他们两个,只剩下眼前这个站在斑驳阳光里,柔软看着自己的人。

    严喻说:“可以再亲一次吗?”

    “……”陶琢冷漠,“反正我说不可以你也会亲。”

    “嗯,对。”严喻笑了笑,“很聪明。”

    “……”陶琢无奈,“换个地方。”

    虽然周日学校空荡荡的,两人又是在宿舍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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