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斗当天和死对头穿进狗血文: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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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都是放屁。

    他能告许风酿违反合同规定吗?

    放在口袋里的手机震了震,方臻没在意。

    他就在这种复杂的情绪中睡了过去。

    孕期多觉,这点方臻有切身的体会,不过最近他自己睡觉,大都是短觉,而且非常容易惊醒。谁知道他在许风酿的床上沾枕头就睡,还睡得很沉。

    方臻感觉到一点熟悉的感觉——好像又要做梦了。

    他已经很久都没做过梦。

    梦里露出“方臻”的脸。

    和现实里被养的白里透红的的方臻不同,梦里的“方臻”依旧非常消瘦,他的肚子也鼓了起来,看着是显怀了。

    他和方臻一样,都没有去上学,他似乎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周围都是陌生的人,住着的房子也很破旧。

    看样子也是脱离了家庭,不再和方父他们住一起。

    哪怕怀着孕,每天也要出去上班工作,等晚上下班回家,是他唯一获得喘息的机会。

    他也选择留下这个孩子。

    但和方臻的理由不一样,当晚上“方臻”下班后拿起手机,又一次给“许风酿”发消息时,方臻气得差点没掐人中。

    “方臻”想要靠着这个孩子,来获得“许风酿”的怜惜。

    甚至痴心妄想,想要通过这个孩子来绑定“许风酿”,把他们的人生绑在一起。

    怀着这么一点渺茫的希望,他甚至都没有去医院咨询打胎相关的事情,就固执地把孩子留了下来,依旧坚持每天给“许风酿”发消息。

    发过去的消息才开始是哀求,希望“许风酿”能见他一面。

    后来慢慢变成了抱怨和诉苦,企图能从“许风酿”那里得到零星的安抚。

    显然,他什么都没得到,既没有见面,“许风酿”也没回消息。

    到了后面,方臻也不再卖关子,直接在短信里说他怀孕了,还开始说一些威胁的话,不过他那些威胁话,对于不爱他的人来说,丝毫不会放在心上。

    他甚至在短信里还给“许风酿”找补,是不是他的手机出问题了,或者电话卡不用了。

    他不相信他们做过那么多次,“许风酿”对他一点感觉也没有。

    方臻看着“方臻”在给“许风酿”发完消息后流泪,又因为情绪太激动导致肚子疼,蜷缩在沙发上,还依旧死死抓着手机。

    彷佛抓着他生命中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方臻急得在梦里踱步,感觉也被气的肚子疼了。

    妈的,恋爱脑要不得。

    忽然,被“方臻”紧握着的手机,终于在时隔两个月——沉寂了几十天,“方臻”坚持不懈的独角戏中,震了震。

    “方臻”几乎是仓皇地拿起手机,迅速打开来看。

    随后,“方臻”的脸色迅速黯淡下去,眸光中夹杂着不敢置信,手也在剧烈地颤抖。

    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因为用力过度,直接从沙发上翻了下去,蜷缩在地上捂着肚子,额头上渗出一层汗珠,和眼泪掺杂在一起,咸涩到分不清是汗是泪。

    方臻凑过去看了看。

    是“许风酿”发来的信息没错。

    但不是他本人。

    那条短信问他:[你是谁?为什么天天给我男朋友发骚扰短信啊,精神不正常就去吃点药,一个大男人,不要天天臆想自己怀了孩子好吗?]

    ……

    许风酿进了家门,没发现方臻的踪迹。

    他知道方臻不会乱跑,怀了孕后也变得比以前有分寸,只以为他出去透气了。

    只是开门后没第一时间看见他,有点遗憾。

    他就知道方臻自由自由没心没肺的。

    这次哪怕他主动给方臻发消息,也没见方臻回个只言片语,大部分时候都是敷衍的“嗯嗯”两声,接着他们之间的话题就结束了。

    许风酿想,方臻是真的一点也不想他。

    哪怕知道,方臻怀了他们的孩子,他们暂时是绑定在一起的,就算目前得不到方臻的回应,未来他还有很长的时间和很多的机会,许风酿依旧免不了焦灼。

    这又是很新奇的一种体验。

    许风酿有生之年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也会感觉到急迫和着急,并且迫切的希望一个人能给他同样的情感回应。

    表面上掩饰得再冷静,他也依旧想方臻。

    只是分开一个星期,他今天已经频频往他们家的方向看了好几次,连不是很熟的舍友都看出来了他的心不在焉。

    许风酿走到客厅,还给自己倒了杯水。

    方臻卧室的门开着,里面空无一人,只有许风酿的卧室门虚掩着,整个家里静悄悄。

    他垂眸想,方臻能去哪里?

    他们这里附近倒是有些娱乐区域,不过方臻现在身体不方便,能玩的东西也有限,可能去吃东西了?

    吃东西也不应该,他知道方臻孕期口味大变,以前不感兴趣的重口味食物现在都非常馋,他让做饭的阿姨专门看着方臻,不许他吃垃圾食品。

    那能去哪?

    许风酿想着时,忽然听见什么奇怪的动静。

    ——是从他的房间传过来的。

    好像是衣服和床单摩擦发出来的窸窸窣窣的声响,有人躺在他的床上。

    许风酿静悄悄走过去,手慢慢推开了卧室门——

    看清卧室里的场景后,许风酿瞳孔微缩,几乎僵住。

    他一向整洁到像样板间的床,被人摆了一床铺的衣服,每一件都皱皱巴巴的,像被人揉了一遍。

    在衣服堆里,安安静静睡着一个人。

    一个他前几秒还在想,跑去了哪里的人。

    方臻的睡姿很没有安全感,侧躺蜷缩着,据说这是人在母体子宫里时常用的姿势,这样能让人感觉到舒适和安全。

    他将近一米八的个子,蜷缩在这么一堆衣服里,莫名被衬托出几分可怜。许风酿上前,发现他眉头紧锁,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眼睫毛微颤,红润的嘴唇紧绷着,莹出一点水光。

    许风酿感觉自己的呼吸在加重。

    他情不自禁俯身,凑近方臻,近距离查看他的眉眼,视线最终停在了方臻的嘴唇上,紧紧盯着。

    好久都没有过了。

    真的好久了,他感觉自己也忍了好久。

    忍到如今稍微一撩拨,几乎有燎原的趋势。

    “方臻。”许风酿叫他,嗓子有点哑。

    方臻轻哼了一声,语气有点不耐烦。

    当然,他纯粹是被梦里的内容给气的。

    他迷迷糊糊有意识时,发现眼前映入一双熟悉的眼,梦中令人气到减寿的情节、“许风酿”冷漠的态度和眼前这双有温度的双眸重叠在一起,他陷入恍惚。

    许风酿目光灼灼,似乎下一秒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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